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了,你也算是女人吗?现在还不能动他,还没带去给教主看呢,如果不是教主所说的那个人,你再打也不迟啊。”
“说得也是,可是南烛打他了,如果他真的是那个人的话,南烛会不会倒霉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别轻举妄动,你又没有南烛那么好的武功,教主要罚肯定先罚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教主从来都是这么偏心的,我虽然武功不好,可我长得好啊。”
“又开始说混话了,你忘记上次南烛把你打成什么样了?而且南烛虽然冷酷了点,可也是个美人啊。”
“香阳你最好了对不对,千万别跟南烛说啊。”
真吵!令羽心里就这一个想法,是两个女人,叽叽喳喳也不知道去其他地方,不知道他有伤在身吗。
令羽此刻头昏着,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可根本没有抱怨别人的份。他看又看不清,只觉得浑身上下的不舒服,他暗自嘟囔一声,便再次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被人扰醒的,正在用冰凉的帕子擦拭他的额头,凉到入骨,他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睛。
这次倒是看清了。一个女人,一个美貌的女人。狭长的柳叶眉,温和的杏仁眼,坚挺的鼻子,红润的樱桃小嘴。Jing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只能用国色天香来形容。然而最让人眼前一亮的不是她的长相,而是她周身的气质。用一个词来说就是贵气天成。
仿佛生来就与人众人不同一样,她就注定是出类拔萃的。这种感觉令羽只在云瑶光身上见过。云瑶光是先帝与萧皇后的女儿,她所拥有的尊贵是常人不可想象的。
突然间想到云瑶光,令羽又是思绪万千。曾经他以为云瑶光是亲妹妹,作为兄长,令羽对她的刁蛮多有容忍,管教也是不少的。可是现在知道了真相,令羽却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了。说来说去还是一个身份的问题,如果有一天云瑶光知道他只是一个外人的话,会怎么样呢。
“哎,你不是醒了吗,怎么又开始发呆了?”面前的女人停下给令羽擦额头的动作,故意一脸不满地看着令羽。
“你是谁?打昏我的那个恶婆娘呢?”令羽的思绪被唤回,想到自己昏迷前的时候,一时气不过,便问道。
谁知那个女人直接笑起来,好像对“恶婆娘”三个字特别感兴趣。令羽只好无奈地看着她,等她笑完。
等到她终于笑完了,才说到“要是南烛听到别人喊她恶婆娘,一定会气得要命的,不过为了你的小命着想,我还是不告诉她了。”
“她叫南烛么?”令羽道,等面前的女人点头,他继续道“那你叫什么?”
“我叫楚香阳。”楚香阳眸子里全是笑意,温暖得不得了,好歹让令羽的心情平复了些。他动动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楚香阳赶紧伸手来扶他,又给他身后垫上枕头。
“谢谢。”令羽不由自主地道。心里在想,好像这个楚香阳和南烛是一派的人,可是性格却为什么是截然相反呢。
楚香阳眨眨眼睛,发上插着的流苏首饰垂在她耳畔,看着灵动到不行,她说“以后你碰到南烛,最好乖乖跟她走哦,学聪明点你就不会撞头上这么大个包了。”她用手指指令羽的额头,脸上笑容灿烂。
提到额头上的伤,令羽心里又黑暗了,现在想起来好傻啊,南烛那个女人果然是下手不留情的,那一记手刀打在他后颈上,现在还疼呢。
“嗯,我知道了,谢谢。”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对这个楚香阳的好感,令羽都想感谢一下。
“这么有礼貌啊。”楚香阳眯着眼,“叫我香阳吧。”
“好的。”令羽点头。
“嗯?”
“……香阳?”令羽简直无语,他这样是被个女人给调戏了吗?
楚香阳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白底红花的,她把它递给令羽,道“一会有人抬水进来给你沐浴,你用这个。”说罢她就站起身,准备往外面走。
“这个是什么?”令羽拿着小瓶子,百思不得其解,不会是春药之类的东西吧?!
楚香阳回过头来,还是笑,她道,“龙阳春。”
看着关上的门,令羽沉默了,手里的瓶子也被他攥得死紧。
龙阳春是皇室秘用朱砂,他从小用到大的。可是楚香阳她们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这个东西。
可是这一切的疑惑令羽找不到地方去解答,只好带着满腹心思地留在房里。没过一会儿,便有人抬了装着热水的木桶进来,令羽等他们退出去后,便开始沐浴。折腾这么些天,真的有些累了,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等令羽收拾好了,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衫,楚香阳又推了门进来,说是带他去见教主。
令羽没有反驳,静静地跟着楚香阳走。走出房间,他发现这也是个客栈,只是肯定不是原来的那家。
一路上令羽都在想,这个教主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要见他。他在江湖上认识的人不多啊。
楚香阳在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