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很久闻殇都没有再出现过,起先君卿总是提醒吊胆,怕他突然出来吓自己,可是冬瓜糖都吃了一半了,闻殇再也没有来过。
君卿觉得自己的设想对了,闻二少已经厌烦了这具身体,他已经自由了。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多高兴,这可真奇怪啊!
他晚上甚至总会不经意的盯着门瞧,却再也没有人披着月色而来,夜晚空无一人的百岁园慢慢又变得静谧而可怕了。
最终是闻小姐来了。
这是君卿第一次见到闻府这个唯一的小姐,二八年华,面容清秀,同闻大少爷眉眼有几分相似,但是气质和跋扈的脾气却同闻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探望大哥倒是其次,她当着下人们面将君卿狠狠训了一顿,闻夫人好歹还顾着些当家主母的名头,闻小姐却没有那么多顾虑。
“我是不会承认的你是我大嫂的,能成为我大嫂的只有柳柳姐,她可是和我兄长从小有婚约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哼,看看你那副奴才相,连进我闻府大门都不配。一个贱男人,还想当我兄长的妻子,不知廉耻。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的,你是个二椅子吧,真恶心。”
君卿低眉顺眼任由她骂,闻小姐骂得口干舌燥,最后一跺脚,“你别得意,早晚有一天让我兄长休了你,将你赶出府去。哼!”
等她离开,君卿默不作声的继续做他的事去了,只是任谁莫名其妙被臭骂一顿都会不舒服的,况且还担了莫须有的乱七八糟罪名。
晚上,君卿对着沉睡的闻大少叹了口气,帮他盖好被子,自己出门走到廊下坐着发呆,突然间想到什么,他从怀里摸出吃剩半包的冬瓜糖,放了一粒进嘴里,却没有改善他喉咙间的酸涩,夜风吹得人心里愈发凄凉。
他握着手里的糖包,低声自言自语道,“你去哪儿了?好些天都没出现过了,你是不是也和闻小姐一样觉得我…哎…”
等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同谁说话的时候,君卿骤然一愣,他在想什么啊?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个喜怒无常的闻二少,甚至刚才居然希望要是他在身边就好了,他是疯了吗?
君卿自嘲一般无声的笑了下,拍拍脸颊,打算回屋睡觉,别再胡思乱想了。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闻殇站在身后的廊下。
长身玉立,粗布麻衣也抵挡不住他的光华,他抿着唇,黝黑的眸子复杂的望着君卿。
君卿有种被抓包的窘迫,后退了一步,“你…怎么来了?”
闻殇却不同往日一般恣意调笑,或是Yin冷凶恶,而是静静的站着,克制又压抑,站得笔直,表情也令人捉摸不透。
“夜深了,你要是无事就回去睡吧。”君卿轻声道。
闻殇还是定定的望着他,君卿这才发现他俊脸通红,眼睛眼角两侧也红得厉害,他的手紧紧捏成拳头,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骤然看到他君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也低下头不说话了。
闻殇却不言不语直接冲上来抱住了他,君卿才感受到他浑身的肌rou紧绷,正处于一种极其紧张的状态,心下一惊,“你…唔…”嘴巴就被闻殇急急的吻住了。
他的动作蛮横又粗暴,舌头风卷残云般在君卿嘴里肆虐。
杳无音讯消失了很多天的人,突然出现,变成了这幅恶兽般的模样,君卿奋力挣扎着,闻殇凶猛得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吃下去,嘴唇都被咬破了。
而他越抵抗,闻殇的动作就越凶悍,他手掌铁箍般将君卿的双手拉至头顶,钳住他的手腕摁在廊柱上,他的手心很热,柱子很凉,君卿不由的哆嗦起来。
他的身体紧紧压着君卿的,严丝合缝,君卿一挣扎就如同贴在他身上扭动,rou体的摩擦带着别样的意味一般。
另一只手粗暴的去撕扯君卿的衣服,剐下君卿的裤子,抬起君卿的一条腿,就迫不及待的用手指去摸索他腿间藏着的小花。
“唔呜…唔唔唔…”君卿喘不上气来,闻殇压得太实,将他肺部的空气都挤出去了,面目开始涨红,胸口疼痛。
闻殇目色赤红,表情狰狞至极,仿佛身下这人是他的仇人,要将君卿揉烂捏碎吞食入腹。
摸到花xue的手指粗鲁的拨开外面两片花唇,挤进去揉捏小Yin珠,他知道如何能最快的让君卿软下来,xueshi润起来。
战栗感从被按压的rou珠处扩散开来,麻酥酥的令君卿软了腰肢,闻殇的手指再往半硬的rou尖上一刮,花唇缩了缩,已经配合的开始分泌润滑的Yin水了。
君卿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在闻殇的手里他就像一只小蚂蚁,随便他如何反抗挣扎,都无济于事,身体的要害又在他的权全掌控下,渐渐发热,被勾起了情欲,xue里shi哒哒的。
君卿闭上眼睛,两道水痕从他的眼尾滑落下来,有屈服,有羞涩,有绝望,有疲惫,从他进入闻府后他的人生似乎就如脱缰的野马到处乱窜,然后遇到了闻殇,更是跑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闻殇胡乱的在花xue上乱揉一气,手指探进xue口混着少量的yIn水将xue口搅得越发shi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