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
“咯吱咯吱!”魔尊寝室,软榻剧烈晃动着,月魑蜜色的背脊上布满汗水,双手各自握住了一小节白皙的脚踝,压至雪挽歌的头两侧。
这个姿势,让雪挽歌柔韧的腰身折成很好看的弧形,花xue正面朝上,被粗黑巨物粗暴捅穿,每一次向外拉出,两瓣花唇都夹得很紧,似乎不愿放对方离开。期间,不停有粘稠浊白的yInye从xue口被带出来,弄得腿心处泥泞不堪。
“嗯啊~”堵在xue眼外的睾丸剧烈收缩,雪挽歌水润的黑眸失神睁大,嘴里溢出一声无力的呻yin,腰肢也无力的颤抖了两下。
月魑松开手,转而捻起那两朵花瓣向外展开,才把刚射过的rou刃拔了出来。瞧着那双痉挛的大腿落下来,瘫在床面上打着哆嗦,而猩红shi润的xue眼已无法翕张,只能维持着敞开的样子,任由白浊蜂拥而出,他微微挑起眉头,似笑非笑道:“第几次了?”
“三天。”雪挽歌眨了一下眼睛,绯红的眼角滑落几滴眼泪,疲倦不堪的回道:“第五次。”食髓知味的身体依旧能受得蹂躏,可无时无刻处于狂风暴雨的摧残里,哪怕是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累:“魔尊,你的本体一直没回来。”
月魑伸手轻抚雪挽歌汗shi的脸颊,玩味的勾起了嘴角:“怎么,本尊一个满足不了你?”他俯下身再次进入shi软舒适的巢xue,破开几乎失去弹性的宫颈,轻而易举占据整个胞宫,沉声笑道:“明明,我这个分身比本体更粗更长吧?”
“本将想说的不是这个…”雪挽歌的脸色是被cao弄太久的红晕,透着几分与过去不同的魅惑,但那眼神清明之极:“本体与分身感官相通,魔尊这几天处理公务,难道不会心不在焉吗?”
感受着月魑欺凌他的动作一顿,雪挽歌露出了然之色:“看来,本将又猜对了,魔尊该想想,你这么下去,会不会让座下百官不满才是。”
“呵!”月魑拨开粘在雪挽歌脸上的几根凌乱引发,眸色狐疑的打量身下的人:“仙将这是在提醒本尊?”
我是怕你处理公务错漏百出,把九尾蓝蝶几个哥哥姐姐惹毛了,冲过来要打你好伐!雪挽歌这么想着,说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只淡淡道:“魔尊最近过得太荒yIn无度了。”
哥,你最近跟个昏君似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难道说,我的身体就让你这么迷恋?虽然就个人而言,我很高兴,你把所有Jing力发泄在我一个人身上,但我真怕你会被其他几位打死啊。
“是吗?”月魑玩味的瞅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雪挽歌站了起来,将之抵在琉璃窗上,一手抓住手腕,另一只手松开任对方自由下落。
雪挽歌的眼眸里顿时翻起泪花:“啊!”他哽咽的咬紧了嘴唇,全身所有重量都集中在体内的蘑菇头上,只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别~嗯啊~”
月魑在包裹他的子宫内肆无忌惮翻江倒海,原本射在里头的Jing水发出“叽里咕噜”的响声,花径疯狂绞紧收缩,粗粝的疙瘩碾磨贲张的柱身,触感美妙的让他啃咬雪挽歌的脖颈,揉弄丰满的ru峰,发出餍足的喟叹:“荒yIn无度?仙将的身体这般美味,也不怪本尊迷恋,嗯?”
“其实,本尊也很好奇,我什么时候才会对你失去性趣。”月魑一边挺腰,把雪挽歌给顶得上下颠动,眼角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落下,再无昔日的清冷高傲,一边伸手拨弄起雪挽歌身下硬起来的玉jing:“不过,短时间是不可能了。瞧,即便看你哭成这样,本尊也不觉得难看。”
玉jing上,一根细长的簪子完全插进了尿道,魔尊轻轻笑道:“本尊只想,让你哭得更狠呢。”他突然抽身退出,拔下簪子插入到花xue里,Jing准的戳刺着一处非常微小的入口。
“对我仙魔两族来说,除了才出生的幼儿需要,有点儿实力就不需要用此排泄,尿道几乎都是摆设。不过,在床上倒是能用。”他对着脸色变得苍白的仙将,柔声道:“若本尊把你这儿也开了苞,再Cao起来,想必就会无时无刻都chao吹了吧?”
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将眼眸遮住,雪挽歌哑着嗓子说道:“你想怎么样?”
“九重天门换了守卫。”让他意外的是,月魑说起了正事:“你认识的,是西林。”
西林,自己座下最出色的战将,曾在战场上重伤过九尾,月魑几次下手想杀他,都被自己及时拦住。雪挽歌明白过来,毫不犹豫摇头:“你干吧,我不可能出卖属下。”他非常在乎仅存的亲人,却也不会为了一己安全,就陷曾经效忠自己的属下于必死之境。
被一只手卡住下颚防止他自尽,玉簪一点点刺入最隐秘的xue道,雪挽歌阖眸滑落一滴清泪,动也不动的任由月魑动作。但让他吃惊的是,玉簪才刺入个头,月魑就将之拔了出来,直接丢到了床下。
“罢了,这次放过你!”不愿意承认自己心软了,月魑冷哼一声道:“本尊不问你在九重天布置了多少保护,用以护着你的属下。可你觉得,在他们被夜问刻意打散的情况下,西林独守九重天,孤掌难鸣能撑多久不死?”
被他丢在软榻上的雪挽歌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