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形幕墙再次敞开时,已是七天之后。宽阔的圆形大厅里早已挤满慕名而来的观众。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所有人却还是被眼前的奇景深深惊艳。
七天七夜的交配后,原本宛如冰雕雪砌的鬼藤完全变了颜色。虹彩幻灭,两株巨树通体流火,红得仿佛天边的两朵云霞,每一根蔓条都如同蕴满了夕阳最后的炽热光辉。
树下黑发青年颓然跪坐,双臂平展,宛如神祗受难,雌雄双树各执一端,从肩头到指尖绕出华丽的螺旋。青年的颈子软软地垂着,看不清神情,但身上深深浅浅的印痕与红肿胀大的敏感无不暗示着他所受的非人折磨。
更惊人的是,此时这具纯粹阳刚的男性身体仿佛中了什么奇怪的诅咒。竟在腹部膨出一个犹如怀胎十月的孕肚。被撑得薄薄的肚皮下,隐约能看到一些圆卵在蠕动。
“咳呃……呃……”一大丛拇指粗细的触手在青年口中蠢动,不断有口水混着粉色ye体顺触手的动作滑落。
“各位观众,很荣幸再次为大家进行解说。目前我们看到的正是幽灵鬼藤交配即将结束的场景。如大家所见,这七天里,雌树已经完成了排卵,雄树也完成了授Jing。树枝颜色转为火红,即意味着树卵的体内发育趋于成熟。
我们仔细观察,在两树间的小径上,已经形成一排深深的小坑,这正是雌树为产卵所做的准备。同时我们还可以注意到,雄树的几根异化枝中已经储满了ru白色的ye体,这就是七天的交配过程中,从猎物身上榨取到的养料。在接下来的产卵过程中,雄树会用它为脆弱的后代增加营养。
而说到猎物本身……不,等等,这是……哦,是的,请大家注意,产卵开始了,产卵开始了!请一定集中注意力,欣赏这难得的奇景。”
展区内,七天不曾或离的鬼藤触手突然抽离,只剩一条格外粗壮的红藤绕住青年脖颈。
“呃,哈……哈……”青年被迫仰头,一时无法合拢的口中逸出难以克制的喘息。
红藤猛然施力,青年被拽得向前扑倒,高耸的肚子撞在砾石地上,噗噜噜一下,几颗鸡子大小的树卵喷射出来,在地上弹了两弹。青年痛得脸色发白,立时委顿在地,抖着手想去扶肚子,僵直的手指却不听使唤。
同时雌树身上一阵红光翻涌,“啪”地一记树鞭将雄树抽得抖了三抖。雄树挨了揍也不敢回击,只敢温柔小意地缠住雌树讨好,同时小心翼翼地卷起喷出的树卵挨个塞回青年体内。
解说员笑道:“看来这是一位新手爸爸,动作太过急躁。还没到指定产卵地点就让猎物泄了身子。难怪伴侣要生气。”
好不容易缓过几分疼痛,几颗树卵又被重新塞回腹中,青年光洁的额头抵住地面,喉头如被荆棘梗住,连一声呻yin都发不出来。
雄树塞好树卵,吸取教训,匀着力气再次拖动青年。青年咽喉被制,不得不随着雄树的动作踉跄向前。只是手脚无力,与其说是在爬行,不如说是在像条狗一样被拖行。青年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力抬起身体,护住肚腹,使它不与尖锐的砾石相撞。
看着青年被狼狈拖行的场景,所有观众都感到腹下一热。不论是青年苍白的面色、红肿的嘴唇,还是蹙起的眉尖、痛苦的呻yin,一切的一切都在疯狂撩拨着观众嗜虐的神经。他们贪婪地盯着,贪婪地看着,看青年捧着肚子仓皇地奋力拖动双腿,看青年光洁的肌肤被砾石划出一道道血痕,还有红肿外翻的菊xue间隐约露出的圆白卵球、裸背间起伏的虐痕……
简直就是一条大肚子的母狗……黑暗的展厅里,无数观众捂住裤裆,粗重的喘息令空气都仿佛变得chao热起来。
终于来到第一个种坑前,青年被拖得几乎断气。几串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跌落尘埃。可鬼藤却没有半分怜惜,一根红藤遥遥荡来,啪地一声抽在青年腹上。
青年惨叫一声,噗噗两下,排出两颗卵来。这两颗树卵滴溜溜转了几转,稳稳落进种坑,圆白的壳上还带着粘稠的yInye。雄树催动异化枝紧随其后,啪叽吐出一口浓Jing浇灌幼卵。雌树温柔地拨动一旁的砾石将卵盖住,雄树继续拖动青年向前。
一条直直的长路,一排直直的小坑,鬼藤的播种就像插秧的老农一般Jing准无误。一路前行,青年腹上不知多了几多鞭痕,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呜,别打了……呃,别打了……” 青年试着用手去挡,可鬼藤总能找到刁钻的角度突破防御。青年的推拒就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一样天真又无力。
青年实在无法,只得塌腰翘tun,肚子紧贴地面,双臂在两侧牢牢护住,喃喃道:“别打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排出来……”
这个姿势可谓刁钻,鬼藤一时找不到进攻的空隙,青年忙趁机憋气用力,尝试排出树卵。
“嗯……呃,嗯……”树卵个头不小,自己排起来明显费力很多。青年面色越涨越红,好不容易才排出个头来。不想Jing神略有松懈,这卵就又缩了回去。
“呃……”青年懊丧地低头,一颗汗珠顺脸颊滑落。与方才纯然的疼痛不同,树卵缓缓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