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套子自带的那点滑ye,弄润了再插到小xue里徐徐地扩张。李枳坐在桌面上,直往下滑,两臂搭在他肩上,直勾勾地盯进他眼睛,瞳仁里却越发迷离,脸也烧红了,被捅得嘶嘶抽气。
“我感觉,已经好了,”努力稳住心神,李枳还是专心盯着眼前人的面容,“反正上回Cao太开了,这会儿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好。”黄煜斐眼底盛着一小片Yin影,从那片温暖柔软中抽出手指,把Yinjing又抹shi了点,“别害怕,我轻轻的。疼了我们就停。”
“不,不用,都让你放心大胆弄了,”李枳环住他的肩背,身子软软的,热热的,缠上他的动作很柔韧,唇峰扫过他的颈侧,“哥,干死我最好。老子不给他们弹了。”
“不要总是提死,真的不要,”黄煜斐戳进去一点,缓缓往里破,“你不会死的,小橘,有我在你就会很好地活着。你会健康。你也会顺利。”
“好,好,我不死……啊!”李枳忽然小声尖叫了一下。
“疼了?”
“我不疼,不疼,”他吧嗒吧嗒地亲他耳垂,“我就是太高兴了。”
“腰再抬起来一点。”黄煜斐托着他的腰tun,他觉得桌子硬,不愿把李枳完全放在上面。不知何时那只带伤的右手已经被折腾得渗了血,印了薄薄的几块,在李枳白生生的皮肤上,平添一股妖气。黄煜斐不舍得再看,仿佛那是李枳的血,只是把他抱紧了,两人抵命般缠在一块,下身嵌合着,一同火热地律动,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yin和喘息,但在他们听来,分明就是最赤裸的情话。
身后箱子里的啤酒瓶不时叮咣响几下,俩人都听得见,但没人想管。他们亲吻,又松开,急急地碰撞身体,又不时放缓点速度。和黄煜斐做爱时,李枳总觉得自己要化成一滩水,可现在他却觉得是要和自己的男人一块化掉,于是无比心安又无比满足,怎么亲怎么搂都完全不带够的,双腿死死卡在那人的窄腰上,叫得声儿都颤了。
后面撑得着实生疼,也着实火辣,眼泪都出来了,浑身都跟着某种侵略般的快感在晃,可那点疼、那点晕叨又算个狗屁呢?“喜欢你,我,爱着你。”喘息间隙,他们不住地说着,简直就像第一次说一样,心中酸胀,话语难表的思念就这样溢满胸口,溢出眼眸。
李枳只觉得好舒服,当黄煜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当黄煜斐的力量撞进他体内——他是用心脏去感受的——他的心脏说,要黄煜斐放弃腿交的尝试果然没错。并且没多久李枳就射了出来,流水般的叫声被堵在柔软的吻里。他默默庆幸多数在他自己肚皮上,没怎么弄脏那人的衣服。
照往常,黄煜斐一定会立刻察觉,并且犯浑似的笑他:“又射了?这样舒服吗?”而今却不然,那人忽然望住他的眼睛,问:“黑眼圈……昨晚没睡?”
李枳还沉在高chao里头,高chao同时还被继续cao干着,身体从内到外都紧绷了,腿间传来的声音真是足够黏腻缠绵……他确实有点发晕,身上痉挛还没停呢,只轻声答道:“一直没睡,没你,有什么好睡的。”
黄煜斐居然眼眶红了:“笨蛋小橘!”
把人干得眼泪直冒,结果自己还跟要哭了似的,这副突如其来的纯情模样简直是奇景,把李枳激得目眩神迷,他心中默叹,使劲搂着黄煜斐往自己胸前压:“哈……信不信,我十年后仍然笨蛋到能为了你,整宿不睡。”见黄煜斐眼眶更红了,他就眯起眼,在笑,笑得五迷三道的,“好舒服,我现在……你太好了,哥哥。”
黄煜斐听着这话,同时也听着那靡靡的“啪啪”声,混合润极了的水声,只觉得眼前人这模样无邪得很,但也太yIn荡了。荡得他心痛不已,感到摇摇欲坠,又握着那人颤动的腰身,握着那能摄人心魄的分寸和弧度……那把腰真细,所有的纯真和下流,都淌在那腰线里了。
“小橘,是你太好,你……没有怕我,你还喜欢我,真是,太好了。”黄煜斐终究是没有流泪,可他情绪浓得比哭泣还来得惊人,只得紧搂着完全袒露的李枳,哑着嗓子叫他,手掌在他Jing巧的蝴蝶骨上抚摸,迷失似的呢喃,“我不会再做那种事情了。不会再让你难过……你是我的。”
李枳恬然缩在他怀里,乖乖地承受每一次撞击,脚趾蜷得都快抽筋了:“我就是你的。我也不会再跟你,乱撒谎了,不过,等哪天我病要是好了,”他不想叫得太大声,本身就很有难度,更别说好好把话讲出来,只得哽咽似的喘了喘,在黄煜斐耳边呼呼了半天才接着道,“咱得好好玩趟监禁普雷,我……啊!我特别期待。”
“好,好,我答应你,”黄煜斐舔吻李枳满脸的泪和汗,是咸涩的,重重地压在他心上,他知道他们的命早已相连,“绝对不会要很久的,信我。”
“我信,我就信你。”
他们就这样死死抱在一起,没明天似的执迷地呻yin,间或说起烫耳的体恤话,直到黄煜斐发泄出来。都太投入了,没能及时地往外撤,李枳被射了一肚子,还一点也没漏到人家桌板上地面上。他料到黄煜斐肯定又得自我厌弃顺便一脸委屈地帮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