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烂他的嘴。”艾什用主祭的嘴说道,暴怒之下语气反而平静无波,围绕着骑士的教徒们因为这句命令而迅速躁动起来,没有人觉察到主祭的躯壳已经换了一个主人,他自言自语般轻声说道“cao烂这条母狗的嘴,让他再也不敢说这种大话。”
邪神毫不客气地夺取了虔诚信徒的身体,将主祭夹杂在狂喜和惊骇茫然之间的灵魂一口吞下,艾什咀嚼几口主祭的记忆,挑出有用的信息,就将主祭和他最后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以至惹恼神主的茫然困惑抛之脑后,他对自己随口吞掉没有过错甚至有功的信徒这件事毫无愧疚——信徒是神只的所有物,难道他宰头猪还要跟猪解释下因为自己心情不好要发泄吗?
“神只和信徒不该是这样的关系,”脑中忽然响起一道温和的嗓音,艾什恍惚了下,记忆里黑发蓝眼的圣骑士偏过头注视自己的恋人,眉头微皱,英俊的脸上表情认真而略带困惑,“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不然还能怎么样?”邪神叼着根草叶,软体动物一般懒洋洋趴在骑士背上,他一边扯着骑士的半长黑发在手指上打结玩,一边漫不经意地开口道:“造物主以来六个纪元,所有的神都是这么过来的,就算是那几个自诩光明神圣的家伙还不是一个德行,你不也是剑神的信——”
邪神突然顿住,终于意识到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问题,他把嘴里的草叶一吐,双手紧紧揽住骑士的肩膀摇晃,大声嚷嚷着闹腾起来:“不行,不许你再信剑神那家伙了!你是我的东西,只能信我!是我的!我的!”
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自己的?是温和而带着些无奈地,笑着安抚允诺吗?当然,又一个谎言,圣剑的主人只会是被剑神注视的神眷者。
随着记忆的浮现,曾经被圣剑贯穿封印的剧痛猛然清晰,艾什苏醒不久尚不稳定的神魂一阵波动,几乎再次溃散开,重新被拖入沉睡。
几声怒骂忽然响起,紧接着几下重重的耳光和一声痛苦的闷哼,艾什一下惊醒,面具下的眼睛眨了几下,看向眼前的yIn乱场面,丝丝缕缕混杂欲望的信仰之力从那些狂热的教徒身上传来。邪神沉睡太久而虚弱又混乱的神魂顿了顿,稳定下来,将闪回的糟糕记忆踩下去,专心欣赏起他的小母狗骑士的卖力表演。
在邪神走神的这点时间,围绕在骑士身边的信徒们早就按耐不住,一得到cao烂骑士嘴巴的命令,就立刻拥上,扯着南希的黑发短发强迫他抬头,抽打他的脸颊让他张开嘴巴。
南希眨了下被泪水迷成一团的眼睛,从鼓胀变形的腹部和被变种史莱姆触手搅动的后xue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绞痛,在被迫绷紧的脊椎和脑干之间来回窜动。他忍着头痛眯起眼,迅速扫了下瑟缩在一边发抖的金发少年,然后收回视线,顺从的张大嘴巴。
在教徒们的哄笑声里,一根散发着腥臭的粗长rou棍抢先捅进南希张开的嘴巴里,粗壮的rou棍把南希的嘴巴整个撑开到嘴角几乎撕裂的同时,也以让南希怀疑对方是不是对自己用过什么变形魔药的可怕长度直直捅进嗓子眼里。南希喉咙处的肌rou冲击之下猛地一阵抽搐蠕动,想要呕吐的本能冲动上涌,却被恶意顶撞他小舌的rou棍gui头给顶了回去,只留下喉咙里一股恶心的酸麻胀痛感翻涌。
正在Cao弄骑士嘴巴的高壮男人得意一笑,他微微往外抽出一点rou棍,不等南希喘过气来,调整了下角度又撞了进去,这次捅的更加深入Jing准,gui头正好堵住喉咙深处那一圈蠕动的肌rou,仿佛骑士嘴里还有另一张小嘴在卖力的吸吮他的rou棍。
南希被gui头堵住气管,骤然窒息之下脸上的皮肤迅速涨红,缺氧的大脑嗡嗡作响,他下意识地试图挣扎,被紧紧攥着的头颅却牢牢固定在贯穿口腔的粗长rou棍上,动弹不得。
“妈的sao母狗吸得真紧!”男人骂了一声,他喘着粗气,朝那些慢了一步,只能抬着鸡巴在骑士红肿绷紧的脸颊和柔软黑发上戳弄的同伴们得意道:“不愧是在圣殿里训练过的母狗,被圣光cao过的洞吸起来就是比一般婊子爽,喂,”他扯着南希的头发摇晃,稍稍退开一点让涨红着脸的南希能够稍微喘气,“母狗骑士大人,动动你的舌头和牙,快点舔,后面还有那么多鸡巴排队等着cao烂你这个sao洞呢。”
头很痛,肚子很痛,屁……屁股很痛,喉咙很痛,被抽打红肿的脸很痛,不知道跪了多久的膝盖也很痛,全身都很痛,南希略有些委屈地想着,无休止的连番折磨和缺氧让他意识有些混乱昏沉,勉强维系着最后一丝理智,紧紧记着还有个无辜的孩子需要他的保护。
他努力的张大嘴巴,听从那些疯子羞辱的话语,扭动舌头去迎合堵在嘴里抽动的腥臭rou块,但是神智昏沉的状态下舌头和牙齿都迟钝的像是锈蚀的零件,舌头被rou块压着,只能笨拙地舔弄男人rou棍上凸起的血管,磕磕绊绊的牙齿更是一不留神就嗑上了抽动中的gui头,男人面具下的脸色一变,呼吸猛地粗重,大骂一声,拉起南希的头发,rou棍一挺,再次撞进南希的嗓子眼里,gui头一阵抽动,一大股浓稠的污浊ye体喷涌而出,直接灌进了南希的喉咙深处,骑士下意识的吞咽,喉管滑动,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