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称手。
“路哥你想干嘛?”韩育陵被挥动鸡毛帚子的声响给震慑,其实鸡毛帚子这么老气的打扫用具全公司每一间办公室都没在使用,芦绍宗会有这么一把,纯粹就是在公司有需要的时候就拎起来抽他用的!
路卡背握着鸡毛帚走到韩育陵跟前,示意般地动一动下巴,“本来你昨天乱来的事我就打算让韩封教训,穆说宗哥已经罚过你,要我帮你说好话,不过,看你现在的模样,还有刚才对宗哥大小声的态度,我想你早就已经忘了疼,要不就是还没开始疼。”
韩育陵张口结舌,想给自己辩护几句,却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可以被轻饶,遑论是要说服路卡。
“我……”轻轻揉着勉强还能坐得住的后tun,韩育陵低声认错:“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对宗哥没有礼貌。”
“嗯。”路卡伸出反拿着鸡毛帚的右手,用藤制握把的尾端挑起韩育陵右手,一边说:“你裤子都穿上了,我就不浪费你抄字的宝贵时间,手心摊开。”
意识到要打手心,韩育陵立即收起双手,猛摇头:“路哥不行,我还得工作,我有个案子下礼拜必须得交货……”其实已经超过预算的期限三天。
路卡摇头,摆了摆鸡毛帚,什么话也不说,意思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韩育陵低低埋怨了声‘讨厌’,不情不愿地伸出摊开的右掌。
咻!根本没看清藤把的去势,只在紧接着的‘啪’一响后,韩育陵才知道路卡已动手,而且非!常!狠!
“啊嘶……”韩育陵缩回被抽得剧痛的手,甩一甩再看一眼,掌心已经浮起一道显眼的肿痕。
“谁让你讨厌了?”路卡冷声问。
韩育陵赶紧摇头,乖乖地把手再伸出去,胆怯地回:“自己……讨厌我自己。”
咻啪!
“嗷!”第二下有过之而无不及,韩育陵握着自己右手蹲下,慢慢地移开左手一看,右手还是只有一道痕,只是颜色更深,还微微有些脱皮。
“要你老实对我说话很难么?站起来。”
路卡不动如山,韩育陵只能看见他修长的腿,甩了甩手,他慢慢站起身。
“那……那句话,我不敢老实讲。”韩育陵很老实。
“是讨厌路哥把你当小孩子来罚?”路卡说着就用藤把挑韩育陵手腕,韩育陵咬着牙把手再举起摊开。
啪!路卡毫不迟疑就再抽下去,依然只是一道痕,那痕渐渐地透出血点。
有了两次心理准备,韩育陵终于能坚持住没把手收回来,他用左手托着右臂,尝试让右手放松些。
路卡默默地观察了下伤势,很快就举起鸡毛帚继续,这回他把准头稍作偏离,抽出一道和最先那道交错的红痕。
“唔……”韩育陵紧闭眼忍疼,此时他只觉得整只手掌都在发热。
路卡淡定地再抽,他很理智并Jing准地避开伤害到韩育陵的手指,仅让藤把接触到掌心rou厚之处,此番抽了二十五下,他即刻停手,韩育陵的掌心填满了抽打痕迹,每一处都给抽烂了外皮,血点点滴滴地不多,但已夸张地肿了起来。
“好痛……”韩育陵望着自己的手,想象着一会儿握笔的难处。
“左手。”路卡的命令没有一丝的心疼。
韩育陵这时已知道害怕,他要是再不听话,路卡一定会打得更重。
“是。”安分地把左手递出去,韩育陵双手手指都很修长,但旧伤较轻的左手比右手好看许多,至少看起来像个正常的手,所以……
“啊!”
没有旧伤的顾虑,路卡打得更加重。
“Cao……”韩育陵又蹲下来甩手,忍不住就爆了粗口。
“耳濡目染,我是不介意你骂脏话,但是现在骂合适吗?”路卡问。
“不合适!”韩育陵站起身,这一蹲一站地,他屁股也没好过。
路卡提醒一声‘忍住’,随即就狠狠地挥把,二十五下,一点不放水,抽得韩育陵掌心堪堪可形容为破破烂烂,肿胀就更不消说。
路卡任由干儿子蹲在地上祈祷式地摊着一双颤抖的手掌,从药箱拿出消□□膏,放到干儿子手上。
“呃!”韩育陵吓得缩手,药膏掉在地上,路卡叹气,捡起了药膏再把宝贝扶到书桌边。
“抽断你筋骨了吗?药膏也拿不住?”路卡冷言冷语地斥,挤出了些药膏在指腹,拉过宝贝的右手,小心地在脱皮处涂抹。
韩育陵咬着唇,忍住药膏碰上伤口的刺痛,路卡涂药力道很轻,并不会太难嗷,然而到了伤势加倍的左手,他就给疼出了眼泪。
“做音乐不需要掌心,手指能用就行,别装可怜。”路卡温柔地呵护韩育陵的伤,嘴上的话却还是很严厉。
“那……我不是还得抄经嘛……”韩育陵苦着脸。
路卡抬眼瞪宝贝,拿起顺手放在一边的鸡毛帚就抽宝贝大腿,同时骂:“弟子规你倒着也能抄,抄得那么熟练还不是什么也没学会!不让你抄得艰苦一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