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雨霁云收,教皇自制力极强,比起rou欲,他更看重Jing神上支配的快乐。随意泄过一次后命令安德烈跪下,面对舱门自渎。
这与面对主人完全不同,安德烈十分紧张,他清楚,这扇舱门随时有可能被近侍或是侍卫推开,届时他yIn荡的、猥琐的、不堪入目的样子就会全部暴露在人前。他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的场景。
人们惊恐的鄙夷的眼神,会像鞭子一样抽打他罪恶的身躯,鞭挞他污秽的灵魂。人们会看到,尊贵的北星区主教穿着俗艳的桃粉丝袜,袒露身躯,在教皇大人面前恬不知耻地撸弄硬邦邦的rou棒,ru头又红又肿,屁股上的rou洞还挂着白沫。
安德烈怕极了,那扇厚重的榉木大门仿佛化作一个漩涡,忽近忽远。可这yIn荡的身体越怕竟然也越兴奋。rou棒硬得烫手,血管在掌心突突跳动,他幻想着,抚弄着,拇指不断擦过铃口,不知是为了抹去涓涓不绝的yInye,还是为了再添一份刺激。
“好看吗,安德烈?”教皇的声音稍稍唤回他的意识。
“什么?哦,好看,好看冕下。”他随口答道。
“啧”教皇不满地咋舌,一杯冰水当头浇下,“给我专心点儿。”
“啊”,冰块顺着背脊滑下,冰水沿着发梢滴落,安德烈冻得瑟缩,被情欲烧得发热的头脑终于捡回一点理智。
他慌忙叩首:“冕下,安德烈错了。求您饶恕我的罪。”
教皇冷笑:“你的灵魂还不够坚定,需要一点帮助。”
安德烈目光扫过教皇手边的长盒,瞬间刷白了脸色。他显然清楚这帮助有多么可怕:“求您饶恕,求您饶恕,我可以改过的,我现在就改过。”
他慌乱地祈求着,甚至完全不顾疼痛,狠心按下涨红的分身,那里马上萎靡下去,他也痛得弯下了腰。
可教皇仍旧打开了长盒,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盒中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嗯……加百列,乌列,巴比尔……选谁好呢?”
听着叮叮的金属撞击声,安德烈吓得嘴唇都失去了血色:“求您饶恕,饶恕我,饶恕我,饶恕我……”
教皇刻意拖长挑选的时间,宛如猫捉耗子一般刻意延长他的恐惧。安德烈颤抖着祈求,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弱。他终于意识到,教皇根本并不会给予宽恕。
“嗯,阿斯莫德,非常适合你。”见猎物彻底失去挣扎的勇气,教皇终于拈起选好的刑具。那是一根极长的银针,针尾尖锐得能刺痛眼睛,针头嵌有一尊天使雕像。纯金打造的天使羽翼舒展眉目低垂,神情悲悯而圣洁。
金牛座守护天使阿斯莫德,代表坚韧的力量。而安德烈看着针上的寒光,只觉肝胆俱裂。
教皇道:“过来。”
安德烈脸色苍白,摇头瑟缩:“不,求您不要,不……”
教皇厉声道:“过来!”
安德烈吓得一哆嗦,眼见教皇怒意勃发,终于一步步蹭上前来。
教皇粗暴地将他按在膝上,命令他揉硬ru头。安德烈颤抖着照做,视野里教皇方正的下颚如同大理石雕像般威严。
软软的ru头很快硬挺起来,教皇接手,两指用力挤压,小小的ru孔在压力下绽开。
教皇拈起银针对准ru孔:“阿斯莫德,赞美你的灵。”
银针越来越低了,明亮的灯光里,针尖闪过摄人的寒光。安德烈紧张得无法呼吸,只能一抽一抽地倒气,教皇膝上能够清楚感觉到他神经质的抽动。
嗜虐的甘美热流涌入下腹,教皇露出腥甜的兴奋微笑:“不要乱动。”
哆地一下,银针贯入ru孔,大颗大颗的血珠如同红宝石般冒出。安德烈嘶声惨叫,教皇一手擒住脖子制止他扭动。另一只手肘抵在安德烈腹部,连下身的弹动一并镇压。
安德烈被迫仰头,视野里只能看到倒悬的圣经故事挂毯。敏感处被贯穿实在是太疼了,挂毯仿佛地震般在眼前晃动。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教皇稳稳地执着银针,姿势如同持着毛笔,一面轻轻地往下送针,一面耳语般缓缓道:“轻点喊,会很疼。”
“嗯唔,嗯唔。”安德烈手指扭曲地攥紧,努力控制不发出喊叫。冰冷的银针贯穿ru头,已经扎入了胸肌。他看不见那个场景,可盲目使感受更加鲜明。甚至感觉到针尖穿过血rou,在纤密的肺叶上刮掻。
理智告诉他应该控制呼吸,可剧烈的喘息根本无从压抑,安德烈崩溃地失声痛哭:“主人!以上帝的名义,求您……”
空气里弥漫着崩溃的气息,教皇深深呼吸这美妙的空气,五指箕张扣住猎物的面颊。安德烈紧张地呼吸,口鼻的热气不断喷吐在教皇的掌心。教皇道:“凡信我者,皆得主之眷顾。”说罢力灌指尖,噗地一下,银针透体而过。
“啊!”安德烈痛得打挺,鲜血顺着针尖在背后滴落。教皇捏住针头雕像调整位置,银针再次深入,最终雕像的翅膀完全抵上ru头。银针随教皇的动作在肺中拧动,安德烈几乎捏断手指,仿佛连灵魂都被一同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