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日后,雪挽歌表面上依旧清清淡淡,可月魑总觉得对方的情绪一层不变,不再似之前那样,对自己多少有些波动。偏偏,这个变化他还找不到什么证据佐证,雪挽歌作为受害者,对他这个施暴者冷淡,不是应该的吗?
如此,拖了好些天,雪挽歌哪怕被按在床上,也一副淡漠的样子,甚至不再给自己任何反应。月魑想到这里,倒是唾弃了自己一番,说得好像这人他对自己有过回应似的,明明是被欺负到失神崩溃,才会变得又软又甜,品尝起来极为甜蜜。
“雪挽歌~”月魑摇摇头,从微妙的心思中回过神来,决定告诉雪挽歌一件事,或许能令他开心一点儿,便戳了戳那银发披散的后脑勺。
此刻,仙界第一剑正坐在软榻上,后背靠着紧挨着的书桌。这是最明亮的地方,却正好也在魔尊身前,只需要伸个手便能够得着。被轻轻戳了一下,雪挽歌回过头,淡淡说道:“魔尊有事吗?”
“看看这个。”月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张奏折,囫囵塞到了雪挽歌怀里。
雪挽歌蹙眉拿了起来,瞅了几眼后,神情冷凝起来:“魔尊这次又想借机逼迫本将做什么?”奏折上,多位魔族大臣联名上奏,求绞杀被俘的神族战将西林。
“不。”月魑微微偏过头,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本尊已私自把西林放了。”沐浴在雪挽歌惊异的目光中,他冷哼一声道:“反正,九尾不想西林死。”
九尾哥哥重视亲情和友情,但不可能放走战斗力极强、对魔族有很大威胁的西林,这明摆着不是他的意思。那么,是为了什么?瞧着月魑的耳尖显露几分红,雪挽歌心头隐约明白过来,兄长是瞧出自己心情不好,为了哄自己才放走西林,事后告诉自己一声,让自己放心。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是否准确,雪挽歌刻意沉yin了片刻,方道:“不论如何,魔尊总归很有诚意,先本将一步亮明了筹码。本将能与之交换的,只有一些价值想等的情报。至于其他,若魔尊想打破承诺,情报就不能给了。”
月魑脸色一沉,眉宇间露出几分不虞,Yin阳怪气道:“仙将对西林还真是在意呢,自身难保还一心要保他。之前对李彦、言欢,没见你这般上心,他们能逃脱全靠自己,唯有西林让你不惜代价解救!”
瞧着月魑Yin沉的脸,雪挽歌莫名有点儿想笑。自家哥哥这个样子,怎么活像是吃醋了呢?但想想自己身为阶下囚的事实,他又觉得自己是想岔了,便状似淡然的说道:“李彦、言欢只是我人情令之欠恩的对象,西林却是独忠于本将者,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是吗?”月魑嗤笑一声,将奏折丢回书桌上,揽住雪挽歌的腰肢,将他按在了软榻上,拂袖便一阵掌风,将帷幔尽数挥落。
狭小的空间让雪挽歌觉得刺激,抬眸瞥了一眼琉璃窗外透进来的天光,欲迎还拒的推搡挣动了几下,直到被月魑扯下腰带绑住手腕,才不得不安生下来,但依旧讽刺了兄长一句:“白日宣yIn,妄称至尊!”
“雪挽歌,你真该多笑笑。”出乎雪挽歌预料的是,月魑轻抚他的脸,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而后,月魑将膝盖顶在雪挽歌双腿之间,隔着宽敞舒适的亵裤,时不时蹭弄玉jing,并一手制住雪挽歌的手腕,让他无法反抗。
雪挽歌微微喘息着,敏感的身子经不起挑逗,没一会儿身下亵裤就濡shi了一片。即便本质上是追逐快感、放浪形骸的妖族,难得的羞耻也漫上了仙将的脸颊,他用蕴含水光的眼眸瞪视欺负他的魔尊,可那目光怎么瞧都带着几丝嗔意,比起愤怒更像是勾引。
“嗯额~”当一只手撩开了亵裤,熟稔的握住蓄势待发的roujing轻拢慢捻时,雪挽歌更是抑制不住的喘息起来。他低yin着,声调带着几分颤抖的哭音,白皙修长的脖颈下意识仰起,像是希望得到一番恣意的怜爱。
月魑含笑垂头,火热的唇覆在雪挽歌颈间,挑逗似的的轻轻拨弄、细细吮吻,一只手将领口扒得更开,让双唇逡巡着向下移去,在上头留下雨点般密集的吻痕。
说起来,雪挽歌感受到的情事,大部分都是激烈似狂风暴雨,从一开始就让人心神俱震,像今日这般细致耐心的挑逗却是很少,以至于雪挽歌很快便泄了身。本能让还处于高chao的他脑子一团浆糊,想要更温柔的对待,便随着月魑的动作挺起胸膛,将无声挺立的茱萸送至嘴边。
月魑自是照单全收,不再满足于隔着亵衣,又恶趣味的没有脱掉,而是掀起上方亵衣的衣摆,撩到脖颈处,将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裸露出来。他含住一朵红樱,轻柔的吮吸拉扯,舌尖不时舔弄,直逗得雪挽歌欲求不满,低喘着颤动身子,似是不经意的鼓起另一边的茱萸。
见状,温软shi热的唇顿时换了地点,好生着伺候另一朵红樱。手掌也不曾停下,继续揉弄刚射过一回的性器。这般细致的撩拨了很久,直到雪挽歌再次高chao,失神迷离的张着红唇低哼,月魑才直起身子笑问道。“舒服吗?”
勉强重凝理智,雪挽歌无视了月魑带着得意的问话,也不愿再回想第二次高chao前,浑身被吻遍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