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一劫 疏渊引x一剑生(2)</h1>
疏渊引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大脑空白。
温热的口腔隔着薄薄的布料吮含着rou棒,注意力全部跟随着她唇舌的动作,没有被含住吮吻的地方空虚而燥热,牙齿时不时碰到rou棒,疏渊引不自觉的颤抖,被绑住的双手徒然扭动,却没有挣脱的力气。
若是他没有被蒙住眼睛,就能看到一剑生伏在他腿间,脸颊被他的rou棒撑得鼓起来,有点笨拙的吞吐着。
……让疏渊引说实话,一剑生舔的太折磨了,不温不火,就真是舔,他想射的时候撤回去休息一会,不想射的时候还要深深的含一口。
一剑生也不好受,下身的亵裤已经被打shi,chao乎乎的粘在腿上,她无意识的摩挲双腿,似乎潜意识知道自己在含的这东西可以缓解欲望,下身不断涌着水儿,掏空一切的空虚袭击着她的感官。
好在一剑生不是个喜欢折磨自己的人。
女剑客起身擦了擦嘴,看着秀色可餐的公子,可能是春药的效果,可能是觉得对不起人家,她忽然觉得这货还挺好看的。
春色楼果然是质量有保证啊,一剑生心中感叹,解开了公子的衣物,然后干脆褪下了自己的亵裤,抓着那rou棒,试探着坐下去。
她抓着rou棒的时候,清晰的听见对方吸了一口气。
然后换成了她全程吸气。
尽管她是个人人喊打的杀手,可,没机会涉及到采花这事儿,男人的gui头滑溜溜的顶在xue口,小腹控制不住的痉挛,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贪婪的含着那圆润硕大的物事一下一下吮着。
经验虽然匮乏,但是她非常清晰的认识到了一件事,他们的零件,似乎不太匹配。
不科学啊,女人的孩子不是从这儿生的吗?
不科学啊,都是人,他这东西怎么这么大啊?
这疑问真的有够纯真了。
xue口够shi润,一剑生颇有耐心把rou棒朝身体嵌,虽然她很有耐心,可惜平时研究不够,天分还有限,rou棒动不动就脱离控制,gui头在下身两瓣之间的缝隙滑来滑去,戳的她有点腰软心痒。
一剑生她,心累。
疏渊引他,上火。
别提什么有办法解春药了,他现在是已经没办法了。
他真的怀疑这位小姐有用软刀子性虐别人的爱好。
一剑生虽然是个在江湖上干了不少大事儿,某种意义上很了不起的杀手,好吧她现在不是了,她现在是一个试图强暴美人公子,结果还未遂的采花贼。
在一剑生又一次将要把gui头错出xue口的时候,疏渊引抓住时机,以一个微妙的角度向上顶了一下,不得不夸奖疏渊引的天才,就这样gui头才好不容易顶了进去。
一剑生皱了皱眉,身体里被放进火烫的异物,实在是不太习惯,好在春药够给力,不喜欢分分秒秒化成了饥渴,她小幅度动了动腰,刚准备坐下的时候。
一股热烫的ye体不可阻挡的射进了甬道,一剑生被刺激的险些高chao,她喘着气,用粗糙的茧子摸了摸公子泛着红晕,还在喘息的脸颊。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对你挺抱歉的。”那个伏在他身上的女人很疲惫,很难受的说。
气血上涌之际,哑xue被冲开,疏渊引在心里逐字逐句念着这句话,好似饮了一壶温热的冰酒,勾出些许心酸和恍惚。
下身性器很快又Jing神抖擞的立起来了,疏渊引能猜到现在是个什么景象,女子下体是黏糊糊的白浊,还艰难含着自己的rou棒。
想的没错,疏渊引却发现自己被这个想象刺激的不行,兴奋之余,却想到了点兴奋之外的东西。
毕竟疏渊引是个文武全才的公子,追求层面不一样。他忽然想看看女子的脸,如果他们相爱,除了rou体快乐还有Jing神的契合的话……疏渊引的喉咙里溢出些许性感的鼻音。
一剑生这儿,她实在不耐烦这个姿势了,提起腰,已经插入一小截的rou棒很顺利的拔了出来,拔出来那一瞬间一剑生腰软的差不点坐下去。
好在没有。
她抱着男人劲瘦的肩膀,让他靠着墙坐起来,疏渊引软软的靠在玉枕上,黑布蒙眼,墨发长垂,无声无息的,生生一朵待采的娇花模样。
一剑生坐在他腿上,咬牙把沾了乱七八糟ye体的rou棒朝身体里嵌,心里直叫苦,这娇花太硬,采的她好Cao劳。
可能是自己动手的缘故,一剑生是没怎么感觉到传说中撕裂般的疼痛,她估摸着已经差不多了,眼神在下面一溜。
还有小半截rou棒在外面。
这就尴尬了,到底是塞进去还是不塞进去?
一剑生咬牙狠心,一用力,下身饱胀的物事顶到了某处脆弱敏感的地方,她腰肢瞬间酥软,就着力道尽根吞下了那根可怖的性器。
疼痛和酥麻交替,好似电流过身,一剑生被顶的眨出了泪水,喉咙里发出一声呻yin,声音宛如融化的琥珀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