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经抚过阿墨胸口地气息,他记住了,赤色的瞳眸,红光一闪,伺机而动。
寒泽早已闻到血气,隔着门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在门口没着急进去。他大概能够猜得到,小墨他们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会儿,房间安静了起来,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敲门。倏然,一阵魔性四散。有人走火入魔了!也不在乎更多,须臾穿门而过。
“你...你们发生了何事,缘何走火入魔?”
寒泽一下对上一对赤□□燃的瞳眸,心里惊诧。顷刻,像是想到了什么,把目光投向床上,不出所料那里躺着不省人事的秦墨南。
那个人动手了!可是仅此一人在楚砚北眼皮底下,怎可伤了秦墨南?
“你要怎么做。”寒泽沉淀下心中的怀疑,目光沉静地看向楚砚北。
“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不过首先,我要亲手解决那些宵小之徒,竟然敢妄想染指阿墨。”
这一字一句似乎被牙咬着蹦出来的一样,夹杂着怒火冲天地愤怒。
听到宵小之徒,寒泽冷冽地眸子一闪而过地了然,楚砚北赤色未消的瞳眸,为情入魔,也是有缘由的。
“寒泽,我希望你在我没在的时候,帮我照顾好阿墨。还有小真,多谢。”
楚砚北猛地抱手躬身,赤色的眸子里带着郑重。不等他回答,转身脚步迈起,三两步缓缓消失在夜色中。
寒泽缓缓坐在床边,骨节分明地手指虚空中探索着秦墨南的伤势。半晌,舒了口气。虽然伤势略重,好在及时治疗,只需多休息几天,就并无大碍了。
这个夜过的悲痛,也过的漫长,一切都在这个夜晚,酝酿着,酝酿着,直至爆发......
也正是这一夜,酒吧地外面,几个光|裸的人,堆在石椅上,每个人的嘴角都划过一丝血迹,血迹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在石椅上。
凌晨悄然而至地时候,酒吧外已然弥漫着浓浓的血气。当那几人被发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发现了一个共同点,他们腿间的物什,都被利器削去。血迹斑斑地地上,可以推断地出,他们是失血而亡的。
炸裂的路灯,让这条街变得黑暗。监控器上没有捕捉到任何人影,这些人就像是凭空而死。但是没有人敢追究为何会有这种血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桩案子被当作无头冤案,草草了案。
不管是酒吧里的人,还是那些负责调查此案的人,他们都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伤害。这些人定然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才会遭到这种血|淋|淋地报复。
楚砚北冷笑着,看着风风火火的前来查案的人,眸中盛满不屑。少顷,扔掉手中的利刃,利刃上沾满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看着那血ye的颜色,他觉得厌恶无比,瞳眸中悄然染上血色。
他的心中怒火难消,对于那些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人,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阿墨...”楚砚北微微低头,看着手中的利刃,笑得温柔,“书哥哥,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第四十九章 地狱天堂
“唔,去了一趟江南,逛来逛去还是家乡好。亲爱的大古德,小爷又回来啦!”
“别兴奋。”
寒泽敲了一下秦墨真的头,冷冽的眼神微微一瞥,一侧楚砚北怀抱着昏迷不醒的秦墨南,瞳眸依旧是赤色的,却是柔情似水。
“对不起,忘记小南还在昏睡。”
秦墨真神情低落,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如此虚弱的秦墨南。
“......”
寒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默然不语。
那晚过后,他见到了满身血气而归的楚砚北,赤色的瞳眸,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入魔了。
入了魔代表了什么,怕楚书自己也懂得。他和小墨难得千年再次相遇,若是就如此再分别,那就再无相见的可能了。
有一个想法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他要不要......
楚砚北的手臂把秦墨南抱的紧紧地,他的阿墨,如此令人怜惜。不能再有令他受伤的下次了!赤色的眸子里红光一闪。
他们回了古德镇的小院,天还未亮,和他们走的时候相差无几的时间。
没了那个被吓到的司机,墙角的花儿还未开放,二楼的风铃随着风儿摇曳着碎响。
叮铃叮铃......
过于早的回到这儿,秦墨真已忍不住打着哈欠去睡觉了,寒泽也不便打扰他们。楚砚北把昏迷不醒的秦墨南放在床上。
他站在阳台上,手指轻抚摇曳的风铃,风铃透过指隙,闪耀着轻盈翠绿的荧光。
他们的定情之物,他和阿墨再次相见的媒介,还是如同最初那般纯粹剔透。
可是,他闭了闭眼,这双眸子,还有染|指了那几个人肮|脏的手,都已经预示了,他怕是不能实现陪阿墨到老的诺言了。
“呵~~”
他对着空气轻笑一声,事情都已经注定,没有人能反抗的了,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