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学一辈子都不会觉得腻呢。”
戚老丞相这话并不是在信口胡扯,事实上先皇为可让大凤皇朝能够出现更多的人才,没少广罗优秀的先生和各种书籍送入太学供人Jing研。
戚老丞相这次之所以会成功被太学院的院正邀来太学院上课,除了因为太学院院正的拳拳赤忱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
先皇在还没有驾崩以前,就曾颁布过致仕官员有责任也有义务给太学院的预备官员解除疑惑的法令,特别是像戚老丞相这种满肚子学问的更是义不容辞。
因为宫里就只有她一个孩子的缘故,胖太女偶尔也会觉得孤单,在听了戚老丞相的话以后,她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的开口说道:“只要老师能够顺利说服本殿下的母皇和父君,本殿下很乐意每天都来这太学院里走走。”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不远处的一堆小娃娃不放。
那些看着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小娃娃脑袋瓜都非常灵活,不仅各有所长,还都是通过太学院的考试,才正式成为这里的学生的。
在戚老丞相努力怂恿着胖太女每日出宫与她相见的时候,她临时派往皇宫的那个忠仆已经顺利凭借腰牌见到了终于试开机关,正准备派禁卫进去探探路的女皇陛下。
当陆拾遗和华承锐听说他们的女儿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太学院以后,陆拾遗和华承锐不约而同的在脸上浮现了一个有些恍然大悟的表情。
“看样子这密道……应该是通往太学院了。”华承锐看着那黑黢黢的洞口,“要不,我们也走一走这捷径?”
陆拾遗点了点头,“顺便也看一看那小家伙有没有受伤。”
她虽然没事有事的就喜欢逗着那小胖娃娃玩,但实际上对其却有着一份极为深厚的感情。
归根究底,那胖丫头都是她的爱人‘亲自’为她生下来的孩子,对她而言,真真是不论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当陆拾遗和华承锐通过那条密道顺利从树窟窿里爬出来的时候,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带着几分严峻的神色。
“也不知道这条密道到底是大凤皇朝的先祖们,留给后辈子孙的后路,还是某些人心怀叵测,意图不轨的证据。”陆拾遗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显然这个发现已经严重触及了她的底线。
毕竟,这条密道直通她们平时常住的凤华宫,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坏人钻了空子,造成终身难以弥补的遗憾。
眉心紧蹙的陆拾遗想了想又对旁边脸色同样有些难看的华承锐说道:“等把娇娇儿接回去以后,我们要好生派暗卫搜检一下宫里,看还有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密道……这回也是我们运气好,娇娇儿才会误打误撞的发现了这一密道……否则,我们即便是有通天之能,也想象不到在我们日常起居的宫殿里,居然还有着这样让人满心战栗的猫腻。”
陆拾遗和华承锐都有自保之道,即便是有人想要对他们使坏,也未必能够讨得了什么好处,但是他们的女儿却不同,她还年幼,对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倘若当真落入有心人的手中,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华承锐对于陆拾遗的这项决定举双手双脚支持。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口说道:“这件事就直接交给我来处理吧。”
今时不同往日,他的拾娘如今贵为一国之君,每天都忙碌的够呛,他怎么舍得用这样的小事来劳烦她。
陆拾遗对于华承锐有着百分百的信心,在听了华承锐的毛遂自荐以后,她二话不说地点头答应下来,不仅如此,她还在脸上露出一个有些促狭的笑容,抓着华承锐的手凑到自己唇瓣前,很是热情洋溢地亲了一口,直快她的君后是这世上最好的贤内助。
华承锐听得真的是说不出的啼笑皆非。
就在他琢磨着到底要怎样反将一军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声堪称撕心裂肺的稚嫩呼唤。
那个声音在扯着嗓子喊:“母皇!父君!”
华承锐和陆拾遗下意识的循声望了过去。
就看见他们家的胖闺女甩开了一众初初认识的小伙伴,小短腿迈得如同风火轮似的,跌跌撞撞朝着他们这边猛扑了过来。
满心惦念着女儿的华承锐见此情形,再也按捺不住满腔激动情绪的三步并作两步的急走上前,用力将他的胖闺女抱了个满怀。
陆拾遗也紧随其后的一面示意跪了满地的太学院师生平身,一面将他们父女俩个都用力搂嵌进了自己的怀抱之中。
一直都强忍着不哭出声来的胖太女在宛若ru燕归巢一般的扑进了自己父君怀抱中以后,顿时要多害怕,就有多害怕的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边哭还边一口一个的“母皇”、“父君”叫个不停。
陆拾遗和华承锐的一颗心都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宝贝女儿给喊碎了。
他们手忙脚乱地哄了她老半天,才重新把她哄得破涕为笑起来。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备受惊吓的缘故,胖太女再也不肯从自己父君那温暖又充满着安全感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