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上旬,天气逐渐入暑。芒种时节雨水渐多,近日来也是连绵Yin雨,空气中漫着淡淡的shi意。
甘泉殿寝宫外,乌云逐渐散开,驱散了蕴存多日的Yin霾,阳光照射在大白玉石日晷上,指针投射的Yin影重叠交错,已是巳时七刻。
身着鲜红司礼监掌监官服的年轻内官此刻正立于寝殿外,抬袖遮了遮已经快接近晌午的日头,清秀的眉眼中透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暗自叹了一口气。
今日温桓领着宫人内侍候在外边已经快两个时辰,往日辰时不到皇帝便会唤人进去伺候洗漱,从无特例,可今日明显不同以往……
方才他轻轻推开殿门,便听见有细碎的呻yin声源源不断得从屏风内传出,吓得他赶紧关上了厚重的殿门,然后转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温桓微微清了清嗓子,一改往日温和待人的态度,冷冷得扫视着眼前两排甘泉殿新进的宫人。
“你们都是之前从大内Jing挑细选出来的人,在御前当差最重要的事就是管好自己的嘴,所有在甘泉殿里看到的、听到的都给我烂死在心里,若是传出一点半点闲言蜚语,所有人无论无辜与否,统统是连坐的死罪,懂了吗?”
“是。”一众宫人立刻战战兢兢得跪地答到。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一个不慎丧了小命,在这宫里也不过是常事。而他们大多数本就是无牵无挂的苦命人,在宫外没有亲人朋友,自小就被卖进宫做低等宫人,因为没有银钱来打通关系,所以只能在浣洗局、净事房之类的地方做事。如今能被直接提拔到甘泉殿里当差,简直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自是无比珍惜这机会。管他这遭是福是祸,能够脱离那一眼望到头的苦海,对他们而言已是幸事。
“你们醒事就好。”温桓继而开始有条不紊得吩咐着待皇帝起身后要预备的事宜。
“再着人去检查几遍,龙熙泉那边沐浴用的东西都预备好了吗?”
“早膳预备的松子百合酥和藕香荷叶羹估摸着有些凉了,赶紧去拿小炉火来煨着。”
“还有,今日暖风阁的陈总管会来甘泉殿对接一些内务,你们以后就跟着他,好好学习一下侍奉的规矩,毕竟你们即将要伺候的那位……脾气可真不算太好。”说完便背手转身,一双纤细的柳叶眉微微皱起,心中暗道:倘若这位重新掌权,恐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便不好过了,毕竟谁还会相信一个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呢?
温桓抬头凝视着朱红色的龙凤木雕漆门,神色愈发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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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怀霖抱着洛昊天的小腿,刚开始还略带羞怯得缓缓上下磨蹭着,但随着快感逐渐占据上风,腰身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快。
“嗯哼……啊哈……唔嗯……”他一边用自己脆弱的男根磨蹭着鞋面上的龙纹金线凸起,一边情不自禁得发出阵阵低喘。
“停。”洛昊天抬脚往后挪了挪,洛怀霖紧跟着也向前蹭了蹭。洛昊天看着他一副沉迷情欲无法自拔的样子,嘴角勾起丝坏笑,“还想继续吗?”
洛怀霖忙不迭得点了点头,眼神迷离得抬头望去,眼里氤氲着蒙蒙水雾,被咬得粉润的唇瓣微张。
洛昊天抬起脚,用靴沿一点点蹭向那根挺立的柱身,将本来颜色淡粉的玉jing此刻被磨擦得艳红,经络凸起得分明,此刻又在硬物的碾磨下微微颤抖了两下。
“啊……主人……疼…疼……轻些……”洛怀霖脑中过电般得一触,突如其来得疼痛使他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
“小母狗吠两声来听听。”
“嗯。”洛怀霖懵了一瞬,有些难以置信得问道:“什么?”
洛昊天也不急,弯下身不紧不慢道:“朕想听小母狗发情的时候是怎么叫的,听懂了吗?”
洛怀霖闻言身下动作一滞,眼眸微敛,一时不语。这显然超乎了他的心理承受范围,他试着张了张嘴,内心的羞耻感便不可抑制得迸发出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还想不想射了,嗯?”洛昊天不耐烦得直接踩上了洛怀霖硬烫的男根,压得原本直挺的rou棒硬生生被曲出一个弧度来。
“啊哈!”洛怀霖痛呼一声,疼得直拧眉。他有些害怕自己下身那可爱的小东西真的会被踩废掉,而且估计还会惹得爹爹不高兴,这些天恐怕都不要想得到释放了。
“不要……不要……”洛怀霖虚弱得呢喃着。
“不要?行。”洛昊天轻笑一声,“反正你这根狗东西能不能舒服与朕何干?”
说着便要抽身离去,洛怀霖见状忙一把扒拉住洛昊天的腰身,随即整个人跪压在了洛昊天的腿上,带着哭腔呜咽道:“我要……要的……呜呜呜”
“汪汪……汪汪汪……”
洛怀霖强忍着心中羞耻学狗叫唤了两声,心中越发感到委屈,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哽咽道:“可……可以了吗?”
“怎么你还委屈上了?”洛昊天听着这话里带气,不禁觉得好笑,随即又一脸嫌弃得提了提裤腿,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