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们一同前去缥缈山。
直到外面天色彻底黑了,苏余杭和白墨才下了马车,苏子琛替白空凌婉拒了白墨要给白空凌再找辆马车的好意。今夜他们是不准备停靠休息了,就这样赶夜路,尽快到重阳关。
马车内空间狭窄,白空凌和苏子琛只能背挨背的躺着。
白空凌能感觉到马车下面传来的颠簸,他开口问道:“苏子琛,睡了?”
“还没。”身后传来苏子琛的声音。
白空凌犹豫了一下,说道:“十年前的战乱,你也参与了吗?”
“嗯。”
白空凌记得他当时死的时候,战争的火苗已经开始燃了起来,他本是打算制作好那秘药,将那药送给苏子琛的。
因为他已经听闻四大天氏必须以直系带兵出征,以此鼓舞军心。苏子琛自然是要去那战场的。
谁知道,他自己却先死了,想必那之后的酒馆之约他没去,大战在即,苏子琛也肯定没放在心上吧。
“死了多少人?”
“荒尸遍野。”
“那这次呢?会死多少人?”
白空凌问出这句话,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很是沉闷,百姓好好的过日子,说打仗就打仗,百姓又是做错了什么。
苏子琛闻言没有回答白空凌,只是在黑暗中转过了身,伸手将白空凌抱在怀里,像是安慰他一样,“别怕,有我呢。”
白空凌也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苏子琛说道,“你为何要来?此次去过缥缈山后,我们就很有可能直接去关外了,你不该来,白家很安全。”
白空凌听着苏子琛的声音直觉得心安,“我才不要在白家,张子恒那小子,太烦人了!总是缠着我,让我教他这,教他那的。”
白空凌胡诌着,苏子琛闻言轻笑出来声,“嗯,知道了,睡吧。”
就这样马不停蹄的过了两天两夜,众人总算赶到了重阳关。
重阳关是去缥缈山的必经之路,正因靠近缥缈山,沾了缥缈山的名气,近几年来重阳关的人是越来越多,城里也是越来越热闹。
还没进城门,就已经看到有人在等着他们了。
白空凌随着苏子琛下了车,只见他举着手捂着嘴,脸色铁青,看上去好像很不舒服似的。
白墨一下车就看出了白空凌的异状,关心地问道:“问念公子可是因为这马车太过颠簸,不舒服了?”
白空凌身边的苏子琛出声说道:“嗯,他确实是有些晕车,不过白二公子不必担心,他稍做休息想必就会好了。”
白空凌抬眼看了看苏子琛,眼中又是两把刀子飞了过去。
原来刚刚在马车之上,苏子琛硬是强行将白空凌抵靠在马车的车壁上,固其双手于头顶之上,固其双腿于两腿之间,强行亲了白空凌很久很久,以至于白空凌现在的嘴唇都是红肿不堪。
只因为白空凌问了一句,“苏子琛,这几天你正人君子装上瘾了?我都快忘了到底是谁天天占我便宜了。”
“都来了!”一道粗狂男声传来过来。
众人接看去,来人正是孟家的大公子,孟姜。
只见苏余杭笑着迎了上去,“孟兄!好久不见了!”
孟姜哈哈大笑的就给了苏余杭一个熊抱,“哈哈,余杭,真的是太久不见了!上次皇城一别,这得有好几个年头了!”
苏余杭也是热情的回抱了孟姜,松开手之后,问道“孟兄近来可好?”
孟姜大手一挥,朗声说道:“还那样,就是我家那口子总是念叨着想寒玉了,哈哈。”
这时孟姜身边一个文气书生般模样的人也笑着开口说道:“孟大公子,苏大公子,不如我们回那酒楼,好酒好菜的,再叙旧也不迟啊!”
苏余杭看了看那人,觉得此人甚是脸生,出声问道:“劳烦了这位公子了,还不知怎么称呼?”
此人还没说话,孟姜却抢着说道:“张律啊,你不记得他了?也难怪,我俩常年在关外,几年也不会回那皇城一次。”
苏余杭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张贤徽,张丞相家的三公子,失敬失敬,想当初读书时,也是与公子见过几面的,如今我苏某却忘了,实在是…”
看到苏余杭一副要自责的样子,张律连忙摆手说道:“苏大公子你这是跟我生疏了,不如一会我们边喝边聊,想必孟大公子还有不少话要与你讲呢!”
众人到了这重阳城内,街道处处都是热闹得很,买菜的,杂耍的,到处人声鼎沸。
走到街道尽头,有一家酒楼,名叫忘醉居。这酒楼的名字倒是挺雅致。
张律向众人比了个请的姿势,众人皆进了酒楼。
张律开口说道:“这是我一位故友开的,不过他现在出去云游了,并不在这里,要不定要将他认识给苏大公子。”
苏余杭连忙说道:“张三公子,客气了。”
众人皆坐席,苏子琛以白空凌不舒服为由,带着白空凌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