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黎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如同一只猎豹打算咬开猎物的脖子。
林苏玉知道娄玉的生活荒唐,但没想到这么快,她就要为娄玉的荒唐承担后果。
恒黎鱼尾一摆,月白银边的鳞在火光中闪烁出寒刃般的光。
人鱼!
广场上的人顿时吓得没了做爱的兴致。
许多挺直的rou棒都瞬间软了下去,像条窝囊的毛毛虫,垂在止不住发抖的腿间。
人鱼稀有,浑身上下都是宝。
若能抓住一只,一辈子的吃穿都不用愁。
但这一切前提是,他们得打得过人鱼。
而人鱼的战斗力,是一只就可以摧毁整座人类生存的岛屿。
你你你,你怎么把人鱼抓回来了。快把他放了!
他万一把他的同伴们引来,我们就都完了!
肆无忌惮的发情野兽,一下子成了缩进gui壳的王八。
恒黎禁不住笑起来,被这群滑稽的小丑逗乐了。
林苏玉仓促道:我,他不是我抓来的,我和他做了个交易。具体的改日再同你们说。
她加快脚步把恒黎抱回房子,将门窗锁上,隔绝外面的杂音。
她有段时间没回来过,但屋里没有积灰。
床铺凌乱,老旧的薄毯上还有yIn乱狂欢后的体ye。一滩一滩的白浊,让林苏玉脸上发烫。
天啊,他们这群人竟然趁她不在家跑到她房子里来做爱!
虽说对于这个岛的人来说,ji女的家就是开放的,但林苏玉着实接受无能。
恒黎嫌恶地抬手遮住鼻下。
林苏玉想要收拾,但一滩一滩的Jingye,让她也下不去手。
换个房子。恒黎说。
林苏玉:我没有别的房子。
把门打开。
恒黎很自然地接话,在她把门打开后,问,岛上最高的那栋房子主人是谁?
林苏玉迟疑着把那人叫过来,正是刚刚对她甩动rou棒的男人之一。
他是娄玉从前的炮友,因为有他,娄玉才能在这岛上稳定生活。
男人战战兢兢地用衣服遮住宝贝部位,像被驯服的狗般谄媚:您有什么事找我?
我要你的房子。
说罢,恒黎就让林苏玉带他过去,不给男人拒绝的机会。
男人也不敢拒绝,比起保住命,暂时丢了房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男人的房子是岛上唯一的树屋,能俯瞰整座岛,但又隐在茂密的林叶间。
就这样恒黎还能看到,他也是够厉害的。
林苏玉心里犯嘀咕,将恒黎抱去男人的房子。
男人的三个老婆正在房里自慰,隔着门都能听见他们放荡的yin嚎。
哦,好大,好舒服这木棍比那个臭男人的鸡吧大多了。
也干净多了!他又玩ji女去了,不知道今晚那根脏东西又要进多少女人的身体。
啊啊,快到了,我快高chao了,再快点啊啊啊
林苏玉尴尬地停在门口,问恒黎:还进去住吗?
岛上没有干净房子?恒黎的语气不悦,甚至还带点委屈。像没拿到糖的孩子。
林苏玉:这家是最干净的了。
恒黎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一圈,眸光暗了暗,勉勉强强同意在这儿住下。
林苏玉敲门,让里面的人离开。三个女人出门见到恒黎,尖叫着连滚带爬的跑了。
屋里还弥漫着yIn乱的气息。
地上还有她们刚用过的,沾着yIn水的木棍。
恒黎恶心至极。
好在屋里还有间干净房,是房主男人自个儿睡觉时住的。
恒黎让林苏玉把屋里的东西都收走扔掉。
林苏玉照做,把东西都扔了后,回来时就见恒黎坐在窗边,掰了根拇指粗的树枝,用他尖利如刀的指甲将树枝削平打磨。
林苏玉越看那树枝越觉得不对劲。
这树枝,怎么好像他Yinjing的形状?
他还特意在上面雕刻出了花瓣倒刺。
他很快雕好了他的缩小版Yinjing,转眸看向她,过来。
林苏玉心里抵触,但看到恒黎鱼尾某处有块凸起,心里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
她无法拒绝。
她走过去,摸了摸那块凸起,问道:还要我给你口吗?
恒黎用树枝做的小Yinjing伸到她腿间,拨开她紧合的rou缝,在她rouxue口时轻时重的戳弄,就是不进去。
小Yinjing后端的倒刺,粗粝地磨着她的Yin蒂。
嗯,不要用这个,倒刺,疼。林苏玉下身酸软,嗓子也跟着软了,夹紧了腿娇哼。
那根小Yinjing被她交叠的大腿紧紧夹住,看上去像是被吃进了她白嫩的rou里。
恒黎眼眸里多了抹浓暗的欲色,那要我的鸡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