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风的吹拂中,两瓣rou嘟嘟的Yin唇,战栗着一点点敞开。里头那豆粒大小的花蒂,在月魑火辣辣的注视下,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啊!”只不过两指一个简单的夹拉,便挑起了雪挽歌一声低yin,而月魑松开花豆,转而将两指并拢,探入柔软的密境中。
他用指甲划拨,用骨节顶弄,见雪挽歌脸上漫上红霞,唇角不禁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凑到耳畔笑道:“舒服?”
“嗯~”雪挽歌才含糊的应了一声,月魑就俯下身来。随即,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性器,立即就让雪挽歌爽得挺起腰,直接叫出了声:“啊啊!”
一边卖力舔舐,另一边指甲顶入末端,用力拨弄Yin道底部细密的rou粒,月魑清晰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身下的颤抖,而两条腿则越夹越紧,明显是渴望更多的刺激。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挽歌出了一身热汗,汗水与浊ye一起汇入清流时,他才缓过神来:“唔…”雪挽歌瘫软在石头上,眼神迷离的看着东方升起的旭日,低喃道:“日出了。”
早已经把自己剥了个Jing光,月魑伏在雪挽歌身上,吻了吻那绯红的眼角:“嗯,才开始。”他将指节从夹裹极紧的雌xue里拔出,而rou刃再无犹疑的cao了进去,在重重撞上宫颈后,似乎全无留念的拔出到只留一个gui头,又狠狠的干入进去。自此开始,再无止息。
“啊!”高chao中被这样肆无忌惮的侵犯,雪挽歌的腰肢一下子绷紧,嘴里溢出一声声哭腔:“慢~唔啊~太深了~停下!”话虽如此,可他身下爽得抽搐不止,xuerou更是疯狂的簇拥舔舐滚烫的硬物,蜜水亦是一股股的向外流出,进出之间全是yIn靡的水声,足见口是心非。
月魑对雪挽歌的表现也是知之甚深,不仅没有停下来,还扯开上半身凌乱的衣衫,一只大手在洁白的肌肤上恣意逡巡,拧一拧立起的ru珠,揉弄鼓胀的雪球,shi热的嘴唇也同时行动,在雪挽歌全身上下能触及的位置,留下一道道绯红的印迹。
“嗯啊~”宫颈被一次次cao弄顶撞,又酸又软又麻的滋味太过难捱,雪挽歌扣住月魑的肩头,漂亮的黑瞳不自觉带了几分恳求:“别Cao…那里…嗯啊…快点…别…不…呜啊!”
听着雪挽歌用颤抖的嗓音呻yin说不,偏偏那双修长的腿死死缠在自己腰上,连xue眼里依依不舍缠绕吸吮的力道,也始终只会加重、不会减轻,月魑的下半身无可制止的又膨胀一圈。
“嗯啊…”感受到体内孽根的存在感更高,雪挽歌面上醉人的红晕变得更深,他用染着水光的眸子白了月魑一眼,似控诉更似撒娇般哽咽了一声:“禽兽!”
月魑无辜的笑了笑,将人抱得更紧,舔上那形状姣好的唇:“怎么能怪我,要是没这反应,岂非禽兽不如?”他一改之前狂风暴雨的攻势,深入浅出的捣弄xue眼深处的那一小截rou道,gui头不停蹭弄细密的rou粒。
不同于先前激烈凶悍的刺激,这回的感受是无法抑制的战栗和酥痒。快感从最深处蔓延开来,燃烧了整具身体,雪挽歌眸中的理智涣散开来,攥着月魑的手腕哭喘着:“别!啊!你重点儿!快!”
月魑好笑的亲了亲他的眼睛,cao弄那甜蜜xue眼的力道又变,重重捅开了宫颈,在雪挽歌的尖叫声中长驱直入,无间断的亵玩宫腔的每一个角落。
“啊啊啊!”被顶穿的花xue除了快感再感受不到其他,只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欢愉,在这怒海狂chao般的情欲里,雪挽歌终于宣告投降——未经撸动抚慰,他下腹处的玉jing便自行立起射出,原本夹在月魑腰间的双腿则无力瘫软,在石头上无意识敞开曲起,随着每一次的攻势搐动不已。
再后来,仙将那双锐利清冷的眼瞳已经彻底迷离,双手倒还环在魔尊颈间,鼻音浓重的轻喘着,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连完整的话语都再无力气诉说,只能在对方胯下软下身子,被cao得前后晃动。
最后,体内最隐秘的角落被滚烫粘稠的浊ye填满,而他失神的张大嘴,被掠夺所有的呼吸,全心全意就一个念头——狼果然是能忍的生灵,但绝对需要及时投喂,憋久了再爆发,真心让人招架不了。
“你还好吧?”再次清醒,是在温热的水里,雪挽歌微侧过头,就看见了月魑关怀的目光,只听他道:“抱歉,我失控了。”
雪挽歌轻轻摇了摇头,眼睛里更多是笑意:“没事,我挺高兴。”他靠在月魑胸膛上,扭过身子轻吻对方上半身的伤疤。
月魑倒抽一口凉气,没推开雪挽歌,却自己向后缩了缩:“你别乱动!”
“我喜欢你失控的样子。”这样,显得情事主动权是掌握在我手里,而不像是最初,你可以恣意的凌虐我。雪挽歌咬上月魑的ru首,力道不轻不重,半是挑逗半是撩拨:“我们继续?”以全盛时期的水平,这种程度只能说是开胃菜。
月魑黑色的眼眸再次化为血色,他的喉珠滚动了两下,显然是吞咽了一回口水:“你确定?”
雪挽歌嘴角微扬,眉宇间一派坦荡:“还是说,你萎了?”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挑衅,一刻钟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