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世界的万物,都不要是这种单方面的才好,要从全面的角度看世界。
“你错了,像是我们这种不懂的才要来看,我们都是平等的,而他们也并非是有什么优越感似的,我们是在了解他们的文化,他们是在对自己的学识进行一个更深入的研究,这就是不同的境界。”我笑了笑,对着潘慧平和的道。
旁边的一个小哥突然说话了,道:“是的这位小伙在关于人类平等的方面是有着一定的研究的对吗。”
对于突如其来的声音,我倒是有些惊讶,想了想,便道:“还算是可以吧,只是稍微有那么点了解,也不算是研究,只是用来对自己的生活方面给予自己一点帮助。”
潘慧的脸上浮现出一点点的微笑,像是在说,你们都在说什么鬼哦。
那个小哥对我的话展示出很是欣赏的道:“东方的学者,看来一向都是以低调来著称,今天算是更加了解了。”
我摇了摇头,道:“我们今天来也是算是一种看客的状态,并没有像是您说的学者,关于学者的话,并不能用以上的定论,我们也不过只是作为中国的一员,只要是人,都会有所谓的聚类而群分。”
“那个小哥小声的笑道:“今天的这一趟算是有了新的收获,谢谢你们。”
我摆了摆手,像是在说并不客气一样,然后带着潘慧离开了。
“他这种人,很多吗?我觉得在法国就是有这些有趣的存在。”潘慧喃喃道。
我小心的笑了笑,道:“别人只是过来搭个讪而已,你又是古怪Jing灵的想到哪里去了嘛,对于这种学术性的谈话你又不是没见过,就当是聊天而已。“
潘慧不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拉着我转邮政着这些不同的收藏品,在这些收藏品之间盘旋,从古希腊的发源经历盛世再到最后的消亡,这一路以来的盛世兴衰都在说明着这文明的一个流程。
时长不过是一个小时而已,也没有多长,当谈到想要离开的时候,潘慧是坚持着要从刚才看到的铁架桥上经过,到达那圣让堡。
没有坚持过他,其实我更想去看看所谓的马赛蒙马特,一个充满着艺术的老城,居住得有六十位艺术家的地方。
好吧,其实圣让堡也挺不错的,那能够欣赏到老城的最佳角度也是挺吸引人的,着实不错。
孤独的铁架桥现在走的人并不是太多,刚好这个东西还是开放的,潘慧是在鼓足了勇气之后,才一鼓作气的往前走去,潘慧的动作有些让我觉得好笑,但是却又笑不出来,嗯,怕被潘慧揍得满头都是包。
“讲真我有些害怕,但并不是属于恐高的那种,就是看着前面的这铁架桥没有任何的安全感。”潘慧边哆嗦,边说道。
我有趣的道:“你说的那其实就是恐高,只不过是另外一种恐高罢了,到头来其实还是恐高。”
“潘慧故作生气的道:“跟你说了,老娘没有恐高,扶住我,快点。”
我这就尴尬了,可是我能够怎么办呢,她毕竟是自己的媳妇儿嘛,还是得像个哈巴狗一样的将她扶住,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吧。
不可置否的笑笑,没办法,潘慧的恐高其实是不存在的,只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就仅仅是简简单单的对前面的那铁架桥没有半点安全感而已,我笑笑,只是扶着潘慧向前面走去。
海上的风景其实算起来还是很不错的,在这里其实就已经是能够将对面的旧港看得一清二楚了,全景的确是比起一般的风景要好得多,是比起刚才的在近点要舒服得多,同时桥的两边就呈现出的是两道完全不同的风景。
一面是以深蓝色的大海为主题,另一面则是以纷繁的建筑为主题,这都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景,开起来很美丽。
这就出了点小小的状况,潘慧停在了中间不走了,我这就尴尬了,向着潘慧问道:“怎么了,干嘛啊?”
潘慧指了指前面的海水道:“你看那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潘慧的声音有些颤抖,随即便是扶着铁架桥的围栏往下坐了下去。
对潘慧的动作很是吃惊的我,下意识的往着潘慧所指的那个方向看去,潘慧能够看到的风景,我自然是能够完全的看到的,那是一个纯白色的像是一根棍子一样的,只不过那棍子有些粗,像是人的尸体的样子。
当我凑近了之后再看,我的天哪,这不就是一具尸体吗,吓得我都是一抖,不是看到尸体而惊吓的,而是被这不应该出现尸体的地方出现一具尸体而感到惊吓,还真是有些惊悚,估计明天的新闻就会播出:“法国地中海靠近博物馆的地方惊现一具尸体。”
将潘慧扶起来,这次就是把她整个人都是支撑在我的人身上,然后道:“没事,不关我们的事,走吧,我们去对面。”
可能是我的声音给了潘慧些许的安全感,才让潘慧有了些力气,能够在我的扶持之下慢慢的往上走。
整个并不长的铁架桥硬是被我走出了不知道多少的长度的感觉,而且,只要我不看那个所谓的尸体,自己的眼睛也是会时常的瞟过去,就是在悄悄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