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将手探入他的衣衫里面,按住他的xue/口,狠狠道:“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九思脸颊一红,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嗔道:“阿臻.......”
秦子臻手指滑动,技术高竿,挑了挑眉,拉长了声音:“嗯———”
谢九思连忙讨饶,红着脸,不自在的扭动身体,妄想逃出他的亵弄:“阿臻,我错了,跟你说正事,你别弄。”
秦子臻想了想,决定还是放他一码,要不然欲/火/焚/身的只会是自己,讪讪地收回手,他摇了摇头:“不行,现在为时过早,你的身体不够强健,我怕前功尽弃。”
谢九思清眸含雾,喘息略为急促,很显然他也被挑逗起几分情/欲。
秦子臻满意地笑了,含住他的嘴唇,一个深吻过后,他说道:“再等等,等你身体再好一些,我要万无一失。”
谢九思眉头轻蹙:“我们已经耽误了一个多月,再等下去,我怕天下会乱,到时候,咱们就算去了北方,也会失去先机,更何况,京城终究不是久留之地。”
前些日子他们已经得到消息,皇帝派去西北的官员,居然死在半路上,虽然没有证据指向平西王,但是皇帝已经下令,再次调换了两名官员前去西北,如果仍然死于非命,那么多则半年,短则三五个月,天下肯定要乱。
秦子臻满不在乎:“怕什么,任谁也不会想到,你的身体会好,咱们大大方方离开京城,只要不遇见熟人,没有谁会怀疑。”
谢九思满含期盼地注视着他:“可是我不想等,阿臻。”他的身体,耽误的时间太久,他想站起来,想和阿臻并肩而立,而是不像现在这样,一天拖一天,日复一日,他的身体自己清楚,就算泡上一年半载药浴,恐怕也不会达到标准程度,与其这样,还不如豪赌一把。
他听阿臻说过,基因ye主要依靠意志力,清醒的时间越长,改造身体的效果越好,他觉得自己可以承受。
秦子臻思索了片刻,无奈道:“十天,最少还要侵泡十天药浴,否则免谈。”
谢九思松了口气,唇边绽放出一抹笑意,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这个答案,他已经心满意足。
薛神医挠心抓肺,整天在浴房门外探头探脑。
不得不说,这一次薛神医打击很大,他早已经确诊谢九思身体无法恢复,可是眼见为实,侵泡了药浴之后,谢九思的身体见天转好,这让他好奇得只恨不能一探究竟。
只可惜,人家防他就跟防贼一样,好不容偷到几种药材,摆弄了半天,硬是没有摆弄出个所以然,他能不急吗?
然而,更让他大受打击的还在后面。
有一日,听说谢公子晕了过去,世子爷守在他的床边,整整十天没有任何消息。
之后,谢公子虽然醒了,两人依然不见踪影,关在房内,不知道干些什么。
当时,薛神医暗中猜想,谢公子怕是不行了,如果秦子臻求他,一定要狠狠敲诈一笔。
可是五天过后,秦子臻和谢公子同时出现,薛神医不淡定了,谢公子的身体不仅好了,双腿还能行走,找了几个侍卫跟他过招,以一敌五竟然半点不落下风。
薛神医目瞪口呆,他有一种感觉,自己的招牌要砸了。
谢九思笑容灿烂,俊雅的五官更显得明艳,动人,他冲秦子臻挥手:“阿臻,咱们过两招。”跟一群侍卫打的不过瘾。
秦子臻被他挑起了几分兴致,纵身一跃,落如场中,顺手扔给他一把剑,正是谢九思送与他的见面礼。
谢九思面色柔和,轻轻抚摸剑身,他曾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使用它。
“看好了。”谢九思轻喝一声,剑锋一下就变得凌厉。
秦子臻只用了五分力道,两人你来我往,倒也打得淋漓尽致。
“好!”观看的侍卫,喝彩声阵阵。
谢九思用的是军中剑法,刚正,凌厉,招招正气凛然。
秦子臻只会杀丧尸,跟老婆对招,哪敢下狠手,游走之间躲避居多,招招料敌先机,身形犹如闪电,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只觉得Jing彩。这还是他没有使用Jing神异能的效果。
打了一阵,谢九思累得气喘吁吁,把剑一收:“不来了。”
秦子臻笑得肆意,小样,等着一辈子被他压吧,跟他斗,差得远了。
其实,就连他都没有想到,小九那么能忍,明明身体那么弱,疼得彻骨钻心,浑身经脉都被爆开,那个时候,小九满身是血,看得他都心惊胆颤,可是小九硬是挺了过来。
秦子臻心疼极了,小九疲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依然含着笑对他说:“没关系,我可以的。”当初断腿的痛苦,中毒的痛苦,侵泡药浴的痛苦,还有他心里的痛苦,种种痛苦他都忍过来了,如今只要一想起他的身体会好,可以和爱人并肩而立,他以为没有什么疼痛不能忍受。
秦子臻后悔了,后悔临走的时候,没有把靖安侯抽经扒皮,小九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这样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