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不会吃了我。”
林以谦笑了笑,“那要是在学校受委屈就给我打个电话。”
“恩恩,那是一定的,全世界就你最好,我不打电话给你还能打给谁。”
“回去之后好好复习,别想太多。”
“嗯。”薛颖兰接过林以谦手上的行李袋,“哥,就到这吧,你快回去陪我哥,那人现在一步也离不开你。”
林以谦轻轻笑了笑,他正在怀疑最近是不是太惯着薛少瑾了,以至于他现在十分黏人。“路上小心。”
薛颖兰对他挥了挥手,“拜拜。”
薛少瑾出院的前一天,林以谦就回去把他们的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几个月没住人的房子多少还是有些灰尘,认真打扫起来,也要一下午。
第二天一早,林以谦把薛 少瑾从医院里接了回来。回到熟悉的地方,薛少瑾心里满是感动。还没等林以谦把东西放下,他就把整个人捞进了怀里。
被他突然抱住,林以谦有些猝不及防,手上还提着一袋东西,空着的手抚了抚他的背,“怎么了?”
“谢谢,以谦,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谢谢你还爱我。
林以谦拍拍他的背,“行了,我去把东西放好。”
“别,再抱抱。”
“再抱就要收钱。”
薛少瑾笑了笑,“抱一辈子多少钱,我付。”
“少来,快放开,不然中午你没饭吃。”
薛少瑾厚着脸皮不放开,“以谦,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
“什么事?”
“你说等我好了就加倍还给我。”薛少瑾的手从后面伸进林以谦的衣服里乱摸,“反正下午咱两都没事,不如……”
“你脚上的伤全好了?跑几步给我看看?”
“那我让你做行不,我在下面。”
林以谦笑了笑,“在下面会很疼,你确定?”
“你那里没我的大……”还没等薛少瑾说完,林以谦抬起膝盖撞上薛少瑾的胯部,薛少瑾吃疼地叫一声,捂住某个部位说:“以谦,你好狠。我刚从医院出来,你怎么就不心疼我。”
林以谦自认为刚才并没有用全力,至多用了五成,不至于疼成那样。所以,很肯定他是装的,“别装了。”
“不是装的,是真疼。”薛少瑾苦着脸说。
林以谦下意识看了一眼他捂住的地方,“断了没?”
“那倒没,就是可能今晚办正事的时候硬不起来。”
林以谦把行李袋放在沙发上,笑着说:“那正好,省点心。”
“别,就算断了也要。”
林以谦:“……”
林以谦放好了东西,去了附近的超市,薛少瑾吵着要跟来,他的脚还没完全复原,走路还有些吃力,林以谦就没让他跟来。
买回了食材,半年多没用过的厨房总算有了点油烟味,林以谦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着中午的饭菜。锅里还炖着鸡汤,加了当归枸杞党参的鸡汤夹着药香味飘出来,弥漫在整个家。这鸡汤是林以谦特意做给薛少瑾补血的。
林以谦一边炖着鸡汤一边切着葱,腰上多了一双手,背后被温热的物体贴着。林以谦往后偏头,“怎么了?”
薛少瑾在他的后颈上落下一吻,“饿了。”
“还有十多分钟就行。”
薛少瑾把下巴放在林以谦的肩头,撒娇的语气,“好饿,有东西可以吃了么?”
林以谦偏头看了一眼趴在肩头的人,“你先松开我,我拿给你。”
薛少瑾听话地松开,林以谦取了勺子在锅上炖着的鸡汤里舀了一块鸡中翅放在碗里,外加汤匙递给他,“出去吃,等会就好。”
某人像个孩子一样端着碗出去了。
中午的两菜一汤摆在长方形的桌子上,总有说不出的温暖。继上一次和林以谦两个人单独一起吃饭已经是半年前。
两个人的生活不需要太多轰轰烈烈,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坐在一起看电视就是最幸福的事。
晚上两人看了一场电影,薛少瑾洗澡,林以谦打扫屋子。洗浴间传来薛少瑾的惨叫,林以谦心里一怔,立即往洗浴间赶,扭开没有上锁的门,看到的是薛少瑾赤|裸的身体,头上的莲蓬头喷出的热水打在他的肩头,顺着胸口和腹部往下流。
林以谦黑线,“你刚才叫什么?”
“叫你来。”薛少瑾过去牵起林以谦的手把他拉进来,顺便把门关上。
林以谦被他拉进来,莲蓬头的水打在了他的身上,“做什么?”
薛少瑾抹了抹林以谦脸上的水,“以谦,我想起来我们好像还没洗过鸳鸯浴。”
“恶俗。”
“做人总要恶俗那么几次的。”薛少瑾坏笑着打量着他,“反正衣服也shi了,不如一起洗了。”
林以谦没说拒绝的话。薛少瑾把手放在他的衬衣上领口,“我帮你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