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祁杨。
最后祁杨总共收获了15颗牙齿,猫的ru牙总共有26颗,也就是邱珲总共吞下去了11颗。
邱珲舔舔自己新换的牙齿,高兴地简直要飞起来了。
两周换牙下来,邱珲总共瘦了3斤,祁杨和祁凛都不限制他吃了,但可能最近胃口不好,吃得太少了,胃变小了,邱珲没能吃下换牙前的分量,这让他感觉十分可惜。
不过为了以防祁凛后悔,他自己把还未开封的零食全都藏了起来,准备回头饿了就吃。
祁杨默默地看着,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反正他会看着邱珲吃的,不怕他吃太多。
邱珲换完牙就可以刷牙了,他自然也不需要祁凛的帮助,因为祁杨咬的比他稳定多了,邱珲晃晃头,仔仔细细的刷着自己新长出来的牙齿,刷完牙漱完口,还特意在镜子前面龇牙照了照,果然白了许多。
邱珲满意的跳下了椅子,刷完牙了再去吃点零食吧。
“唔,你干嘛。”被祁杨一口咬住的邱珲问。
“睡觉。”
“……”
九月份底的时候,邱珲已经六个月大了,对于猫来说,已经成年了,祁凛琢磨着要给大鸡毛绝育了,可惜临近国庆假期,公司里忙得脱不开身,到了十月份又得回家一趟,到时候又没时间了,还好邱珲的发情期还没什么迹象,祁凛才没把这件事提上日程。
祁家两兄弟虽然分了家,但是关系仍旧不错,住的很近,说是回祁凛家,但和回祁杨家也没差了。
走的那天,祁凛前脚进车,后脚一只猫跳上了副驾座,随后一只狗也跳了上来,正好将猫搂在了胸前。
大概是因为有了两只小宠物,祁凛开车开得很稳当,几乎没有什么颠簸,两只小动物舒舒服服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好熟悉的景色。”邱珲感叹了一声
“是啊。”祁杨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们两都没特意说最近都想起了多少,但仅从这两句话里也明白,记忆基本上也都回来了,但是说完了这两句话,他们又都沉默了,没有再将这个话题深入下去。
外面的景色对他们既熟悉又陌生,他们贪婪的看着这个他们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心中隐隐的有些惆怅。
祁凛自己买的小别墅就已经很不错,祁家二兄弟的自然只会好不会差。
车停在车库里,祁杨先给两只宠物开门,这回是祁杨先下的车,接着才是邱珲。
祁杨刚一下车,就被一个年过中年的夫人揉了揉脑袋。
“这就是淡淡啊。”祁凛的母亲也就是祁杨的婶婶唐兰。
唐兰的容貌算不得上乘,早些前劳累太过,这几年即使保养得当,老态也仍旧不可避免,只是气质柔顺,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祁杨也很喜欢并且同情自己的婶婶,因此相当给面子的摇摇尾巴,伸头给她摸。
“真乖真可爱。”唐兰的笑容大了不少。
“这只就是鸡毛啊,肥肥的,萌萌的,就是你名字起得不好。”唐兰很愿意跟上时代的步伐,偶尔也会蹦出几句新式词汇,让人更觉得亲近。
“哪里不好了,鸡毛自己就可喜欢了,是吧,鸡毛。”说着,要去摸摸他的脑袋,被邱珲一脸嫌恶的打开了。
“哈哈,看来不喜欢。”唐兰笑了两声,也不嫌脏,就把邱珲抱了起来。
祁杨跟在下面走,眼睛一直不离小猫。
“关系怪好的。”唐兰抱着手里的猫,看着狗,感叹了句。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祁凛随口回答。
唐兰听了,笑容淡了不少,祁凛这才反应说错话了,尴尬的看了眼自己的母亲。
“没事,你又没说错什么。”唐兰神色淡淡的。
祁杨见了,也只能叹息一声。
祁明辉因为儿子独立出去创业的缘故,现在还在公司当着一把手,掌握着整个公司的运转。
通海不是什么历史古城,就连出现,也就在这几百年里,没有什么底蕴可言,自然也就没什么盘根错节的家族关系,一个村子里没有一户人家的姓氏是一样的也是常有的事。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一种机遇,祁家的先人就是抓住了机遇的人,一翻身,从农民成了地主,只是没多久就被打倒了,还连累了后人,祁家的下一代在通海日子过得尴尬,一气之下,一个北上,一个南下,北上的赶上了北方的工业复兴,很快赚到了第一桶金,回来开了工厂创业,后来抓住机会进入随后大热的房地产业,一朝成为通海首富,这就是祁明辉。
而祁明辉的弟弟也就是祁杨的父亲祁明祥南下赶上了新兴产业的发展,在南方发展了起来,只是后来创业失败,合伙人携款而逃,公司也就不了了之,甚至还背下了一大笔债务。
还好那时祁明辉已经发展了起来,不仅为弟弟还清了债务,还又为他提供了一笔创业资金,祁明祥没有选择继续在南边发展,而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