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纳西姆留在暗室,想起先前魔主的吩咐,径直去后营寻找随队的同僚特米诺斯。
特米诺斯同我一样是混血的魔族。我们和其他混血在魔族的领土上地位尴尬——既在魔主帐下受到重用,又时常被等阶更低的同族攻击血统——因此彼此之间习惯于互相扶持。我尚且记得在月蚀夜的庆功宴会上,魔主的宠姬因此形容在场的混血魔族将领为“喜欢抱团的年幼狼犬”,盈盈笑语从上首的位置传到我们耳中,一时间宴席上鸦雀无声,随后陆陆续续响起刻意压低的嗤笑声。我眼见特米诺斯的神情冰冷得如同深冬的寒霜,却因无法判断那玩笑是否为魔主授意的警告而只能默不作声。随后魔主将宠姬揽入怀中,朗笑几声终止了这个插曲。这大致就是我们这样的生物在族群中生活的境况。
“东岸的人族将聚居地向北延伸到安托蕊恩的山地,那里是矮人族划分到的领土,于是冲突被传递到邻近的魔族驻地。人族在我们的地盘上驱赶实力微弱的东部魔族,然后在拉若耶隘口附近建造城镇。”特米诺斯看起来很疲累,一路横穿「森林」的凶险战斗几乎夺走他全部的休息时间,“魔主只是将消息告知我们,却没有吩咐是否要着手解决或是由谁负责。”
我犹豫了一阵回复道,「森林」已经够麻烦了,哪里管的到那些无处不在的人族;若是按光族曾经的说法,他们也只是一群愚蠢地蛀蚀着大陆基石的蚁虫——迟早会耗尽短暂的寿命。
特米诺斯听出我话中莫名的怒气,很是惊讶,他的尾尖焦躁地摆动着,随后便猜到我的心事:“你身边那名光族依然不配合吗?”
“不完全是,”我叹气道,“昨日起他便说探查不到同族的讯息,无法判断正确的路径。然而北方战线至今没有送来可以替代的俘虏,我没法处死他。他是个十足的麻烦。”
特米诺斯清楚我的担忧是必要的。北方战场上有避开人族军队单独进攻的魔族战士,他们每攻破一座「白塔」,要么得到一片死寂的空城,要么在祭坛或宫殿中找到几具尸体,活着的光族就像是同神明对他们的宠爱一起从大陆上消失了一般。正因如此,纳西姆的存在显得尤为珍贵。「围墙」是「森林」的最后一道屏障,种种幻境与折叠的空间层出不穷,即使我们的战士已经能看到在柯兰诺里安白塔周边环绕的城市遗迹,却仍然怀疑那是否是海市蜃楼般的虚影。
“别想着处死他了。今夜「森林」里会有微光泊,”特米诺斯建议道,“躲藏起来的光族必定会现身。”
我听懂他没说出来的话:完全可以让那名光族多探查几次。
「森林」外的光族一但走进附近的微光泊进行自愈,必然出现在纳西姆的探查范围内——他不再有另找借口的机会。
队伍暂驻的废墟曾经是一座光族祭坛,其间廊桥走道相连,蜿蜒曲折不知通向何处。一来一回耗费去我许多时间,在过夜的营帐中找到纳西姆时,正午的太阳已经高悬在头顶。
他先前被我玩弄狠了,身体又离不开那些玩具似的敏感至极,不知道随队侍从是何时才把他从暗室中放出来的。他此刻已经平静下来,见我靠近,只是安静地垂着眼帘一动不动。我尽可能温柔地搂住他,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怀中光族的身体分量很轻,温顺地任我摆弄;他用额头抵住我的肩,仰起脸来失神地望着我,明澈的灰绿色眼睛似乎在试着包容我的身影。只有在这时,我才能久违地感到心中柔软之处被触动。我伏在他耳侧低声哄他,一只手安抚地揉弄他的发顶,另一边不断在他的背上抚摸。我能感觉到光族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软得像是被抽去了骨头。
掌心触及光裸的背脊时,我忍不住想到那些附着在肌肤上光族特有的、散发着微光的金色纹路,思绪一转,心中便有了新的打算。
我将他仰面平放在更早些时被排泄物浸泡过的床榻上,又握住他的两膝,让他折叠起来的双腿分开并贴向上身,这样纳西姆的下体就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眼前,甚至比在暗室内的椅子上打开得更彻底。他突然被我摆成这样的姿势,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被我出声喝止。随后我又试着向两侧压他的腿,柔声问他:“能自己抱住吗?”
纳西姆不回答,伸手托住自己的双腿,下肢却不自知地轻颤着,施力的指尖将腿腹的小块皮肤按压得发白。我凑近看他暴露在外的腿间,拨开疲软垂下的男jing,便见一前一后两个xue口都满满当当地塞着东西,像是被木楔钉死在刑墙上的死囚般挣动不得。我将前xue中埋着的物具往更深处送,又拿住后xue里的一件来回浅浅插动。纳西姆身上腾起细密的汗水,嘴中像是某种魔物的幼崽一样哼叫着,愣愣地透过双膝看着我,希望他令人怜悯的眼神能换来优待。
我确实想要给他以优待。
“这样难受吗?嗯?”我将后xue中的玩具也推向深处,耐心地询问他。
纳西姆的眼中已经润shi了,他从喉中挤出一声类似于鼻音的“嗯”。
下一瞬他便哭着叫起来。我直接将两根东西都从他体内完全抽出来,随手扔在一旁,接着又抚弄他胸膛上挺立起的ru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