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芸自颈项到四肢都蛰痛得厉害,下体尤甚,仿佛无数蚁虫正噬咬着她的身体。喉咙被丝袜堵着,既无法痛呼出声,也无法咬牙忍耐。当真是无助至极。
自听到林琅的声音,云芸就知道此遭会不好过,却仍旧无法想象,原来诊疗也可以是一场酷刑,而且,显然这场酷刑远没有到头。
她不懂,医生即便不治病救人,可至少不该漠视生命:林琅看她的眼神,完全不是在看一个人,甚至不是在看一个生命个体。她明明有呼吸有心跳,却要被当做死物一般来对待了?这种认知令她胆寒,莫名其妙的恐惧几乎与面对老刑时不相上下。
倘若她真的有罪,那就该让她接受审判!或者至少,同她交流,让她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也好。如此毫无道理、不知缘由的伤害,令人绝望没有因就没有果,没有果也就成了看不到头的深渊,无止无尽。
仿佛听到了云芸的呐喊,脑海中突然响起林琅的声音,是林琅沟通了他们之间的神魂通路。
叫这么欢?是被弄得爽了吗?
Yin冷声音以谈论天气般的平淡腔调陈述着满载恶意与嘲讽的句子,这绝非肯于交流所会有的态度。云芸知道此时她亦可以传音给林琅,却又明白大约只会自取其辱,竟一时无言。
林琅似是感受到云芸无声的反抗,面色微沉,手腕一翻,原本直上直下的板刷长长的刷毛,在云芸体内拧麻花般蜷曲起来,长毛之间,竟藏了短而硬的鬃。短鬃划在娇嫩的花xue内壁上,可不只是刺激原有的擦伤那么简单,而是制造出细密的全新的伤口来。
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林琅每一次翻腕的,是女孩一声声凄惨的哀嚎与低泣。然而,她的叫声隔了那团丝袜传出来,除却近前的林琅,听在外围一群为泻火消遣而来的人耳里,却并不如何凄厉,且无人看到那板刷在女孩体内是个什么情形,加之yIn水滴滴晶莹的顺着刷柄滑落,还以为是这犯了yIn症的小sao货被刷子刺激到了敏感处而忍不住的呻yin浪叫。
林琅却是心下不虞得很。与云芸神魂联通那一瞬间,他分明感到一股异样笼罩自己整个神魂,似敬畏,似臣服,又似憧憬向往真正一言难尽。为使自己不被这异样感攫住,他方才手下发狠,仿佛在坚定自身信念一般。
倏地,他想起泥薹曾提醒他的:不要接触那个丫头,云端的东西,当真邪门儿的很。不错,当真邪门儿得很!他已经避开了肢体接触,原来便只是神魂也不成吗?
不要好疼求求你停手求你
终是挨不过如酷刑般的所谓治疗,云芸透过还未切断的神魂通路哀求起来。
有一瞬间,林琅险些不受控制的停下手来,狠命一挣,竟是一时挣脱了那股子异样感,手下的动作却愈发狠了起来。
停手?怎么?是没有刚才舒服吗?还是看见这一屋子的男人,你等不及了?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不过在此之前,林琅话锋一转,带了十足的嘲讽续道:
对你这种又脏又贱的yIn娃而言,稍后不定谁伺候谁呢。那不成,准备这些可不是给你享受的。你看,我把你招待男人的Yin户好生料理一番,感觉就会很不一样了。经了我的手,那些男人只会让你痛得死去活来,可你子宫里那颗欢果又会逼着你一径迎合讨好他们,然后会怎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哦,对了,顿了顿,林琅续道:如此还有一个好处,打今日起,再也不会有人误以为你是什么干净东西了。
林琅传音不停,手下亦不停。云芸已是疼到极点,身上渗出密密层层的汗珠。因为双腿的固定而只能稍微蠕动的下身好似已化为小兽般闹腾的欢果的延伸,不自主的追逐着侵入体内的那柄刷子,隔着满布的青紫淤痕,竟也能看出身上泛起的不自然的chao红,破损得厉害的ru尖挺立着,透出颓败却又靡丽的颜色。
看着这番景象,围观一人嗫嚅着道:
这小sao货,该不会是要高chao了吧?
似是应和这句话一般,女孩的小腹以众人rou眼可见的剧烈程度起伏抽搐起来,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直至脚尖,同时近乎抽筋般微微颤抖着。
云芸熟悉这种感觉,她在重历的那份记忆中已数不清经历过多少次这所谓的高chao。然而此时她更在意的,是私处传来的一阵抢过一阵的尿意,酸楚中夹杂一丝痛感的她无法控制的尿意。这令云芸觉得无措。
或者说,自从不得不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以来,她就一直是无措的。她曾经听班上的同学谈论过裸泳海滩上天性解放的年轻男女们,有向往的也有反对的。父母对此事看法亦高度统一:只要不危害社会亦不妨害他人,每个个体思想与灵魂的自由都该得到尊重。云芸自然同样持尊重态度,而她自己,既不习惯也不愿意与任何人裸裎相对。裸裎相对尚且不愿,更遑论进一步的肢体接触。实则,遭到劫持以来,最让她难以忍受的,不是身体的摧残,而是灵魂的践踏。
现在,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