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和你相识七年,交往五年,我从没有觉得我对你的爱在减少,就算再过五年,十年,二十年,也不会变。”
昏暗的病房里,两人相拥的床上,薛少瑾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以谦,没了你,我真的不觉得自己活着。”
林以谦微微勾起唇角,“那你知不知道?我没有了你是怎么过的?”
林以谦回想起和他分开的这半年多,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朝九晚五,剩下的两天在家里闷着,或者出去购买生活必需品,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面对着一屋子的清冷,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好过点。
没有薛少瑾的林以谦,是这么过的。
“那都是过去。”薛少瑾和林以谦面对这面,呼吸可闻,“从今以后,你我再不分离。”
“嗯。”林以谦应了一声。
幸好,在经历过猜忌、怀疑、误会和分离之后,我们还能在一起。这是上天的眷顾,也是一次深刻的教训,还是一场人生之中的暴风雨。不经历暴风雨的彩虹无法诠释它最美的一面。
昏暗的空间,没了声音,薛少瑾不断往林以谦身上靠,鼻尖贴着他的鼻尖,再微微往前倾,唇触到了唇。温热的双唇相触,林以谦主动吻着他的唇瓣,双手稳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弄到伤口。
温柔的吻浅尝辄止,林以谦离开他的唇,抚了抚他的背,“好好休息。”
“我还要。”
“你还有伤。”薛少瑾出了大量的血,伤口还没愈合,如果此时激起他的j□j,全身血ye流通就会加快,很容易造成再次流血或是影响伤口以后的愈合。
薛少瑾想起了那一晚在公寓楼下的台阶上,看到了谭家誉和林以谦接吻。他最爱的以谦被别人吻了,他现在多么想在他的唇上烙下自己的印。
林以谦低声在他耳边说:“等你伤好了,我加倍还给你。”
听着林以谦的这一句话,薛少瑾唇角一直往上扬,“那你可要记住了。”反正我是一定不会忘记的。
“行了,快睡。”
“我想上厕所。”薛少瑾说。
林以谦顿了顿,“等会。”
林以谦下了床,开了灯,顺便把洗手间的灯也打开。床上薛少瑾已经掀了被子要下床,林以谦快步过去,扶着他的腰把他打横抱起来往洗手间里走。
薛少瑾笑了笑,“我还能走。”
“等你走过去天都亮了,我可没时间等你。”
在马桶前,林以谦把薛少瑾放下,然后转身过去。薛少瑾觉得好笑,“你转身干嘛,又不是没看过。”
林以谦干咳一声,“少废话,快点。”
薛少瑾解决个人问题之后,林以谦再把他抱出去。
岁月留下爱的证据
谭家誉今天一大早就到了公司,却没有在工作。他站在落地窗前远眺着这座忙碌的城市。昨天的画面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以为薛少瑾已经彻底死心,他以为他正慢慢地进入林以谦的心,结果都是错的。
昨晚一夜没睡,闭着眼睛想了很多事,关于林以谦的,也关于自己的。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谭家誉转身去接,是助理,她说外面有一个叫陈可馨的人要见他。谭家誉犹豫了片刻才说:“让她进来。”
挂了电话,不到十秒,陈可馨就出现在他的办公室,穿着白色九分裤浅绿色雪纺衣的女人脸上带着深深的歉疚。
“什么事?”谭家誉冷着声音问。
陈可馨手里攅着一张五十万的支票,她走过去把支票放在谭家誉的办公桌上,然后解释说:“剩下十万我会尽快还给你。”
“为什么?”
“昨天的事你也看到了,他们两之间的感情并不是外人可以断的。”陈可馨抿了抿唇,还是补充一句,“你还是放弃林以谦吧,不然到头来会伤到很多人。”
谭家誉看都不看她一眼,手放在裤袋,语气冰冷,“这不关你事。”
陈可馨咬着下唇,“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钱你拿走。”谭家誉顿了顿,说:“你应得的。”
陈可馨抬眼看了看他冷峻的侧脸,他有商业家的气质,说话的口吻带着绝对的命令。那张支票依旧放在办公桌的一角,陈可馨没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林以谦自己洗漱好之后,倒了漱口水给薛少瑾漱口,再扭了一条手帕给帮他擦脸。洗漱好之后,医院护士送来了医院的营养早餐,林以谦把病床上的折叠桌放下,让薛少瑾坐起来自己吃。
薛颖兰和张淑仪提着水果和日常用品一大早过来,一进门,就看到薛少瑾在吃粥,气色比昨天好了很多,心里顿觉一片暖意。昨天这个时候,她们母女还守着昏迷的薛少瑾,心里多害怕他就这么睡下去再也醒不来了。
薛颖兰把水果和日常用品摆好。张淑仪对林以谦说:“以谦,你要有事就先去忙,我来照顾少瑾。”
听到这句话,薛少瑾抬头看着林以谦,心里是一千一百个不愿意林以谦走,嘴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