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丈夫的礼物(微h)</h1>
[有礼物给你,今天早点回家。]
手机叮咚一响,锁屏上多了一条意想不到的来信。
赵茗欢盯着备注的“丈夫”二字,惊异地挑眉。
她以为他永远不会搭理自己这个联姻来的花瓶,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
没过多久,对面显示输入中,又发来一条消息。
[听说你狗死了。再送你一只。]
她打出一张牌,成功截胡了对面花枝招展的太太,抽空低头看到了这条消息。
说实话,倾注所有感情的狗死后,她不想再养别的宠物。不想让别的动物分走属于它的怀念宠爱。
不过,好吧,既然他主动提出,她就当家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不打击丈夫难得的热情。
[好,很期待。今晚回家吗,你妈催我们生孩子了。]
这条消息隔了很久才收到回复。
[不了,忙。]
赵茗欢撇了撇嘴,收起手机。
她倒不对丈夫的冷淡感到失落,毕竟她嫁给的是他的权势,自然要学会聪明一点,不要阻拦他在外面打拼。
不过这么一来,她打牌的兴趣缺缺,干脆收拾东西回家了。
攒牌局的太太见她要走,生怕怠慢了这位脾气出名差劲的高官夫人,连忙陪笑脸:“诶,怎么这么早就要走啦?不如留下来吃个晚饭……”
“不了,”赵茗欢漫不经心地撩了撩染成栗色的长卷发,“老公叫我回家呢。”
“呀,那就不好留您了。”太太们好像都懂了,捂着嘴暧昧地笑。
赵茗欢知道她们在笑什么。
她的丈夫是圈里有名的虎狼丈夫,生的一张俊俏冷峻的脸,却身材高大,野心勃勃。
最重要的是,他下面长得又粗又长,坐下来时西装裤就能凸起鼓鼓囊囊一大包。
她新婚那天,他在她面前脱下衣服,她看着那根慢慢复苏的粗壮紫红色rou柱,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太大了,她甚至怀疑自己根本没办法吞进身体里。
他光是一个头插进了她的花xue,她就已经抽搐着去了一次,一双玉腿不自觉地乱蹬,下面喷的像失禁一样。
他似乎也为她的敏感而惊讶,却没有轻易放过她,而是抓着她的腰,顶着高chao后酥软的xuerouCao了进去,把她平坦的小腹都顶了起来,gui头Cao进了她的子宫,磨得她酸麻难耐,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他在性事上就像一只狼,只管侵略从不怜惜,当天晚上活活要了她7,8次,直到她哭喊的嗓子都哑了,趴在床上跪着向外爬,还被拽回他身下承欢。
第二天醒来,她满身青紫痕迹,而他只留下管家给她擦洗,自己已经离开,工作去了。
她被活活做晕了过去。这件事不知怎么的就传了出去,太太们表面上让她保重身体,实际上眼睛里的嫉妒都快挡不住了。
比起她们那些软蛋丈夫,她俊美又尺寸傲人的丈夫自然引得芳心无数。
那时她也年轻,只觉得自己虽然是联姻而来,但是嫁了这样一个丈夫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赵茗欢在保镖的护送中离开打牌的别墅,坐上劳斯莱斯的时候,叹着气摸了摸手上的婚戒。
呸,当时太天真。条件再好,他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她还不是要独守空房。
她如今也只能撑着表面的光鲜。除了珠光宝气的生活,别人的艳羡,她也没剩什么了。
他妈也是有意思,她儿子天天不着家,她就是想怀孕都怀不上,上哪给她生孙子,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还能无性繁殖!
赵茗欢回了家,把包包扔给管家,径直去了浴室。
打牌的地方总是烟雾缭绕,有烟瘾的太太一根接着一根抽。
她不抽烟,总觉得味道难闻,一回家就想先清理身上的烟臭。
“先生送的狗已经给您带到卧室了。”
浴室的玻璃门外,管家慢条斯理的声音响起。
她喜欢欧式装潢,丈夫就在郊区给她买了这套别墅,连带着一群佣人,还有这个总是把事情料理地整整齐齐的管家。
浴室是模仿罗马浴场建造的,外面是盥洗台,隔着一层毛玻璃就是她泡澡的浴池。
管家姓齐,长得清俊斯文,带着金边眼镜。他从来都是守礼的,她不说,他就站在外面不肯进来。
赵茗欢浮在水里,擦洗着胸ru,懒懒地喊:“你进来。”
“是。”
门外的男人没有迟疑,绕过玻璃进入浴室。他一抬眼,就能看见美艳年轻的女主人光裸的身体。
她浮在水里,像个海妖一样,惬意地拍打着水花,时不时抬抬手,伸伸腿。
丰满的椒ru时不时露出水面,嫣红的ru尖被温水刺激,已经挺立了起来。
她也没在男人面前遮掩,双腿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