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女子的灵巧与剑融合,她动作间,在台上行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令羽看着看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慕容公子。”
叫的是慕容棠酒,来的人是青裳。她一个人走过来,站在他们面前,却像没有看见令羽一样,只单独跟慕容棠酒说话,“慕容公子,我想问问周寄芙的事情,不知可方便告知一二?”
“青裳教主。”慕容棠酒抱拳算是打了招呼,“周寄芙以前是你们琼山教的人,你自然是有资格知道的。”
“以前?”令羽问。
青裳看了他一眼,点头,“是的,以前。周寄芙已经被逐出琼山教很多年了,她心术不正,我留不得她。只是毕竟也是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她人都已经去了,多说无益,我只是想知道些她的事情。”
从慕容棠酒的口中,令羽知道了很多,也知道了原来周寄芙与慕容长白是恋人关系。当年的周寄芙以一句情诗打动了慕容长白,“思念成海,水淹长白。”慕容长白就因为如此,不顾她妖女的名声,与她私定终身。因为周寄芙的死是背在慕容棠酒?身上的,所以慕容长白对他恨之入骨。
得知了大概,青裳就回去了。令羽看见她眼眶有些shi润,心里想,他老娘的确是个很善良的女人。
“其实我也不想的。”慕容棠酒突然又闷闷地冒出一句。
“嗯?”
“虽然周寄芙是人们所说的妖女,她的所作所为也很让人反感,但是我知道,她是真心与兄长相爱。兄长那么爱她,如果可以,我是不想伤害兄长的。可是长老有令,非要让我杀了周寄芙,不然未来庄主的继承权永远轮不到我。”
令羽看着慕容棠酒有些复杂的眸子,问“你一定要当上庄主吗?”就像皇室子弟一定要经过厮杀才坐上皇位,那个位置对人的诱惑力实在太大。
慕容棠酒突然就沉默了,嘴巴紧紧地闭上,说不出来话。良久他才道,“我要为我的母亲报仇,不坐上庄主之位我就没有希望。”
“你的母亲?”果然深宅内院里不为人知的事情是数不胜数的,令羽感叹。
“其实我才是嫡出,母亲当年被人密谋伤害而死,我无依无靠,才沦为庶出。兄长的母亲被扶上了正房,可是她一直担心我与兄长争夺庄主之位,就时刻提防着我。虽然他的母亲这样,但是兄长与我的关系却很好,他母亲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恰逢那时候周寄芙已经把兄长迷得七荤八素,她就去请示长老们,让长老派我去诛杀周寄芙。她就是想要借这件事情,让我和兄长彻底疏远,如今看来,她也做到了。”慕容棠酒说这些事的时候,语气里的悲伤浓重。
“慕容长白的母亲可以只手遮天吗?长老们难道也愿意看到你和慕容长白不和?”
慕容棠酒摇了摇头,“不是他们愿意看到,而是他们的职责是寻找一个适合慕容家的继承人。如果我通过了他们的考验,那我就很有可能是下一任的庄主。其实这也只是一场相互利用罢了,他们顺水推舟,我也在借这个机会,所以是各有所得。”突然间,慕容棠酒又冷冽了神色,“如此看来,璃儿所中之毒应该是诱僧借兄长下的手,所以他们才千方百计引我到这里来想要除掉我。只是如今,我放了兄长,希望他也念着进去的情谊不要再做错事,不然我不会再心软的。”
说到最后,慕容棠酒眼里冷酷的光一闪而过。
令羽缩了缩脖子,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可是他能说什么呢?呵呵,什么都不可以。
场上的打斗还在继续,可是水平高低众人已经明了。杜漠秋一如既往地出手又狠又毒,可是没人可以反对,说什么面对锦觅这么个美女也下得去手,这是英雄大会,这是江湖,不是儿女情长、互相谦让的地方。
但占了上风的并不是杜漠秋,而是锦觅。她身姿轻盈,剑法熟练,令羽只知道南烛武功好,却没有想到锦觅也是个狠角色。锦觅步步为营,杜漠秋边退朝躲,他脸上的厉色从上去就没有收敛过。
就在锦觅快要把他逼下台的时候,杜漠秋突然大喝一声,妖女欺人太甚!”他右手很快往怀里探去,掏出来一个什么东西,往空中洒去。锦觅反应很快,一下子就飞身让开了,到了台下,只是这样一来,也就失去了机会。下台者,视为认输。不管是被打下去的,还是自己下去的。
“我输了,杜庄主胜。”锦觅道,她回过身,往青裳她们所在的地方走去。
原先众人一直都在猜测为什么锦觅突然自己下台去了,此刻看回去,才发现杜漠秋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瓶子。刚才洒向锦觅的,正是里面的东西。
“那是毒!你们看杜漠秋的手。”有眼尖的人立刻指出来,杜漠秋拿着瓶子的手已经在泛紫,瓶子里的东西是毒无疑了。
这下可真是一个笑话,先前杜漠秋怒斥蛊帮的那个弟子用蛊,现在自己却对锦觅下毒。旁人议论纷纷,令羽却是知道的,这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就像原来诱僧找上门去,杜漠秋把周寄芙的死全部推在慕容棠酒身上。
台下众人鄙夷的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