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仰头回道,边忙着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蜜恋,漫漫谈(下)
“小良,你有没有听到嘭咚声啊?好大一声,是从你房里传出来的吗?”
“啊,那个啊,是床塌了啦!”跨过与床板拆伙的床架,叶方良跑去给他们开门。
“不会吧?”挤过叶方良,叶芳霏急忙跑到坏掉的床边,抚摸着床架,一脸心痛道:“小良啊小良,这可是古董啊,我本来打算拿去卖钱的呀!居然被你睡塌了,你是在上面翻跟头了吗?”
“老婆,妳……”就连她老公都对她无语了。
叶方良的脸刷的一下变黑了不少,他这个二姐莫非是吝啬鬼投胎来的吗?
倚在窗户前看好戏的穆毅已经笑得把腰都弯下了。
“小良,你没事吧,有没有磕到哪里?”还是姐夫有人性。
“呀!”叶芳霏转过身来余气未消道,“他皮糙rou厚的哪有那么脆弱。”
“诶,二姐妳不要太过分哦!”叶方良也火了,“让我睡这种具有百年历史的老床的妳才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跟罪魁祸首吧!木头做的床有多结实啊,百来年了,天知道腐朽了多少啊!还有那破窗,插销都烂了,被风一吹就嘎吱直响。”
“好了啦,这床就当我提前送你的结婚礼物了,睡吧!”说完,叶芳霏就拽着老公风一样地跑了。
穆毅才止住的笑又爆发了出来。
叶方良气得直跺脚,“啊啊啊……她不是我姐不是我姐……”
见叶方良真生气了,穆毅便立刻止了笑。
“有心有肺的那就不是你姐了,她不是一向疯疯癫癫的吗?这回怎么生气了?”他闪身到叶方良身后,从后面将人温柔地拥住,脑袋顺势搁在对方的肩膀上,愈加柔声地安慰道:“不生气了,良,好不好?你姐不疼你我疼你你姐不爱你我爱你,你那么在乎她吗?比在乎我更在乎她吗?要跟你厮守一辈子的是我不是她,你只要有我爱有我疼就够了。”
“哼,你刚才不知笑得有多开心呐!”叶方良还是将嘴巴噘得老高。
“原来是在生我的气,好好好,全是我的错,是我笨是我呆是我蠢是我搞不清状况伤了你的心。”穆毅缓缓说着,唇瓣一次次擦着叶方良的脸颊。
“算你有自知之明,走……”被紧拥着的身体已经有些发烫了,叶方良急忙转身将人推了出去,“走开,去打地铺啦!”
“好……”倾身向前,穆毅在叶方良的唇上亲了一下。
“色鬼。”叶方良抬脚踹去,只是轻碰对方的小腿肚。
“乖乖去沙发上坐着,一切包给我。”穆毅旋身走去床边,开始收拾起来。
知道他霸道,叶方良也就顺了他的霸道,挪过沙发,曲腿朝里跪着双手搭在靠背上,很开心地看着霸道男人的一举一动。
很快地板擦干净了,毯子铺好了,席子铺上了,枕头摆好了,被子和放上了。
“哦!我来了!”不等穆毅说好,叶方良就扑上了“新床”。
“那我就不客气了。”穆毅坐在他身边,脱起了衣服。
“呜……不要,我要睡了。”抓过被子捂住脸,叶方良翻身装“死”。
“良,我来了。”穆毅将人罩在身下,喉结上下滚动,不住吞咽着泛滥的口水。这姿势无疑诱惑了他,瞧这香肩、柳腰、翘tun……
“啊!”被穆毅身上传来的热气紊乱了呼吸的叶方良突然又翻转了过来,还主动伸手勾住了穆毅的脖子,“吃吧吃吧,我豁出去了,不就是明天走路的时候有点外八字嘛!”
“我不会心软。”穆毅笑,俯身朝对方的眼睛上亲去。
“军阀,坏人,啊……轻点……”叶方良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蹦跳,只因为他的衣服正被一只野兽粗鲁地扯去。
“良,你真美。”穆毅亲了亲叶方良的脸颊,尔后便将主要侵略目标转移到了叶方良的胸口。
“嗯……啊……毅……”每每这时候,叶方良就只有呻yin的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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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夜醒来,尽管腰很酸背很疼,可叶方良还是卯足了力气给了穆毅的胳膊一拳,“野兽,军阀,过来给我按摩。”
“遵命。”穆毅翻身压到叶方良的身上,再撑起手臂曲膝跪在叶方良的腰侧,安分地给叶方良做起了按摩,“毅给你揉揉,痛痛马上就飞走了。”
“嗯……舒服……”按完了前面按后面,叶方良就像只宠物狗一样,在主人的安抚下本能地转动着身体并发出陶醉的呻yin。
这是为了以后享不尽的福祉,所以穆毅按揉得很卖力很认真也很安分,绝不会在这时候偷揩一滴油。
“良,爱我吗?”
“嗯,爱,非常爱。”
不可抑止的,穆毅大大地扬起了嘴角,今晚又可以吃个尽兴了。
仿佛看透了对方的坏心眼,叶方良翻过身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撒娇道:“今晚,不准再玩昨晚的那个姿势了,要吃你就正常吃嘛,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