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陆浅帮他从冰箱里拿出鸡蛋,顺嘴解释道。反正杨细一看也不像是会上网看这些奇怪帖子的人。
......
杨细在有些无语的情绪中,煮完了陆浅的夜宵。陆浅端着面,见杨细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回过神,便调侃道:“该做的都做过了,你说你怎么还摆出这幅表情呢,这样会让我误以为自己上次服务不到位的哦。”
杨细脸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但还是撇开头,低声道:“不是...已经很好了......”
陆浅夹了些面和鸡蛋喂到他嘴里,等他也吃了一些,才开口催促道:“你先去睡吧,再几个小时就要回去了。”
“那,你吃完就进来睡,碗我迟些再洗。”杨细原本想等陆浅吃完一起去睡,但怕他又说出什么令自己的脸红的话来,只好依言起身先逃回房。
现在的陆浅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只一味享受杨细付出的他,自然不会真的把碗放到杨细起床。
陆浅洗好碗筷走进卧室,杨细意料之中的还亮着灯在等他,见他躺到床上,在他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才关灯道:“晚安。”
杨细的话像是带着催眠作用,原本一点也不困的陆浅,竟在他怀中很快重新进入了梦乡。
陆浅再醒时,杨细已经离开,之后的每一天,杨细都会在夜深时回来看他一眼,等他睡着了再离开。
在这几天中,上面的文件也已经下来,表面上看似只是对高学历人才参与腐败案件格外重视的一份文件,可字里行间却透出些别样的信息,凡是看到过文件的相关人员,无不猜测着杨细的背景。
没想到H市小小的一个教授受贿案,竟在短短几天内,便让中央单独做出了指示。其中的厉害关系不言而喻,于是对待杨细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杨细也很快就从不允许探视,到取保候审,再到无罪当庭释放。而此时,最坐不住的恐怕就是将他送进监狱的人了吧?
陆浅坐在邬玄羽豪华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拿着一叠资料坐在对面的男人,缓缓开口道:“陷害杨细的人,和我有关?”
早上杨细已经在庭审结束后顺利回了家,下午他却接到邬玄羽的电话,让他独自到这里一趟,陆浅几乎立刻就猜到了原因。
果然,邬玄羽往身后一靠,淡定的点了点头,“你猜是谁。”
“这还用猜吗?”他认识的人里,愿意这么大费周章,同时又有能力这样陷害杨细的,恐怕就只有那一个了吧,陆浅冷笑了一下,准确又坚定的说出了他的名字。
“王牧。”
“聪明。”邬玄羽把手中的资料递给陆浅,示意他翻看,“我原本还没想到他身上,我查了杨细卡上多出来的那笔钱,打款人是杨细最近手上一个经济案的对头公司的员工,我们去调查时,那人早已经离职,不知去向,我们还查到,那个人的通话单里,有你们说的那个副院长王斌。”
可如果仅仅只有王斌和他,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大笔的钱。原本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幕后的那个人可以说是做的天衣无缝,完全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可就在所有证据都逐渐指向杨细清白时,有人就忍不住露出了尾巴,派去监视王牧的人发现,他在回到家之后,深夜又外出,手里仿佛还拿着一张纸条。
对方显然还是很有警觉性的,王斌在小巷七绕八拐之后,才在巷口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车倒是很低调普通的一辆,车牌却让他们重新有了调查的方向,B市的牌照。
再一调查下,很快矛头就指向了所属公司和背后老板王牧。
别人也许不知道,邬玄羽对王牧和陆浅那些过往可是一轻二楚的,当下已经可以断定就是他做的,从王牧入手调查,很快真相便浮出水面。
陆浅合上那份清楚的记录着王牧如何一步步将那笔钱存进杨细户头的证据,把它扔回茶几上,“栽赃这么小的罪,也关不了他多久,花点钱就出来了,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邬玄羽挑眉,感兴趣的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样?我来帮你实现。”
时间仿佛一下回到了多年以前,陆浅在经历了那一夜非人的折磨后,逃离了王牧,找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时他似乎也说过这句话,“无论想怎样报复,只要你说出来,我都能帮忙做到。”
那时的陆浅,还天真的爱着王牧,依然不愿伤他分毫,只是选择自己离开。
虽然后来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傻,原本却也不再打算做什么来报复,没想到他竟然敢动杨细......
陆浅转头看着邬玄羽,坚定道:“我要让他回到十年前的状态,欠下巨额高利贷,下半辈子都在逃亡和恐慌中度过,活的生不如死。”
“倒是个不错的办法。”邬玄羽点头,起身将桌上的证据放进一旁的碎纸机中碾碎,“看来我们得好好制定一个计划,来让他身败名裂。”
邬玄羽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欣赏杨细家的这只小猫了,平时温和无害的样子,但一旦触碰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