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加正揍得兴起,却觉得缓慢挺动的下身感觉愈发灼热,竟自有些滚烫。只觉身下那贱货的甬道内壁,热烫的仿佛沙漠烈阳照射下的沙,渐渐令他的欲望蔓延起一丝炽热的灼烧感。仿似痛苦而实则痛快。
手中不禁停了挥掌抡拳的动作,转而撑在女孩平板却柔软的小胸脯上,专心于下身的挺动。挺动不再缓慢,而是越来越快,试图令那丝灼烧感继续蔓延扩大。
那灼烧感确是随着路加挺动的加快而有愈演愈烈之势,这似痛实快的快感令得路加不由陶醉,撑起上身高昂着头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喘息与低吼,双手不由自主的,再次揉弄起手边的那对蓓蕾。
ru尖的痛痒对云芸而言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她只觉得整个脑袋被揍得昏昏沉沉,眼冒金星,下体的进犯再度激烈起来,密地花心遭到一下重过一下且密集似雨点的撞击,身子的滚烫也再次到达顶点,在在都令她只余喘息的力气。
然而,无论路加怎样努力,他想要的灼烧感始终无法到达顶峰,灼热亦不能达到极致。就在他想要再加把劲的时候,倏忽之间,只觉得下身猛然一凉,欲望进犯之地的温度急速下降,他清楚的感觉到这小贱货的甬道之内仿佛瞬间由热烫的沙漠化作寒冷的冰原。
方才无论如何无法达到的顶峰却在这火与冰的切换中攀爬而上,路加愈发激烈的用他那已至高chao边缘的欲望直捣花心,每一次撞击都分外结实。
吼吼吼哈!
终于,当路加的欲望再次狠狠撞上花心,花心里吐出温热的汁水,包裹住已有了凉意的欲望顶端,成为那最后一根稻草。路加整个人如静止的雕塑,任下体的欲望死死抵住那柔嫩却冰冷的花心宫口,播撒热烫的yInye。
他清晰的感到身下由灼热转为冰冷的娇弱躯体,因为自己喷射的灼热而传来微微的颤抖与压抑的呻yin,带给他某种奇异的满足感。
经历了又一次的冷热交替,云芸惊恐的发现林琅虽收了手,不再给她注射药剂,先前的药效却显然还在延续,且效力丝毫不见减弱,她又冷又怕,正绷紧身子忍受冰寒,冷透的腹内却是一阵突如其来的灼烫,怎能不令她颤抖。
欢果却是分外开心,为了这久违的食粮,忙不迭的一阵高速旋转吸收,旋即便吃了个干净,紧接着,又是一阵高速旋转,反哺出新一波饵料。
于是,当遂了众人心愿终于软下分身的路加抽身而出的当口,众人见到的不是女孩同样的瘫软,而是随着rou韧的退出紧跟着喷薄而出的汩汩yIn水,与依旧绷紧了足尖、颤抖不停的双脚。
这一下,不光是围观的众人,便是刚刚退出云芸体内的路加,身下的分身都有了再次挺立的趋势,惊得众人忙把他拉到一旁,以防他就着地利厚着脸皮再来一发。
你小子够了啊,不要得寸进尺。
就是,让你第一个上已经是看在你主意正道让着你了,别得寸进尺了呵!
得了得了,我又不是真要再来一发,看你们吓得那样儿。
路加确不过是虚张声势那么一下子,他很清楚,看守所里,某些规矩,该守是一定要守的,哪怕他们的所作所为在某些假道学的眼里似乎并不规矩。便在一片污言秽语中,退至一旁,恰在林琅左近。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娘儿可真够浪的。
就是,被路加折腾那么久,还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sao样。
这不正好,今晚可有得折腾了
没有人注意到,诊疗台上的女孩颤抖的绝不仅仅是绷直的脚尖,也不仅仅是冰冷的身躯,而是连隐在碎发后的清澈如空潭的双目中,都泛着阵阵涟漪,久久难平。
经历过路加的侵犯,恐惧已然攫住云芸身心。记忆中重历的那一个月与亲身经历完全不同,可说是天差地远。那一个月中的自己神魂离体,近乎是一种昏迷状态,纵然神魂重历时一切感官所应有的感受历历皆在,与此刻神魂完全返回rou身后所感觉到的气息、温度、乃至疼痛,终究不同。
重历回忆时,云芸理智上明白一切业已发生,情感上再如何难以承受,却因为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而只有坚忍。此时此刻,当一切正在发生,尽管依旧知道做任何事终是徒劳,云芸却清楚的感受到心底的坚强与忍耐正被摧毁,渐至分崩离析。
她知道,即便她已经使出全身仅存的力气紧咬着下唇,甚至尝到淡淡的血的味道,可实则不过是强弩之末,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可能在某个男人的践踏下哀求乞怜,弄丢最后那一点点仅剩的尊严。
没有人注意到女孩已接近崩溃的边缘,整个医务室的人正兴奋的观赏、议论着她痉挛的双腿和难以止息的持续的高chao,猜测着多少男人才能令这副yIn荡的身子得到满足。
只除了一个人:坐在扶手椅中旁观的林琅。他冷眼盯视着诊疗台上的云芸,方正严肃的面庞让他看起来仿若一名审判者。此时他的目光,Yin冷中隐含一丝期待,期待看到女孩彻底的崩溃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