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Cao纵我,虽然让人给他下了药,没想到智商退化到这样的地步。”
“青青说,他已经药石无医了,只要气一气,就能吐血而亡。”陆之玄伸手勾住令狐虞的脖子:“他行动当天,带上我吧。”
“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日后再议。”令狐虞解开了陆之玄的腰封,笑道:“说起来,一直都传闻西方魔教教主有头白发,为何我见到的都是小黑猫呢?”
陆之玄一愣,没想到他还有空提这件事情,明明下面那东西都已经顶在他身上了,居然还这样的有条不紊……
陆之玄抿了抿唇,心说这悠闲的模样,怎么让人有些不爽呢……
他勾着令狐虞的脖子,整个人都微微往上被提了提,直接坐到了令狐虞的身上,歪着脑袋在他耳边问道:“想看?”
“不能看?”令狐虞也没有计较他在自己耳边吹气这样挑衅的动作,麻利的就把他一件外衣脱了。
“那倒不是……”陆之玄自己动手解下来头上的发带,将之前一直都被他束之高阁的,这个身体最适配的白发放了出来。
在西域时,他基本都戴着兜帽,就是因为这具身体,这张脸再配上那白发,诱惑力实在太强了。
隐隐有些发白的肤色,一双一蓝一金的异色瞳,再加上一头的白发,这样顶配的喵哥一出,通常都是帅哭一群人,再加上让大部分人求Cao……
散开的白发落在黑色的内衫上,好看的异色眸子有些狡黠的眨了眨,陆之玄低头去碰令狐虞的额头,方靠近,就被男人按着后脑勺,吻了个结结实实。
他忙着撩人,令狐虞忙着被撩,但是手上也没闲着,一手按着陆之玄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仍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把身上的人扒光的大业。陆之玄坐在令狐虞的身上,被吻得浑身都要软下来了,一个月未见,连身体也非常诚实的在思念着对方。
“只是觉得,这副模样,怕被你们抓去烧了,说我是妖Jing。”陆之玄喘着气,将头靠在令狐虞的肩上,一边说这话,一边也在解令狐虞的衣衫。
“猫妖吗?”令狐虞搂着腰,把人再一次放在床上,手一扯,便又脱下来一件衣衫。“啧,包的这么多层?”
陆之玄忍着笑,不打算和他算如果他是一个花哥,又穿着破虏套的话,令狐虞需要扒多少层这个问题。“我像吗?”
“像,最好再叫几声来听听。”虽然看上去忍得非常好,但是其实下身已经难受的厉害了,令狐虞不再慢慢的试图把眼前的人剥光,而是开始暴力手段,毁衣服了。
陆之玄非常自觉的把双脚勾在男人的腰上,手沿着男人的胸膛慢慢往下滑,极具挑逗意味。“喵~~~”明明只是一个音调的词,被他发出了绵绵不绝,婉转勾人的调子。
令狐虞眸色深沉,死死盯着身下眼带笑意的人,低哑着声音问:“你要玩火?”
陆之玄勾唇道:“不玩火,玩你。”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陆之玄虽然一开始没想到两人互相坦白能坦到床上去,但是为了气势还有动作上不输人,他还是非常尽力的去撩令狐虞了。
然后就立证了撩人者衡被干之的定律,一晚上都没能从珵王殿下的床上下来。
珵王府较之魔教,装潢装饰其实差别并不大,都是按着令狐虞的标配来的,只是房间宽广了许多,两人从床上折腾到床下,又靠着墙来了一次,陆之玄还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的感受对方,没有和之前中蛊之时一般,因为身体状况而昏死过去。
事后陆教主表示:还不如昏死过去呢!
令狐虞虽然嘴上说着不生陆之玄的气了,但是床上折腾他的时候可没有一丝半点的手软,因为陆之玄的身体非常的健康,两人折腾了一夜之后,珵王殿下还有再来一天的意思。
陆之玄的腰都快不是他的腰了,就算猫柔韧性好,被压着做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动作,整只喵也是要崩溃的。
他不应该作死去撩那个禽兽的!
比起陆之玄的要死要死,令狐虞显然神采奕奕的多了,他甚至还趁着陆之玄睡着的时候将小太子送回了皇宫,而且和皇帝商谈了一番。等到陆之玄清醒过来,他已经出宫回来,端着粥进门来了。
陆之玄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两人亲热过后令狐虞亲自给他喂粥了,他有些浑浑噩噩,乱七八糟的脑子里现在都满是一个念头。
他已经不是因为蛊毒需要人压制所以才和令狐虞滚上床的人了,所以也没有那种一个月只能来一次的规矩了,那他接下来几天还用不用下床了???
他盯着床顶出神,令狐虞为他顺了顺有些乱的白发,把人拉到怀中,道:“在想什么?”
“想我还能不能活着出你的珵王府。”陆之玄一时嘴快,话说完了,才后知后觉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对上令狐虞那双漆黑的眼睛,他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令狐虞抓着他的白发在手中把玩,道:“你想怎么个死法?”他低头,吻住了陆之玄昨天夜里被亲的有些肿的双唇,也不是要继续调戏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