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走很久的路。”
李泽言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声音又低又磁:“想要你……”
白起只觉得心脏被打了一拳,闷闷的有些颤抖。
妈的……
见他不抗拒了,李泽言吻着他倒在帐篷里,回手拉上链子,将二人锁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白起被他压着,曲着一条腿,抱着他的脖子看他,突然“噗”了一声:“李泽言,你摸哪儿呢?”
李泽言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指尖轻轻打着圈在他肚子上绕来绕去。
腹部传来酥麻的感觉,白起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好摸吗李总?”
李泽言非常严肃的“嗯”一声,俯下身去吻他的脖子,在锁骨上咬了一口。
白起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我看你才是属狗的!”
李泽言附在他的肩上低低笑着,抬头凑过去抵着他的额头,二人四目相对看了一会儿。
侧过头去轻啄一口,唇齿相依的缠绵在一起。
原本放在腹部的手渐渐往下,打开白起的皮带扣,手伸进去轻轻一握。
白起身体一颤,骂道:“混蛋!”
李泽言附和着:“嗯,混蛋。”
手下活动着,堵着白起的唇不准他说话,耳边传来他轻轻的喘息声。
旖旎一夜。
天亮的时候,靳渊早早的就来叫二人起床,帮着收拾帐篷的时候发现里面有几团纸,捡起来一看,脸立刻就红了,扔下一句:“我……我听见队长……叫我……”,逃命似的冲下楼。
白起瞪了李泽言一眼:“吓到人家小孩子了吧?”
李泽言一张扑克脸:“孩子需要成长。”
白起踹他一脚,开始把帐篷收拾好装进袋子里。
李泽言蹲下身从后面抱住他。“啧,白警官真厉害,这么快就收拾好了。”
白起不回头:“你这个白太太就知道享福。”
李泽言轻笑一声,亲一下他的耳朵,靠在他的肩上看他规整的将帐篷装好。
拉上链子,白起回身捏捏他的鼻子:“走了。”
李泽言还是抱着他不撒手:“除非你亲我一下。”
无奈的凑过去轻轻吻一下,李泽言扣着他的后脑来了个深吻。
二人是最后收拾完的,贺尊看向二人时,轻咳一声,一副“克制点”的表情。
白起暗地里一手肘给李泽言,李泽言接住他的手握住。
部队开始有序的走出门,往南方转移。
汽车早就没油了,所有装备只能让士兵背着。
靳渊倒是一副轻松的模样,手里只有他心爱的狙/击枪,不知道为什么,走在白起身边只觉得别扭,总是觉得自己头发掉光了,头顶亮得要命。
白起看他一副想说话又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有些好笑,揽着他的肩膀说:“靳渊啊,小孩子不该知道的事就不要问。”
靳渊不服:“我都十八岁了!”
白起笑道:“十八岁了?噢~”目光就往下移。
靳渊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脸红了:“白警官!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谁教你的啊?”
“老师”走在白起身边,冷着脸不说话。
罪魁之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今天太阳很好”的样子。
靳渊恼羞成怒:“李总!我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
气冲冲的就跑上前,决心不理这两个流氓。
白起侧头看他:“看吧,一天教坏小孩子,啧,罪过。”
李泽言牵着他的手送到嘴边轻吻一下:“还是那句话,小孩子需要成长。”
往南边的路程并没有太多障碍,一路上也没有遇见尸犬,甚至连丧尸的数量也减少了。
虽说算得上是顺利,可白起没来由的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部队一边走一边解决靠近的丧尸,走了两个小时,原地修整。
李泽言坐在白起旁边,递给他一瓶水,等白起喝了几口递给他之后毫不介意的接着喝。
喝着喝着就开始感叹自己的转变,啧,爱情啊。
夏季已经结束,秋天慢慢靠近。
这是夏季的最后一天,温度却没有降下去。
柏油马路上甚至还能看得见热浪,士兵顶着太阳继续赶路。
白起走到贺尊身边道:“队长,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贺尊点头:“太过平静了,对吗?”
“嗯。”白起说:“我觉得南方有情况。”
贺尊说:“希望情况不是很糟糕。”
一路上停停走走,士兵都很是疲惫,就连靳渊也蔫儿了,抱着枪麻木的一步一步往前迈着步子。
白起很喜欢他,觉得他和韩野很像,都是天真的小孩子天性,索性把他的枪也拿过来自己扛着,拍拍他的肩膀:“靳渊,给我说说你喜欢的东西吧?”
靳渊不好意思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