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婢女到臣这儿领了一味药。】
【什麽药?】
【鹤顶红!那可是剧毒之药,老臣自然不会给,可是,那婢女不是普通人,她趁老臣一个不在意,竟把药给偷走了,直到刚才,老臣才知道出事,臣,罪该万死啊!】
那黄太医重重磕头,一把老骨头都要被撞散的模样。
【那黄太医,你看看这是什麽。】
芷云把那包药命人递给太医,再瞧瞧那跪爬在地上的两妇人,都是一副极其惊恐的模样。
【这……正是鹤顶红啊!】
黄太医用手轻轻一捏,闻了闻,大惊失色。
【呵呵,柳妃容妃,这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麽可说的。】
芷云终於把这时机给盼来了,这朝中的乱党,可要一次性连根拔起才好呢!
【皇上!柳儿一定是被陷害的啊,请皇上明察!】
【皇上!蓉儿一定是无辜的,请皇上明察!】
这宫中最有根基的两派头头齐齐碰上,谁不知道,柳家看不起容家,这勾结之事,本是无稽之谈,看来,是有人特意陷害这两巨头,非把这孽根狠狠从朝中铲除。
【爱卿们,你们可知道,这私通番邦,要怎麽处理?】
【株连九族,斩立决!】
吏部侍郎出声道。
【来人,把犯人柳妃,容妃带入天牢,株连九族!】
桌下一拍,早已守备好的侍卫嗖嗖一声,连忙把庭中的柳妃四人,一齐围住。
【皇上!这事有蹊跷……】
那柳丞相还想狡辩什麽,虽然他确实和番邦有来往,但这事极其隐晦,怎麽会被人知晓!再看看那不争气的女儿,为了一个後宫之主,倒把自己给拖下水,一下,气得胡子飞天!
【楞著做什麽,将犯人拿下!】
那两个老人,身子骨可比不上大内侍卫,一两下就被擒住了。而那容妃却放肆大笑,大骂道
【哈哈…你个贱人,害人终害己,遭报复了吧!哈哈……贱人不得好死啊!】
【你……】
柳妃手中一狠,再瞪著身边不远的简商,一下怒气攻心,要不是他的存在,她怎麽会落到如此地步!是他!是他这个贱人!他该死!该死!
柳妃一下像发了疯般,立刻朝前座扑去,众人皆以为柳妃要刺杀皇上,当即所有护卫到近身护驾,那里知道,那柳妃身体一转,Cao起边上锋利的小刀,直往简商身上砍。
【贱人去死!】
柳妃嘶吼著,这个速度太快,简商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而那上川,早在事发之前,悄悄潜出去探情况,身边连个护卫的都人没有。
这下,简商死命闭上眼了,脑中想著,难道我这一生,就怎麽结束了麽……
胸口微微一疼,却只是伤了点皮rou,当下便睁开眼看,这竟然是……
【芷云!你这是做什麽!】
简商惊恐地望著那只白皙的玉手狠狠握住刀刃,鲜红的血汩汩得从掌中流出,他……他竟然伸手握住刀刃,这是疯了麽!
【护驾护驾!】
那几个反应机灵的侍卫,连忙把半疯的柳妃拖下去,忙叫黄太医上来医治。
这出戏,闹得一旁重臣不禁抽气,堂堂一个国家的天子,竟然为一个男宠挡剑,这……成何体统!
【柳妃行刺天子,罪加一等,明日午时,全家处斩!】
那柳妃真是疯了,而那容妃也在一旁嘻笑连连,就在众人以为闹剧要结束时,那被禁锢的柳丞相大声一呵道
【御林军!救驾!】
这匹夫一呵斥,果真有一群铁甲步兵把整个院子牢牢围住,一丝细缝都不存。
【柳丞相!造反了麽!】
芷云酒杯一置,双眼一瞧,看著月宵几个面不动色,再看看身旁紧张得快哭的简商,捏了捏手心,他可要再赌一把了。
【哼!老夫原本还不想怎麽快出兵的,都是你逼老夫的,这天下,必定是我柳氏的!】
这柳丞相一直以来,手握兵权,宫中大半兵力都是听他派遣,这下造次,肯定是预谋已久的。
【呵呵……你的天下……可别骄傲太早!】
【来人,把他们全部包围了,老夫我今天,就要登上宝座!】
那柳丞相竟然身体一震,直把身边按压他的两位侍卫给震飞,脚下一踩,都是一股傲然自得。
那庭中,早已乱得不成样子,不过,早已分成两派,一派,自然是柳丞相的跟随,而那些跟随容尚书的,见容尚书失势了,便附和柳丞相。而另一派,自然是芷云的心腹。
【怎麽,你的御林军,好像不太听你的话哦!】
芷云嘴角一笑,再看看月宵,只见後者,拍拍手,闲适地起身,理理那身妖豔的红袍道
【皇上!你可别把柳丞相吓坏了,老人家,可禁不住的。来人啊,把这群乱成贼子,统统收押天牢!】
果然,月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