<h1>他居然不戴套,还射进来了</h1>
她醒过来,却又恍恍惚惚的进入一个不同的梦境。
是她的身体,一个普通平凡的女孩,家境普通乡镇户口,从小小的雀斑女孩,活泼而快乐的长大成一个温柔含蓄的大姑娘,到大学毕业再到工作,兴趣爱好广泛能写会画,童年无忧无虑,长大后也没什么上进心,以后应该会回家相亲找一个老实男人结婚生子,每天吃饭睡觉上班,生活三点一线,然后在家完成平面广告设计困了爬到床上睡觉,原本到此为止是她目前全部的人生,梦境中的沈蔓翻来覆去却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梦里的她突如其来的怀孕丢了工作,她说不清孩子的父亲是谁,甚至从来没有打掉这个孩子的念头,她回到乡下生下了这个孩子,然后是第二次怀孕,第二次生产,第三次怀孕,她挺着大肚子逛商场,火警警报拉响,商场乱做一团,她在下楼梯时被人流挤得差点滚下去,惊慌失色,声嘶力竭的大叫:“不要推我,滚开,不要推,我是孕妇,啊啊。”
叫人滚开?这个顶着自己面容歇斯底里的女人确定是自己吗?沈蔓甚至感应到她隆起的腹部里面并没有生命的迹象,那里应该孕育着一个孩子,或者说一个死胎,血ye在胸腔翻滚,她脸上的冷戾让沈蔓感到陌生,如果她的身体不是那样虚弱,她可能会想杀人。
沈蔓不知道是怎么离开商场的,但是她清晰的记住了一个背向人群的背影,是一名金发少年,短发微微卷曲,是那种极浅的金色像清晨的太阳光,他穿着蓝色牛仔外套,黑色的裤子,大长腿,一看到他,沈蔓就不再紧张,她的身体好像被看不见的东西保护起来,隔离出人群,她在新闻上看到那场火灾死伤无数,她却安然无事,而且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困的。
然后她遇到了她的第一个孩子,七八岁大的男孩长得十分漂亮,目光桀骜不驯,不知道因为什么他在攻击她,准确的说他在攻击她的肚子,在她倒地时还用脚踢她。
下体有温热的血ye流出来,身体无助的哀嚎,沈蔓脑子里想的却是,为什么她有这么大的孩子,可她的模样还是几年前那样,不但没有变老,甚至变得更美更年轻了,她留着及腰的长黑发,气质更接近那个囚禁在华丽得夸张的欧式床上被迫与男人交欢的女子。
她的第二个孩子从始至终没有出现在记忆里,沈蔓甚至预感到,她还会怀孕第四次,第四个孩子会很早流产,这四个孩子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每一次她怀着孕出门购物都好像是一个人,但她确定一定是有人陪着,即使她不知道到底是谁,却能闻到四种不同的气息,她的记忆被完全的屏蔽掉了。
她患上抑郁症,Jing神一度陷入崩溃,在一家医疗中心接受催眠治疗,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跟她说:“你不用为此感到难过,不过是一命换一命。”
什么一命换一命?用她腹中孩子的生命换谁的命?是谁与谁做出这样残酷的交换?
最后是她在家乡的情景,田野间阡陌纵横,被改造成一座小别墅的家外形和大小没有变化,装饰却华丽奢靡,仿佛是迎合她的喜好,挂着可爱的彩色灯饰,在朴素的乡间看起来突兀又透着古怪,房间里,刚失去一个孩子的她Jing神崩溃,与闺蜜起争执:“滚,你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们,都给我滚。”
她这样激动,应该是看到那个女孩身后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野兽般的目光像看着一个猎物,她恐惧得瞳孔放大,浑身颤栗。
沈蔓心想,她这样惧怕他居然有底气和胆量叫他滚,房间里应该还有其他人,一个或者两个,应该是两个,一个打不过他,两个人才有必胜的把握。
这年头的男人还会用武力解决问题吗?她迷迷糊糊的转了个身,感觉全身酸痛,像被车碾过似的,真奇怪,她昨天夜里喝了点酒,倒床就睡着了,身体怎么又累又疼,两条腿像废了似的抬不动。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一张有点熟悉的英俊面孔,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瞬间整个人都吓醒了:“总……总监。”
她枕边的男人气质肃冷,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眉斜飞入鬓,鬓角落下几缕乌发,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他的睫毛轻轻颤动,睁开的眸子,透出几分不设防的慵懒:“你醒了?”
司瀚在公司里出了名的严厉无情,沈蔓可没胆子睡他,忍不住哭丧着脸:“你怎么……,我怎么会在你家?”
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沈蔓忍不住想挪开,这下更清晰的感觉到有一只手搭在她腰tun附近,指尖落在她tun缝处,两人赤身裸体贴在一起。
随着她的动作,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叹,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早。”
看着那张在眼前放大英俊的脸,沈蔓魂飞天外:“……早。”
艰难的撑起身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私处流出来,他居然不戴套,还射进来了。
沈蔓的脸色很臭,司瀚皱了皱眉,掀开被子,起身进入浴室,好心解释道:“你昨晚上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