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9、痒...好痒...骑坐在他身上摩擦(H)</h1>
人说七天便可养成一个好习惯,而方致行已经习惯了兔主子给自己带来的碎三观事件。
常常盯着帅哥小鲜rou看也就罢了,居然对电视节目也很感兴趣,经常跟着自己昂起毛茸茸的小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自己在玩手机游戏打发时间时,还会被它挤开,而后两只毛茸茸的爪子便在屏幕上扒拉开来。
整个一网瘾少兔。
此时,面对着浸在自己的迷你浴盆中耷着耳朵闭眼享受的兔大佬,方致行无语凝噎。若说这兔子成了Jing,他也信。
今个儿早上,他因为约了齐楚谈解约事宜预感不会太顺当,便没有带它一道出门,它喉间愤愤地哼了两声转而将屁股对着他。
一直等方致行离开都没有理会他。
今晚回来本以为将要面对一片狼藉的家时,却发现一团白软兔子正端坐在沙发上,仰着小脑袋看得津津有味,一件自己的旧体恤被坐在它身下。而茶几上是啃了一半的胡萝卜,居然还有半杯可乐!
方致行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等白兔察觉了自己到家,却撇过头去不理人,看来还在生气。方致行被它逗笑,扯到伤口隐隐作疼,嘶了一声。
白兔看见他脸上的伤口,全身白毛好似都竖了起来,浑身气鼓鼓的化身一只毛绒河豚。它蹦跶下沙发,绕着他转了两圈,喉间发出低yin,能看出它非常的生气。
方致行瞬间被一只兔子治愈了,心中十分感动,心想不愧我给你当了半月奴隶,真是我的好主子。(...啊呸做兔奴习惯了。)
他抱起兔子,狠狠揉了揉它的脑袋,“我没事,不用担心。”
由此,他十分确定,真兔子怕是真成Jing了。
(建国后不许成Jing啦。兔子:放心,我是建国前就成Jing了。o(* ̄︶ ̄*)o)
将兔主子从浴盆中捞出来,沥干吹风一并处理好,将它安置在自己的被窝旁。他拉掉灯,“晚安了,兔兔。”
跟齐楚扯皮扯了一天,还被他恼羞成怒打伤了脸,方致行十分心累。但是好歹还是将他这个毒瘤拔出了公司,而一个注定走向一条死路的人,没必要与他再计较什么。
这般想着,方致行渐渐陷入梦乡。
夜朗星稀,深夜静谧,窝在枕头中的白兔探了探脑袋,见身旁的方致行已然深眠,它舒展开四肢,很快便化作了人形。
一身瓷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几乎反光,雪嫩粉润的脸在黑夜越发娇艳。
她侧身去看身边的人,却发现他朝着另一侧,伸手将他轻轻拨过来,仰面而躺。屋里开着地暖,被子早被踢到一旁。
方致行呈大字型躺着,中间鼓鼓的一包还在蛰伏中,静谧之中格外夺目。
夜,就该伴着欲而眠。
月色下他脸上的伤很是明显,兔妖凑近些,看着那青紫的伤痕不由有些羞恼又有些疼惜。
多漂亮的一张脸,竟有人敢伤害。若是她在,哼.....定要将他收拾地服服帖帖。
方致行不知梦到什么,眉头微微皱起,睫毛轻轻颤了几下。她伸手去抚平眉间皱痕,俯首对着伤痕轻吹两下。
伤口以rou眼可见恢复了许多,虽还有淡淡痕迹,但已没方才那般看着吓人了。
兔妖满意地收回了目光,看着他露在睡衣外的一片肌肤,一颗扣子已被蹭开,浅浅的锁骨裸露出来。
不同于女性的纤细,男子的锁骨更显性感,兔妖探指摩挲了两下,心间痒痒的。嗯...为他疗伤耗费了些灵气,本该从他身上再讨回来才是。
下身只着了深色短裤,男子有力的长腿此时微微张开,将雄性傲物大喇喇地展现无疑。
他的胯下之物好似已熟悉了她的气息,不过稍稍接近它些,便已悄悄在裤中渐渐挺立起来。
温热带香的呼吸喷在上头,rou棒竟然还抖动数下,裤子裆部已被洇shi。
兔妖闻着散发而出的男性气息,十分满足,甚至埋在那团中间深呼吸数下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动作熟练地除去包裹着rou棒的内裤,她伸手握住那一根火热,发现今日的阳物比往日的更加坚硬,硬到有些硌手。
她自己亦有些不满足于用手触碰或是用嘴去含吸此物。
她感觉到下身的异样,有水不断地流出,用手一摸竟是shi哒哒一片。shi便不说了还伴随着不可言喻的痒,一种深入骨髓无法轻易去除的瘙痒感。
只可惜修炼了千百年的兔妖竟是连男女该如何交欢都不甚明了,只是在狐妖口中探听过一二罢了。
也不是探听,而是那狐妖非得炫耀于自己而侃侃而谈罢了。
她也曾看过图册,有那女子骑乘在男子身上,面上表情似是欢愉似是痛楚,想必如此便可交合了罢。
她摸了摸那已挺立到极致的物件儿,头部不断地泌着水儿,在月光下泛着光泽,伸指点了点那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