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刻都待在画室里。同时画画的时候她也没放下修炼,一心二用这种事她已经非常熟练了。
期间还接到了原主老师的视频通话,程于归或许是从程之景那里听到了什么,电话打过来时语气淡淡的却含着安抚之意。从白月身后窥得她仍在画室里,年逾六十的慈眉善目的老人对她说:“你也不用太过急切了,这种比赛虽然不多,但实际上也并不少。”
“这次状态不好,咱们还能参加下次的比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程于归喝了口茶,眉眼舒展:“你和之景都是我的学生,但我就不太爱之景的那个性子。她太过急功近利,丝毫没有你的沉稳。从你的画室回来后,她的尾巴呀,都快翘上天了。”
话题一转,他又说:“话虽是这么说,但身为你的老师,还是希望你能找回状态,到时候给程之景好好上一课。”
她说着,白月便点头听着,而后又聊了几句关于比赛的话题才断了通话。
挂了电话后白月稍微松了口气,也决定出去走走。现在离比赛还有十几天,但关于参赛作品这件事也急不得。她和原主经历不同,想法自然也有不同。虽说很遗憾,可原主的那副未完成的参赛作品,白月是没办法继续完善下去的。
若是想要参加比赛,她只能拿出新作品来。
她先前也上网乃至和鹤雅言谈论过对方的问题,鹤雅言混了这么多年娱乐圈也不是白混的。白月虽说帮她挡住后面的周家,但周家从头到尾根本没有人动手。
在网上左右舆论导向的事情鹤雅言做的极其顺手,关键是从头到尾她都置身事外。到了最后将她清洗出来时早先不少泼污水给她的人,都因为骂错了人而羞恼地对准了那个小明星。
毕竟在一系列的‘证据’里面,那个小明星才是趁着鹤雅言出国而插足的人。竟然贼喊捉贼污蔑别人,可想网民们的愤怒。
她踩着鹤雅言上位的第一步,就遇上了硬茬子,碰了壁。再者鹤雅言有了防备心,往后再想设计她就难上加难了。
至于周望,这个上辈子和鹤雅言走到结婚那一步的男人,如今却被鹤雅言不顾一屑。听说他主动找到鹤雅言道了歉,言明和小明星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想要刺激一直对他爱理不理的鹤雅言。
却被鹤雅言直接破了杯咖啡,附以冷笑:“你任由网上舆论将我打成小。三,这就是你廉价的喜欢?”
喜欢一个人竟然会做出这种对对方不利的事情,且不及时澄清,任由鹤雅言被劈头盖脸地骂了那么久,最后还是自己帮助自己洗清罪名。这种喜欢,她鹤雅言根本不需要!
白月听着鹤雅言讲这些时,看着她眉眼间的不屑,只觉得对方的性子愈加对她的胃口了。
而元鹄那边,又一次治疗的时间到了。
他每次并不是在家里,而是黄增其的咨询师内。白月和元鹄一起驱车过去时,等在咨询师门口的孙晓梦见了下车的元鹄时,唇边牵出了个笑容。却在看到元鹄走到副驾驶,为里面的人打开车门时,笑容略微僵硬在了脸上。
“……郑小姐。”孙晓梦心里一跳。
她并不喜欢这位郑小姐,不仅是上次对她咄咄逼人,且还在警卫门口那里让她凭白尴尬了好久。有这位郑小姐在,孙晓梦生怕对方又用那种傲气的口吻质问她。
因此冲她点了点头,也不给她时间多说,只冲着元鹄道:“元先生,老师已经在楼上等着了,我这就带你上去。”
这里的心理咨询师规模并不小,但或许是因为元鹄身份的缘故,此时三层的咨询所除了他们几人外全部都空落落的,显然是刻意将人疏散了开。
到了三楼的咨询室,元鹄回头看了白月一眼,勾了勾唇:“这里有休息室,如果等得不耐烦了,就过去坐坐,或者提前离开也可以。”
白月微仰着头对上他的视线,继而伸手似乎想要拍一拍他的肩膀似的。但刚碰到却又想到元鹄的洁癖,眼神暗了暗:“我就在外面等你出来。”
元鹄眉目舒展下来,心底并不觉得刚才的碰触难以忍受,甚至伸手在白月肩膀上轻拍一下:“放心。”
说完便转身进了咨询室。
孙晓梦看了白月两眼,又看了眼咨询室关上的门。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元先生为什么……会将这件事告诉你。”
“你说呢?”白月伸手整理了下裙子,在离门口不远处的木质长椅上坐了下来,说话时抬眸看了孙晓梦一眼。
这话问的不明不白的,白月倒是不怎么想回答。再怎么说元鹄也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这种事情告诉了她知晓,一般情况下也算得上理所当然了。
“我的意思是……”孙晓梦咬了咬唇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人,分明此时她站着,对方坐着,但她却产生了种对方正在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错觉:“这件事除了老师外,元先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白月似笑非笑地看她:“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好?”
“什么感觉?”孙晓梦神情疑惑,有些不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