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周密,结束的却很快,虽然是大获全胜,可夏桑心情并不美好。
一是因为西洲天亮就走,偏偏这么点宝贵的相处的时间还有那么多人来打扰当了多灯泡的吊灯!
二是,这回这伙人使得的手段,确实防不胜防,也是三层的人有些太过放松警惕了,三层的人到其他层去报信的时候,可是踩着楼梯到门的距离就差不多有人警惕了。
夏桑点了点他们,道“明天领罚哦,主动一点,还有这狗,”顿了一下,看这两只还昏昏沉沉不清醒的狗狗,夏桑揉了揉眉头道:“让它们老大管管,也怪不得它们就是了。”毕竟狗的世界里也没有软筋散,安眠药之类的传承记忆。
人狗待遇不同,却没人敢多言,乖乖自己排了个班,保证至少有一个人是清醒的。
夏桑被西洲搂着回了房,小孩们也各回各屋,一切都平静下来,寂静的夜还是一如既往,城墙上偶尔有呼喝的声音,闹一小阵子又安静下来。
一夜很快就要过去了,夏桑侧身伏在西洲的身上,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要和大家道个别吗?”
“不了,天一亮我就从这里走了,要是别人问起,你就说我是收到了亲友的消息,去找人了。”
顿了一下,西洲紧紧抱着夏桑,沉声道:“得和他们说,我是一定会回来的,不要抱着侥幸的思想,乖乖离你远一点,要不然我回来了可能会很想找人切磋切磋。”
说不定会有误伤,西洲默默把这一句话吞回去,这种事你知我知,大家心知肚明,一切尽在不言中就好了。
于是,天亮了。
从屋里出来的人,就只剩下了一个。
咦?进去的时候两个,出来的时候只有一个,房间里也空无一人,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有人,米勒摸了摸下巴,“喂,你是不是变异了,据说有一类虫子要生孩子的时候就会把孩子的爸吃掉,一点不剩,半点痕迹都没有。”
夏桑嫌弃这个二缺青年的那种怀疑的眼神,这脑洞大的,突破天际了好吗?
夏桑的回答就是给了一顿揍,然后憋闷的心情就好多了,哎呀,果然不开心的时候就是要打架,打一顿就好了,不行的话就两顿。
只有米勒捂着胸口嘤嘤嘤:“妹纸这是怎么了?越来越暴力了,这个发现没有错的对吧?难道每个萌萌的妹纸最后都回家进化成为暴力女,最后就变成了拿平底锅的大妈吗?”
搂着小女友的赵光路过,凉凉的丢下一句:“难怪你没有女朋友,果然还是属于要找男朋友的那一类啊!”
“你!有女朋友了不起啊,滚滚滚,最讨厌这种动不动就发狗粮的混蛋!”米勒受伤太重,觉得需要一点早餐才能够修复损伤。
于是又收到暴击,拿着自制大号平底锅煎杂粮饼的(字面意思)的林婶笑yinyin道:“拿平底锅的大妈觉得,受了伤应该要清清肠胃,饿几顿比较有利于恢复!”
米勒〒▽〒:……对不起,是我嘴欠!
夏桑到了一楼,一楼很热闹,门外一群汉子哼哧哼哧在做俯卧撑,一百个起步。
沿着墙根东倒西歪堆着一排人,哥哥面色青白,哆哆嗦嗦,一副冻的随时会挂掉的模样。
楼内热火朝天,林婶烙出来的饼,金黄色的夹杂着大量的墨绿色或者黑色的菜干和零零星星几点的嫩绿色的野菜沫沫。看起来就十分的饱腹,美味,单单看着,就知道吃掉一个饼一定能够得到那种满足的饱满的温暖的饱腹感。
一天就这样开始了,夏桑在沙发边上坐下,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西洲已经走了。
“诶,桑桑,吃早餐了啊,西洲呢?去哪儿了,平常他不都是最早给拿来早餐的吗?我们都吃上了,你,哦哦哦,你吃完了吧?”
夏桑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慢吞吞道:“没,我没吃,他走了。”
“哦,他走了啊,哦,走了。行,啥?”问话的人手里的饼都差点吓掉了,手忙脚乱的接住饼,连连问道:“走了?谁走了?西洲?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啊?咱们今天可就要离开这里了,要是没来得及赶回来脱队了怎么办?”
这个大嗓门,一瞬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过来了,夏桑深深吐了口气,好吧,他拍拍屁股走了,咱得给解释,收拾摊子呢。
“对,就西洲,走了,归期不定。”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有本事打得过我,再来讨论详细内容啊!
大嗓门默默找了个角落啃饼,桑桑现在看起来不是很安全,据说米勒那个二缺被打的不能自理,据说只能找男朋友了,连饼都啃不动了。算了,咱还是要控制住记几个的好奇心,八卦收起来,现在不是用的时候。
不晓得是不是夏桑面沉如水的模样果真太可怕,反正最后确实是没有人来问。
自己取了饼子并一碗不知道啥根熬的加点盐,味道还挺香的汤(?大概是叫汤吧),合着饼一口一口的吃干净。
外边墙根一溜的吞口水,眼睛却看着小孩露出的嫩嫩的皮肤,心想,多嫩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