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之中,花瓣飘在温热的水波上,随着一道道浪花而起起伏伏。层层浪花的中央,两具躯体正毫无罅隙的契合。
“嗯啊…”仙将的双腿紧紧夹着魔尊腰肢,无有着力点的身子随重力自然下沉。宫腔内一泡浓Jing被搅合的发出极其yIn靡的声音,却淹没在四周的水花声中。唯独双腿间偶尔露出一点儿嫩红朱色,有浓白粘稠的浊ye被怒张的rou棒挤出来,放能推测出之前受过多激烈的疼爱。
月魑捏着紧实的tunrou,在雪挽歌的喘息哽咽声中,把滚烫坚硬的性器插得更深,用两颗鼓胀的囊袋牢牢堵在花瓣里,小幅度的颠弄起来:“舒服吗?”
“呜…”宫腔尽头被gui头屡屡摩擦,灵力不停的散开,滋补身体的同时还恢复体力,继而被新一轮cao弄拖入更深的欢愉,雪挽歌在月魑怀中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啊啊…别cao那…哇!”
原来,gui头毫无预兆的后撤,重重抽打嘟起的宫口,反向碾压了宫颈外的一堆rou粒,又重新冲入了进去,停在宫口处上下左右不停蹭弄。
“啊…不行了…”逼得雪挽歌浑身巨震,音调带起几分哭腔,饮泣着的同时倒是口是心非,体内花径失控般不停的抽搐夹紧,把整根粗壮的rou刃舔舐吮吸的油亮,而宫口在gui头贴近时,更是急切讨好的去叼吮引诱。
月魑感受得很是清楚,便以这种姿势往前走了几步,把雪挽歌抵在浴池边上,一个挺腰弄胯,就把孽根全塞了进去。那一霎,shi软的雌xue里像是发了大水,从内部向外喷出一道道清流。
知道雪挽歌已经高chao,月魑便没有再顾忌什么。他将rou杵撤出到xue口,再狠狠cao弄进去,很用力的Cao干这具高chao的身体。
“嗯啊~用力…”快感一波接一波,一浪比一浪高,但还是贪求更多欢愉,雪挽歌便没有遮遮掩掩。在被月魑的两双大掌覆上雪丘,时轻时重的揉捏ru球、拉拽ru珠时,他的声音更是带起几分勾引的意味:“再重点儿…嗯…好烫…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太快了!”
按着仙将纤细柔韧的腰肢,魔尊以极快极重的劲儿,大开大合的Cao干了起来。眼见对方全身都笼罩上粉红色,他眼中露出几分笑意,妖力散开而一如既往形成循环的同时,却也敏锐的发觉双修效果大不如前几次,只有滋养之用,并未存留在体内与己身修炼的相结合。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没有影响到如今正发生的情事。月魑第二回射在雪挽歌体内时,雪挽歌的双腿还有点儿战栗,而月魑才射过的rou柱依旧Jing神抖擞。
“我想,我发觉一点儿了。”月魑抱着雪挽歌,用手指缓慢耐心的开拓紧致的菊xue:“情事里运转凌帝诀,我就会一直这样。哪怕射,也不会觉得满足。”
雪挽歌懒洋洋的任由他抱,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对方的头发,闻言回了一句:“我原本以为,是你小半年没做,有点儿兴奋,才射了两次都还有存货。但既然你这么推测,那接下来我们去床上继续,你就不要再运转凌帝诀了。”
“好。”月魑答应的很痛快,抽身退出,并把雪挽歌抱回床上:“还有,双修的效果…”
雪挽歌抬了抬眼:“不出意外,我就说这功法再神奇,也不至于两个尊级后期双修,还能有巨大效果。”
对此,月魑很是赞成:“没错,这样倒是正常。”他舔舐雪挽歌的颈侧,低笑道:“历代的妖帝妖皇,后宫里哪怕是正妃,也不可能实力跟的上他们,哪比得上咱们。”
这话听得非常顺耳,雪挽歌很开心的奖励给月魑一个深吻,以及主动摆好了姿势——他跪趴在床褥上,挺翘的tun谷展现出水润的菊xue,刚刚被手指捅开的xue口并未闭阖,很明显的时而收缩时而张开,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不管cao多少次,这都是个迷人魂魄的妖Jing!魔尊血色弥漫的眼神,更暗沉了一分,险些控制不住把对方直接就地正法的冲动。但在gui头进入时受到较大阻碍时,他还是迅速清醒了过来。
“放松一点儿,别紧张。”月魑轻拍雪挽歌的后腰,继续用手指扩张。他非常耐心的扭动、辗转、碾压,直到四根手指能在xue内随意动作,才齐根拔出换上自己又烫又硬的rou刃。
这一回抵入进去,雪挽歌只是舒服的轻哼了一声,而非之前那样不自觉的紧绷:“嗯唔…”
rou壁被一点点撑开,所有地方都被gui头蹭过起码一遍,月魑倾身吻去雪挽歌背上氤出的薄汗,缓缓的插入到底部。
“呜…”雪挽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主动Cao纵着rou道激烈夹挤簇拥,听着背后的呼吸声一重,他嘴角得意的扬了起来,把双腿分得大开,还将tun丘往后又送了送,音调沙哑的挑衅道:“爽吗?”
月魑喘着粗气,再也按捺不住情欲,覆在雪挽歌身上大肆翻江倒海,用rou杵把rou壁和xue眼都Cao成艳丽的胭脂色:“爽,我都恨不得死你身上!”
这种激烈的入侵,让仙将再也维持不了跪姿,他往前倒了下去,被魔尊温柔的摆弄成趴着的姿势,然后并不温柔的继续Cao干起来。
雪挽歌用后xue能更清晰的感知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