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要事?”
御兰渊看他冷淡的样子,轻笑了下,修长手指握着小小的白瓷酒杯,一饮而尽:“无甚要事,便不可找你么?阿玉,我猜想你日后可是要在延国居住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这样你我少不得常打交道。我一见你,心中便觉得亲近,故特意请你共饮一杯,日后便视你作兄弟,不好么?”
戎玉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呵,兄弟。
御兰渊这才想起他是如何落到流亡境地的。也不再多话,抬手倒了一杯酒给他。
看他如此放低身段,戎玉面色也和缓了些,握着酒杯同样饮尽。
那酒入口醇美绵柔,让人忍不住再想喝下去。没一会儿,戎玉已是两杯酒下肚,还要再喝,御兰渊笑着止住他:“阿玉,喝酒是不可贪杯的。这梨花春虽好,喝多就成了瘾头,误事得很。”
酒的后劲这时也上来了,戎玉放下酒杯,眯起眼睛,借着那微醺之意,质问他:“你究竟同老师说了什么?老师现在在何处?”
“公孙先生么”御兰渊目光流转,脸上笑意盈盈,“他现在该是同那位令狐公子在一起。”
戎玉有些怔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笑起来时,像画本子里的妖魅,简直似要将人的魂魄勾走。
他不知怎的,觉得下腹升起一股燥火。
御兰渊全无察觉似的,抬手掬起他一缕发丝,把玩在手里:“至于我同他说了什么,你不是听到了么?”
戎玉睁大眼睛:“那他”
“他自是没答应我。”
御兰渊语气幽怨,脸上却无半丝难过的样子,仍旧笑吟吟的。
戎玉心中忽地松懈下来,脸上也头次出现了一丝笑容。
御兰渊盯着他的脸,心中对这美色赞叹不已,试探地问:“你很高兴?”
戎玉这时不知是醉了,还是叫体内那股奇怪的火气燥的,直截了当道:“我自然高兴。”
“就那么害怕我把公孙明拐跑了?”
戎玉抬起眼睛直视他,带着一丝挑衅:“我只觉得,不该你的,你是带不走的。”
御兰渊眼中出现了些捉摸不定的东西,不理会戎玉的锋芒,却问:“你年岁几何?”
“十七。”
男人笑了:“果真是个孩子。”
又说:“我比你痴长几岁,今年二十又三。这么说,你该唤我一声兄长的。”
戎玉先得知御兰渊在公孙明那里吃了瘪,现下又见御兰渊如此和善,心情不由大好。竟真的反手抓住御兰渊玩他头发的手,笑眯眯地唤了一声:
“兰渊兄。”
御兰渊微怔。戎玉这一笑,真真像春水消融了冰雪,美色如画。
他心中一动,想起拖了这么一会儿,药效也该发作了。
果然,两人对视片刻后,戎玉皱起眉扯了下衣襟:“御兰渊,你这里有些热。”
“怎会?”御兰渊眨了眨眼睛,伸手抚上他的脸,“莫不是你酒量太差?还是病了?”
御兰渊的手指凉凉的,指腹柔软,刚一触上,戎玉只觉得发烫的脸颊得到莫大的舒解,喉咙里不由得溢出一丝舒服的叹息。但又感觉自己这般有些奇怪,忙转移话题:“你你不练武么?你手上怎的没有茧子?”
“有的。”御兰渊笑了笑,给他看自己左手掌心,“只是我习惯用左手。且我只练轻功和防身的招式,不练那些硬兵器,偶尔使一使鞭子。”
戎玉“嗯”了一声,实则没怎么听进去。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下腹的地方。他心知有些不对劲,看着御兰渊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怀疑。但御兰渊满脸关切,又让他更加迷惑。
自己到底怎么了?
“说起来,我也觉得有些热了。”在这时,御兰渊忽然解开了自己的前襟,露出一片紧实细腻的蜜色肌肤。
戎玉呼吸一滞,盯着那看起来手感极好的皮肤,那若隐若现的胸线,渐渐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不敢多看地移开眼睛。
御兰渊看他神情和绯红的脸颊,心知是时候了。他故作关切道:“我看你脸这样红,也许真是病了。我去传个医官给你看一看。”
“不不必!”戎玉断然拒绝他。
因为他感觉到这股燥火来源于何处了他有些难堪地夹紧双腿,掩饰腿间撑起的一块。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御兰渊叹了口气:“怎么能讳疾忌医呢?你在延国,我自是应该好好照顾你。既然你不愿,那便到我床上休息一阵。”
“多谢兰渊兄。”戎玉移开脸。
“谢倒不必。”御兰渊盯着他,眼神逐渐幽深,“只是你该如何回报我呢?”
戎玉只想快些逃离这难堪的境地,结巴着回道:“那兰渊兄想要什么?”
御兰渊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着。那视线有如实质化,赤裸裸地抚上戎玉的身子。戎玉感受到他的打量,一边祈祷他不要发现自己的异常,一边又感受到了那种不适。
那种对御兰渊的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