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魑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弟弟整个人窝在被褥里面,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黑亮的眸子染着晶莹的水光,一眨不眨看着自己。他脚步微不可察的一顿,下身难以自抑的有了某种冲动,喘息不禁粗重起来:“媚术?”
“唔,九尾哥哥以前教我的。”做了坏事被抓包,雪挽歌悄悄后退,被月魑抖开被褥,三下五除二挖出来的时候,赶忙揪住月魑的浴袍,讨饶道:“哥,我这不是怕你知道真相,硬不起来吗?”
月魑似笑非笑的勾勾嘴角,伸手拍了拍弟弟的头,大掌握住白皙的手腕:“你多虑了。”他稍稍一个用力,身上的浴巾便被雪挽歌拽得滑落下来。只见青筋突兀的狰狞巨物正挺立着,贲张的gui头上已冒出了星星点点的浊ye。
“九尾教你媚术干嘛?”在雪挽歌看呆了眼时,月魑冷不丁问道。
雪挽歌下意识就回道:“他说可以用来捕猎,而且不费功夫。”
呵呵,九尾我记住了,我弟弟才多大,你教他媚术?!月魑简直被气笑了,默默记了损友一笔账,他轻轻握住雪挽歌的脚踝,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适才被舌头充分开拓过,花瓣还敞开着一条幽径,毫不费力就吞下了两根手指。
“嗯啊~”被手指来回捣弄,力道不轻不重,雪挽歌舒服的眯起眼睛,双臂便自然而然环上月魑的脖子,本能的撒娇唤道:“哥!”
感受着花壁殷勤的讨好,感受着幽径的shi润,月魑眸色一暗,将手指拔出至xue口,向两边缓缓撑开。这个过程因药力而毫无痛感,雪挽歌低yin着,躺在床上主动用双手抱住腿弯。作为妖族的那一面,让他本能追逐快感,将自己完全展开在月魑眼前:“哥~”
“我进来了,小歌。”月魑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自己硬到爆炸的紫黑rou刃,缓慢的插入雌xue里,直到抵住处子膜。
被一寸寸占领的滋味,让雪挽歌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叫出来,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慌乱的抓上了月魑的手臂:“哥!”
“哥哥在呢。”强忍着直插到底的欲望,月魑忍得大汗淋漓,却依旧温柔的俯下身,安抚性的亲吻弟弟shi红的眼角:“小歌,放松,别害怕。”他缓慢向外退出,又轻轻插进去,每次都停在那层阻碍前,单纯用gui头搓揉着xue口处的软rou。很快,shi软柔韧的蚌rou便从四面八方吸吮,紧紧包裹蘑菇头,令和暖的温度从身体传入灵魂,让雪挽歌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见状,月魑一只手握住雪挽歌之前发泄过一次的玉jing,又一次开始撸动。又用另一只手,来到正毫无罅隙相连的花xue间。他在Yin唇里摸索了几下子,指尖准确无误的挑出了一颗花豆,用指腹迅速磋磨了起来。
“别~别搓了~啊啊~哥~求你~”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被掐揉的Yin蒂燃烧起来,直直传入雌xue,雪挽歌只觉得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那个地方,里头发起了大水,似乎从原本泥泞的沼泽变成了一滩春水,顺服的被兄长用性器捣弄成各种形状,以至于更深处还未被占据的领土,传来了极度酥麻难耐的感觉:“额~里面~更里面~哥~求你~进去啊~好痒~”
听着雪挽歌的呻yin并无痛苦,反带着几分媚意和鼓励,月魑莞尔一笑,他加重了手头的力道,满足玉jing被照顾的渴望,令雪挽歌爽得红唇大张。偏偏,雪挽歌身下的那张小嘴,尚处于欲求不满之中,正疯狂吞吸着rou棒,人也哼哼唧唧的饮泣,直哭喊着求哥哥cao进去给自己止痒:“啊啊~哥哥~求你~进来~给我~呜呜~好痒”
不多时,在玉jing快到巅峰时,月魑手指一个用力,将那颗被玩得油光锃亮的花珠扯出了Yin唇——“啊啊啊!”雪挽歌尖叫着,胯下一泄如注的同时,雌xue里YinJing涌出,竟是chao吹了。
就是这个时候了,小歌的身体最软最柔最不设防,月魑暗暗点头,抵着处子膜的大家伙终于动了真格。被利刃破身的那一刻,雪挽歌还处在高chao中,完全没感受到痛苦,而印入脑海的印象,唯有无与lun比的快感。
“嗯啊!”滚烫的利刃在丰沛的yIn水中每每长驱直入,几乎将xue眼深处的疙瘩磨平,还屡次撞击着宫颈,带来又酸又软又麻又酥的触感,令雪挽歌爽得搂紧月魑的肩膀:“哥哥~”
刚刚破身的他,还没发觉自己Yin道尽头的疙瘩,象征着何等yIn浪的名器体质,只本能的索取更强的快感,将麻木的双腿紧紧缠在月魑腰间,全身心的迎合从小敬慕之人的侵犯:“嗯呢~被哥哥~cao到~嗯啊~”
“小歌~”月魑眸色幽暗,垂头封上雪挽歌的唇,言语淹没在相触的唇齿间:“哥哥Cao到你的宫口了。”他控制着gui头向后抽离一点儿距离,再往里头撞,叩敲在宫颈处。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是第多少次,在雪挽歌喑哑的低yin中,gui头悍然插入了宫颈。此刻,雪挽歌早已浑身酥软,正被月魑抱在怀里退无可退。他含着泪的眼睛失神睁大,却依旧紧紧盯着月魑,里头是信任是倾慕也是依赖。
这样孩子气的神情,着实让月魑狠不下心。他终是腰身轻抬,先将热硬的gui头从宫颈中撤出,才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