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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了这样一个蹩脚理由的陆拾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在华承锐隐隐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表情中,故意拉长的自己的声音又道:“这水晶糕看着可真不错,就是不知道它的味道是不是也如你所说的那样……让人爱不释口?”
在说到爱不释口的时候,陆拾遗没有去看华承锐手中盘碟里的糕点,反倒眼神充满着暗示意味的在华承锐的身上溜达了一圈。
华母在外面的时候,一直都很担心以长子的拘谨,即便是与女皇陛下共处一室,也会什么都不做的大眼瞪小眼,岂料,他们两个的相处情形却与她所以为的那样恰恰相反。
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的女皇陛下与她的长子,就如同一对才刚刚新婚不久的小夫妻一样,举止自然、言谈亲昵的即便是她瞧了,也忍不住浑身都开始冒粉红泡泡。
华承锐与陆拾遗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要当着华母和华婧的面,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喂她。
虽然他觉得她这样的举动不是一般的幼稚,但也乐得配合她一起胡闹。
在华母和华婧不可置信的注视中,华承锐当真一连喂了陆拾遗好几块水晶糕。
陆拾遗也配合地作嗷嗷待哺的小鸟状,每次都会把华承锐递过来的水晶糕吃个Jing光。
不仅如此,她灵巧粉嫩的舌尖还会顺势从华承锐的指尖划过,让华承锐心里痒痒的只恨不能当场把她扑倒在罗汉榻上,从头到脚的啃个痛快。
华母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在尽情彰显了一把自己的存在感以后,她就和从始至终都作为背景板存在的华婧诚惶诚恐的提出了告辞——免得打扰了这对眼睛里只能够看得到彼此的新鸳鸯。
陆拾遗对于华母的识趣非常满意,特意让华承锐亲自送娘儿俩离开这处小院落。
这对华母和华婧而言,无疑是极大的体面了。
两人都有些受宠若惊,赶忙再次对陆拾遗表达了一番真切的感激之情。
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
吴德英和齐宏虽然对华母这样的营营苟且之人不怎么瞧得上眼,但是看在华承锐把她送出来的份上,还是不约而同地给了她一个笑脸,并且表现十分热情的给华承锐行礼,问他有没有什么是他们可以效劳的。
吴德英虽然对华承锐那混血程度十分明显的面孔很不满意,但是他就算再不喜欢,也架不住他家突然变得不近男色的女皇陛下喜欢啊,因此,在最初的震惊后,他已经调节好了自己的心理,也能够把华承锐当做宫里的寻常妃妾一样看待了。
自从步入官场,还是头一回被两位大人物如此尊敬的华母亢奋的就差没当场晕死过去。
望向华承锐的眼神,也如同看着一座金山一般,眼睛里的勃勃野心几乎溢于言表。
早就知道她是个什么德性的华承锐直接忽略了华母那种类似把他论斤卖的眼神,笑得很是腼腆又真诚地对吴德英和齐宏道:“不麻烦两位大人了,陛下仁慈,特特恩准我出来送我母亲和妹妹一程。”
不论是吴德英也好还是齐宏也罢,都是京城数得着的人Jing子。
他们听华承锐这么一说,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他们效忠的那位陛下特意留出空间来让这位新贵人出来好好的安一安他自己和他家人的心呢。
吴德英在陆拾遗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她对一个寻常——还是混血——的小郎君如此看重,一时间,心里就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一样,真的是什么滋味都有。
因为,不论吴德英从哪方面看,他都没有瞧出这位姓华的小郎君到底有什么极其出色的地方,居然能够让他家那位眼光挑剔的不行的陛下看重到这样一个堪称离谱的程度。
不过,即便吴德英心里再怎么震惊,他也不会当场表露出来。
而是在脸上配合的做出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与齐宏不约而同地做了个您请的手势。
觉得华母此番行径不是一般的献媚和作呕的华婧自从进入这院落以后,就一直自欺欺人的拿自己当一个不痛不痒的木头人看待,但是在她看到自己平日里,即便是连府上下人都能够随意轻慢的亲哥哥居然如此受陛下跟前两位大红人的尊重时,依然情难自己的红了眼眶。
熬出头了。
哥哥他总算是熬出头了!
华婧在心里自言自语地说。
如今她只盼望着他们兄妹俩的父亲能够在天有灵,帮助她的哥哥华承锐在女皇陛下的跟前留下一席之地。
尽管华婧在院子里待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从他们的互动中,华婧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家哥哥对女皇陛下那浓郁的化不开的深厚感情……
华婧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女皇陛下抛弃了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将会如何的痛苦又是如何的绝望!
抱持着这样一种心理,满心忧虑的华婧在一离开了吴德英与齐宏的视线以后,就迫不及待地捉住华承锐的胳膊问道:“哥哥,陛下她,她待你好吗?!”
按理说,华婧这句话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