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铺子,不论是盘出去还是租出去都行,每月也是一份进项。
以后的日子剩你一个人,你要好好过,否则爸爸在天上也不安。
最后,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或许会叫你的心里得到一些安慰。
我爱你。从今以后,以任何身份,任何形式。
祝你,
永远幸福,健康快乐。
雷小雷
2005年10月18日
16.
他们躺在床上,胳膊挨着胳膊,雷康的脑袋靠在雷小雷的肩窝,握住他的手,慢慢地十指交缠,轻轻夹了一下,说:“爸,我醒来你会不会又不见了?”
雷小雷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头发,硬硬的,有点扎。“不会。”
“那咱们现在可以做爱吗?”
雷小雷没答话,半晌,雷康抬扭头去看他,发现他脸红了。
故意继续追问:“可以吗?”
雷小雷还是不答话,雷康的脸凑上来,含住他的嘴唇吮了一下。“可以吗?”
雷小雷的脸这下子红透了,连脖子和耳朵根儿都红成一片,颤着眼皮,闭上眼睛不说话。雷康摸到他的胸前,感觉他的身体像被电流流过,很轻微地颤了一下。“你说可以,咱们才做。”
雷小雷一下子睁开眼,恼羞成怒道:“兔崽子爱干不干!”
雷康笑起来,双手箍住他的身体,两腿夹住他的腿,含着调笑说:“没带工具。”
“我……包里有。”怕雷康问更多,他垂着眼,红着快滴血的脸自己主动交待:“路上在一个酒吧厕所的自动售贩机买的。”
雷康的眼睛和嘴角都弯起来,凑到他脸前去,盯着他,要逼他说更多脸红的话:“路上就已经想好了?你是不是出国之前就打算好了?”
“你这么多年都一个人过……”雷小雷臊得说不下去,踹了他一脚:“爱干不干!再他妈问!”
雷康隔着牛仔裤用下半身蹭他:“你爱不爱我?”
雷小雷拧着脖子不说话。
雷康又去蹭他:“说你爱我。”
“爸,求求你了,说你爱我……”
雷小雷这才垂着眼皮,很低的声音说:“我爱你。”
屋外的风声很大,一副要将这小木屋吹垮塌的架势。
雷康动作粗暴地进入,鬓边的汗水沿着下颌线低落到雷小雷的胸膛上。
雷小雷咬着嘴唇,双腿夹在雷康的腰后,大概是羞臊,不肯叫出声来。雷康便发狠地撞他,手指撬开他的齿关伸进去,很温柔地搅动他的舌头,哑着声音说:“爸爸,叫出来,叫我的名字。”
雷小雷的口水都被他搅得流出来,侧着头,搭着眼皮,捉住他的手腕,不肯叫。
他不叫,雷康自己叫:“爸爸,你真紧……”
“爸爸,你真暖……”
“爸爸,你是我的神……”
雷小雷被他叫得浑身发痒,终于压抑不住,从鼻腔里哼出几声。
“爸,叫我……”
雷小雷伸手锤到他胸上,拳头是软的,声音是软的,皱起的眉头也是软的,骂他:“兔崽子!”
雷康用那只插过他口腔的shi漉漉的手握住他,一边动,一边说:“求你了爸,说你爱我,说你爱康康。”
雷小雷没有力气揍他了,整个人被逼到绝处去,连眼泪都快流出来,被撞得失了魂:“我爱康康……”
17.
原本的短途旅行计划临时取消。除了必要的出门采购,他们几乎二十四小时在房间里做爱。
这一年,雷小雷四十五岁,雷康二十七岁,一个饥渴多年,一个如狼似虎,像是要把之前蹉跎的六年光Yin补回来。
“我真想丢下这边的事,跟你一起回国。”雷康说:“不然我回国找工作吧?”
“你敢。”雷小雷躺在他臂弯里,光着膀子,没什么威慑力地斜着眼角瞪他:“你要是敢辞职,看我怎么揍你。”
雷康就看着他笑,重新扑到他身上去:“来揍我,像刚刚那样揍我,打我的屁股。”
雷小雷被他调笑得脸红,一边骂:“臭小子,要不要脸了还?”
雷康显然不要脸了,嬉皮笑脸地凑上来又要求欢,雷小雷被这高频率搞得有点吃不消,推拒道:“也不能这么没命地来,年纪轻轻地存着本钱,把身体搞坏了。”
“你不行了?”
雷小雷差点跳起来,说话都结巴了:“谁……谁说我不行了?”
雷康又笑起来:“我就问一声,不是笑话你。”他吻过去,爱恋地亲过雷小雷的眼角,说:“是我太想你了,控制不住,一想到你过几天就要走,就更控制不住了。”他放松下来,整个人压到雷小雷胸上,脑袋一歪靠到他的肩膀上,姿态又像个渴求父爱的孩子了。
“那……那你来吧。”雷小雷摸了摸他的头发。
“不来了。”雷康扭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说:“你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