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排演出许多劝慰他的方式,结果却坐这儿稀里糊涂吃了顿饭。
她还在琢磨呢,江宴已经起身收起盘子扔进水槽,然后打开水龙头洗手,夏念这时才想起件事:“你家佣人呢?”
“放她回老家了,我现在闲得慌,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这话听起来怪心酸的,夏念靠着门沿轻声问了句:“你下面准备怎么办?”
江宴转头,修长的十指甩出水花,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说:“还能怎么办?难道去江戎淮面前撒泼耍狠,只能怪我自己技不如人,千算万算还是中了那老狐狸的套,无论再做什么,只会显得更丢人而已。”
夏念实在听不出这句话里包含的情绪,试探地问出口:“到底怎么回事?江云山不是死了吗?为什么突然又回来了?”
江宴坐在沙发上擦着手,扭头说:“你坐过来我就告诉你。”
夏念无语,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谁知那人还不满意,手往她背后的沙发上一搁说:“太远了。”
夏念忍不住磨牙,嘀咕了句:“要不是看在……”话音未落就被他一把拉着抱进怀里。脸被按着靠上滚烫的胸口,砰砰砰,砰砰砰,让耳膜也跟着躁动起来。他低头让唇擦过她的额头,在她皮肤上重重呼吸着说:“别动,让我抱一下。”
她终于听出他的脆弱,于是乖顺地任由他抱着取暖,耳边的声音低低沉沉,为她道出的真相:“5年前,江戎淮发现江云山染上毒瘾,那时他就开始怀疑我,可是星泽已经被江云山弄的千疮百孔,账面上有很大的问题。他怕如果出手对付我,星泽没了能撑住大局的人,公司的□□也会被曝光,到时候查起账来,不仅股东那边交代不了,甚至可能被竞争对手彻底击垮。”他趁她听得入神,托着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口,然后才眯起眼继续说:“所以,他找到一具吸毒致死的混混尸体,买通关系造出死亡证明,让所有人相信方云山已经死了。然后他故意装病扶我上位,这些年看我帮他们把星泽的窟窿一个个补好,重新带上巅峰,再找个最合适的时机把我给踢出去。江云山在国外被强制戒毒了几年,这时正好能回来坐享其成。”
夏念听得快气炸了,抬头愤愤骂道:“那两人真不是东西,怎么能这么算计你!”
江宴看她眼睛都气红了,居然还笑着摸了把她鼓起的脸蛋说:“你现在不怪我当时手段卑鄙了吧。”
夏念微微一怔,然后才理清逻辑,执拗地强调:“他们不是东西,也不代表你当时那么做的是对的。”
江宴故意沉下脸,手扣住她的下巴:“你今天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找我翻旧账。”
夏念一时语塞,然后又觉得自己确实挺不应该的,他现在落得这种地步,她偏偏纠缠在那些让他不愉快的事上,脸上略带了自责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好。”
江宴突然又笑了,捏着她的下巴往脸前移,语气十分暧昧:“你知道的。”
夏念被他那道意味明显的目光盯得发慌,头偏开紧张地往后退,口里嗫嚅着说:“我知道什么?”
可这沙发总共就这么大,还没逃到一个安全距离,那人的身体就立即逼过来,几乎把她整个人给压在沙发上,写满缠绵缱绻的眸子和她挨得极近,手指顺着她的唇纹抹过去:“你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到我。”
夏念感觉他手上一定涂了媚药,不然怎么会被轻轻一碰,就觉得浑身发热,嘴唇上□□难耐,急切期待着被含住照拂。而他从善如流地把舌尖贴上去,浅浅地勾,重重地舔,再溜进口里左右翻搅。
她被这攻势搅得神志都不够清明,恍惚间贴在身上的遮掩全被拉扯着扔开,他的唇往下挪,为每一处白皙烙上嫣红。她被引着跌进欲.望的河,浪花有时痒痒sao动着皮肤,有时又成了巨浪让她颤抖惊呼,呼吸越来越急促,只有抓住他的衣领当作浮木,可天地又开始旋转,当再度安稳下来,已经被他抱着压到了大床上。
胳膊被压在头顶上,喉咙里干渴难耐,刚哼出几声就被猛地贯穿,反反复复,又急又深,耻骨都要被他压断,汗水从他线条分明的下巴滴下来,渗进早已shi透的床单里。
他轻车熟路地顶到某次,烙铁般擦起电流往四肢蔓延,她还没来得及抵抗就丢盔弃甲,脑中的白光褪去前,听见他的声音靠在她耳边,暗哑地,甚至是卑微地说:“念念,给我生个孩子吧。”
夏念从混沌中惊醒,他用手拔开她额上的shi发,目光里的孤独和恳求几乎要让她心软着应允,可很快又拾起警觉,把他的身体推开,在抽屉里翻出一枚避孕套甩过去说:“你没必要这么做。”
江宴捏着那层纸袋,眉宇间闪过丝懊恼,扒了扒头发说:“你什么意思?”
夏念垂下眸子,表情有点哀伤:“江宴,其实事情并没有遭到那个地步是不是?你刚才故意那样,就是想博我会心软。”她愤愤裹住身体往床下跳:“到了这种时候你也不忘算计人,靠这样把我绑住有意思吗?”
江宴突然一阵心慌,急忙拽住她的胳膊问:“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