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的甬道包裹滚热的性器,既有顺服的讨好,又有贪恋的舔舐,每次被退出时都依依不舍的夹紧,仿佛不愿意放对方离开。月魑cao弄了几个回合,便忍不住将雪挽歌抱了起来,握着那白嫩的腰肢,狠狠用力耸动。
“嗯~啊~”雪挽歌本身也无比配合,双手搂紧月魑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兄长身上,双腿更每时每刻缠着锁着,还扭腰让体内的侵犯能更加深入。
不知不觉,一仙一魔都情乱意迷,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情事里,放纵自己追逐快感欢愉,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狂澜中。
在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唇面的时候,月魑稍稍一怔,只见弟弟水雾弥漫的眼睛微挑,绯红的眼角上扬,颇有几分勾魂夺魄的意味。他倾身将雪挽歌压回床上,轻轻蹭了蹭红润的唇角,身下的力道放软放缓,柔声道:“怎么了?”
“哥,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雪挽歌攥紧月魑的手腕,似乎生怕哥哥跑了。
月魑怔了怔,不禁笑了起来:“你指的哪一件事?不许再往家里捡幼崽当弟弟妹妹,不许给别人做你喜欢的糕点,还是…不许娶亲?”
“当然是最后一件。”雪挽歌舔了舔嘴唇:“哥,我能不能…”他喉结动了动,漂亮的黑瞳浮现几分紧张:“当…你的道侣?”
闻言,月魑终于愣住。他定定看着身下的人好一会儿,才涩声说道:“小歌,道侣和兄弟是不一样的。如果,你只是为了今日之事,那大可不必。哥哥不会因为这场意外,就疏远你。”
他不会那么没担当,为了这个自己一手造就的意外,疏远失而复得的弟弟。特别,弟弟当年对自己的依恋和占有欲之深,他这个做哥哥的并不是没察觉。只是觉得月歌还小,日后看得多了、见得广了,便不会一门心思只在乎自己这个哥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和哥哥当道侣,不行吗?单纯的月歌见少识少,但雪挽歌不一样。”雪挽歌竟也透彻了月魑的未尽之语,攥着兄长手腕的力道放软不少。
他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撒娇的意味,可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本将心慕你,魔尊。”即使是没有记忆、走了无情道的雪挽歌,也依旧被月魑所吸引——那份对于宿敌的忌惮,暗含着无情道之人不该有的情绪,比如对手段城府的欣赏,对下次再见面的期待。
这一回,月魑无言以对。他纠结了片刻,竟是被雪挽歌给掀翻在床上。高高翘起的阳物捅入阳心,雪挽歌低yin一声伏下身,双掌撑在月魑胸前,以坐倒的姿势缓慢起伏,自己套弄硬挺的性器。听着月魑呼吸愈发不稳,他嘴角一勾:“哥哥,给我一个答复。当然,不要求现在。”
“小歌,你的优秀毋庸置疑。”月魑深深呼出一口气,叹息道:“作为兄长,我其实更希望你能妻妾成群、子孙满堂。那种生活,是所有人都要看你脸色,朝夕相处的道侣却不同。”
雪挽歌挑了挑眉毛,体内猛地一个紧锁。听见月魑闷哼一声,忍不住按着自己的腰反客为主时,他重新躺在床上,夹紧兄长的腰杆,迎合着强劲有力的cao弄,呻yin着低声笑道:“难道,做道侣的话,哥哥就不宠我了吗?”
“胡说。”月魑无奈的堵住他的嘴,叹气声淹没在相触的唇间:“我是怕你没经历过更多的风景,就把自己定下来,日后会后悔。”
才不会呢,你以为强到成为仙界第一剑后,我还能看上比自己弱的?雪挽歌在心里嘀咕一句,抱紧月魑的脖子,享受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意识渐渐的迷离起来。
末了,体内热ye洒满rou壁,食髓知味的雪挽歌呜咽着撒娇说还想要,身下猩红的xue口便翕张着,意欲继续夹紧想退离的rou棒。月魑哭笑不得,吻了吻弟弟的眉心,抽身而退抱他去沐浴。
温热的水抚遍全身,雪挽歌懒洋洋的躺在月魑怀里,眼皮子耷拉着,呓语道:“哥~”
“怎么了?”丝质毛巾的表面都是细软的绒毛,擦着身上的感觉很舒适,月魑擦拭着雪挽歌身上的吻痕,低声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雪挽歌微微摇了摇头,半睡半醒的低喃:“九尾哥哥…带坏你…”他噘嘴道:“剃光毛。”
“……”月魑的表情微妙了一瞬间,继而为弟弟无情无义的卖了发小:“好,等你醒过来,就能看见没毛狐狸了。”雪挽歌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打了个哈欠,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