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王府,密室之内。
“这盒子里到底是何物?为何父皇如此看重它?”洛权璟仔细打量着这平平无奇的檀木盒。
此时那位密宗大宗主端起白瓷茶杯,平淡地答道:“这里面是一副地图。”
“地图?”
“你应当听过龙泉之事吧?”
“您是说……相传太祖皇帝留下的宝藏?”
“是,那里面的好东西…可多了~如果你能得到它,便相当于掌握了整个王朝的命脉。”
洛权璟小心翼翼得摸了一下那青玉质地的龙鱼锁,“非要通过这把锁才能打开吗?直接毁盒取物会怎样?”
青衣男子瞥了眼洛权璟,不屑道:“那你便只能取出一堆灰烬。”
说着青衣男子站起身来,轻叹一声,“看来并非只要是皇室血脉就能开启,天命啊………”
洛权璟面色一暗,双拳紧握。
“你不必气馁,天意从来高难问,当年玄元帝也并非天生天命之人,然则最终还不是夺得了帝位,硬是逆了天命,紫微轮转,所以……只要你不信命,便不会有天命一说。”
“陆先生,可是这地图取不出来,要如何去寻龙泉?”
“这个不急,我自有办法,正好这几日秦御风的伤也需要修养一阵。现在,当务之急,是让你府里的人嘴巴紧些,不要让秦御风知道淮王被废入狱之事。”
“嗯,我一会儿便嘱咐下去。”
洛权璟说到这里,眉头微皱,小心试探得问道:“陆先生,我今日收到宫里暗桩的消息,说是父皇有意要……秘密处死洛怀霖。”
青衣男子闻言不禁笑出了声,“那日皇帝宁愿自己死都不会让他的宝贝儿子死,现在怕不是疯了才会处死他吧!不过……这倒有可能是个诱饵………只是,也要看这诱饵放在哪了?若是代价不大,我倒也是愿意上钩的。”
洛权璟有些听不懂,刚想开口询问,密室之外便传来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洛权璟知道是自己的贴身侍卫,便打开机关门,沉声问道:“何事?”
“秦御风失踪了,属下刚刚去内院送汤药,便不见了人影。”
“这混账小子定是去了大理寺天牢。真是自投罗网!”青衣男子有些气闷得拍了下桌子。
“陆先生,事到如今,你还要将筹码压在这样的人身上吗?”洛权璟头一次如此正色得质问这位密宗大宗主。
青衣男子沉默不语,深深看了眼青王后,随即带着笑意说道:“青王殿下这话错了,我明明都是将筹码压在你身上了啊!所以……秦御风的事还是要麻烦你了,赶紧派人去大理寺给我盯着,若是大事不妙便赶紧想办法把人捞回来啊!”
“………是。”
青王洛权璟内心一阵无语,最近议论正事比较多,几乎让他差点忘了,这人平时一向是这种玩世不恭的无赖状,哪里有半点一派宗主的样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身体不太好,看似儒雅读书人模样的男人,这次居然能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其心智计谋当真是令人感到可怕………
“你这样盯着我看做甚?还不赶紧派人去找秦御风去。虽说我年轻时,论俊逸程度,绝对丝毫不输洛怀霖那小王八蛋………”
洛权璟知道接下来定然是滔滔不绝的自夸之言,不愿再耽误时间,赶忙一个作揖,“陆先生见谅,我……我先去做事了。”
陆衍看着青王匆忙离去的背影,暗自发誓道:“十年前的覆辙,我这次定然不会重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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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影司,刑室。
铁签和烙铁在炭火中烧的发红,稍微翻动一下,便发出呲呲的声响。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当真……”
还没等洛昊天说完,洛怀霖便将上衣一脱,“别废话了,动手吧。”
洛怀霖语气平淡且麻木,哀莫大于心死,他知道,他的父皇终是放弃自己了。折腾了这么久,无论亲情友情还是爱情皆成了虚妄,自己真是活该沦落到如此下场………
洛昊天见状微微一愣,随即给一旁的的寒霜使了个眼神。
洛怀霖此时双臂被缓缓吊起,直至脚尖仅能刚刚触地为止。
少年白皙的胸部被迫最大限度挺起,背肌缩在一起,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线,他的身体微微摇晃着,脚尖因为站立不稳而颤颤悠悠的不住移动。
两颗战栗在空中的粉嫩ru粒迅速凸起耸立起来,洛怀霖已经禁欲多日,此时便情难自禁地呻yin了几声,“嗯啊——”
远远跪候在一旁的暖风阁奴才见了都不禁暗自感慨,如此细皮嫩rou的小美人哪里会是什么大理寺的死囚,而且看刚刚此人对陛下说话的态度,想必是被陛下看上了,强行从宫外带回来的。
洛昊天没料到洛怀霖竟然能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发起情来,心中顿感不快,拿起挂在一旁的刑鞭便往洛怀霖的ru尖抽去。
“呼——啪!呼——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