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知道欲和银松堡联合,为何又要此番举动大肆宣扬与银松堡联姻?”
“之前是因为不知我们是否答应,又担心打草惊蛇。如今既然我们答应了,他便敢于同三王爷挑明。与银松堡联了姻,是告诉外人两处的合作是没有间隙让人挑拨的,便也是警告,不要轻易动十三皇子。但是娶男子为妻又是滑稽行为,不足以信。真真假假,就是要三王爷和其他人看不真切。”苍墨说。
众人点头。
“还有事吗?”苍墨问。
李牧答:“上次又联系了京城黄大夫,他说很欢迎堡主带着苏公子前去诊病。”
“好,代我谢过老人家。”苍墨说。
“没其他事了,那我们先告退了?”公孙济问。
“去吧。”苍墨答。
于是众人起身,抱拳告退。
苏思宁才问:“去京城诊病?”
“嗯,等钱荣大婚之时,我们去京城,顺便让黄大夫看看你的身子,要怎么好好调理。”苍墨答。
苏思宁想到方才那清秀男人的脸色,笑出声。
“嗯?”苍墨挑眉看他。
苏思宁说:“方才那些人,我好像也见过。”
“当初接我们回来的时候,就是他们去的。”苍墨答。
“哦。”苏思宁点头,转头向窗外,“这一来,也都半年了。”
来的时候是枯木,现在已经发满了新芽。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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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里人尽皆知,堡主携那病弱之人进入书房议事,久而竟常使之。那人身份地位已不同于院里其他人。这次没有人再去向麦子姐妹或者管家打探,都自发地对那人以礼相待,举止间尽是尊重。
苍墨常宿小筑,苏思宁房里他的东西越堆越多,终于实在是放不下了。苏思宁看看他,又看看麦青麦红,还有她们旁边站着的管家,终于无奈:“……我搬。”
银松堡下人训练有素,一个下午,就又将苍墨的东西全都搬回主屋,当然还有苏思宁的。麦青麦红也被调到了主院里,继续服侍苏思宁。
苍墨的床上也果然加多了几床垫子,软硬适中,厚实暖和。
是夜,用过晚膳,苍墨叫人抬了大桶和热水到房中。苏思宁见了,知他要做什么,有些赧。但当苍墨过来慢慢拉开他衣带的时候,他只轻轻垂下了眼睑。
外衣,中衣,里衣,一件件,被挂在屏风上。虽然屋里还有火盆,但是刚接触到空气的苏思宁还是打了个冷颤,苍墨轻松将他抱起,放进了浴桶。
水温很热,很快便熏红了苏思宁的双颊,苍墨随后也裸 身进入,偌大的浴桶并不因为坐入了两个人而显得拥挤。
两人本来是相对坐着,苍墨笑看苏思宁窘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便直接伸手拉了他过来,背对自己坐在怀里,然后拿起挂在木桶边缘的帕子,轻柔给他擦拭。双肩,脖颈,锁骨,前胸,再往下。
苏思宁双手放在苍墨意欲探进他腿间的手,回头,泛着水汽的眸子看着他,轻轻说:“我自己来。”
“要我看着你自己来吗?”苍墨故意把“看着”两字说得重。
果然苏思宁一下子顿住。苍墨看他有些羞恼地思索为难的样子,并不着急,果然最后苏思宁还是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得到默许的苍墨便大胆地伸进了他腿 间。
并没有怎么挑逗,甚至只是轻柔地拂过,认真地擦洗,擦过了私密的地方,然后是大腿,膝盖,小腿,脚踝,最后是脚趾。
待到将苏思宁全身上下洗过一遍后,感受到怀中人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苍墨才勾起嘴角,凑到他耳边:“放心了?这才开始呢……”
苏思宁身体僵了一下——苍墨拿着他的脚,从脚趾间隙的嫩rou开始,摩擦揉捏。战栗感便沿着小腿直到腹部,然后顺着脊椎,直达后颈,苏思宁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整个身子既僵硬,又酥软。
“别……”苏思宁忍不住开口。但苍墨怎么会听他的,细细把玩了好一会儿他的脚趾,才沿着曲线,按摩爱 抚到脚踝,然后是小腿肚子,到了膝盖弯儿。好不容易被放过脚趾的苏思宁便又抖了一下,苍墨带着茧的手指在嫩rou处滑动,让他忍不住僵了小腿,双腿挣扎了一下,却被苍墨借机将两腿分得更开,直接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苍墨双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上滑,又在腿 根处徘徊了一阵,嘴唇也顺着他脖子曲线到了耳边,探出舌尖往他耳朵眼儿里□。
身子几处都被这样折腾,苏思宁双腿间的东西,甚至还没有被直接碰到,就已经竖了起来。苍墨自是感觉到了,便低笑着说:“低头看看自己。”
苏思宁怎会听他,双眼紧闭着,仰着头,不住喘息。苍墨便也不迫他,终于好心地单手握住苏思宁的翘起,另一手往上走,在肚脐处停留了一阵。
腿间被握住套 弄,肚脐眼儿里的嫩rou又被扣挖挑弄着,还有耳朵上持续不断的刺激,苏思宁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