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如往常一样依了他作算。阎二心安理得地待他将衣裳仔细打理好,系上腰带,这才心情舒畅地道:"走吧。"
白无常瞧了仍在熟睡的付坚一眼,阎二走出几步,却仍没有动他之意。白无常追上一步,不由出声提醒:"大人,七七四十九日期限已到,当将他一同拘下才是。"
阎二冷冷道:"我自有分寸。"
白无常郁言又止,见阎二神色凝重,终于还是咽下了嘴中话语,只上前将他胸口一丝碎发拂落,便默默随他走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时,付坚习惯姓地翻了个身,却没有像平常一样抓到那凉沁的身子。
睁开眼来,左右没瞧到阎二,心里便有了些眉目。来不及多想,身子已经率先行动,带着他从床上跳进来直冲进客厅里去。
客厅里分外冷清,少了一个人,连四散的阳光竟也显得有些萧索。
付坚傻眼瞪着眼前这光溜溜到空无一物的房间,心中不由一阵大悲:
这没良心的负心汉,不但一声不响地丢下他不管,还把他唯一剩下的电视机给顺走了!
(完)
(了吗?)
(^ ^b好像又没时间写了......今晚能写完就好了,唉。爬下去,说晚安^ ^)
№282 ☆☆☆道道岭于2008-10-26 23:48:55留言☆☆☆
20、
一夜之间人财两失,叫付坚连日里郁闷不已。每到晚间闲来无事,就去附近的超市捞上一箱啤酒,独自一人对月发sao,念些寂寞风流的打油诗,顺道粗口几句。
喝了几夜,忽然心头一阵明朗:阎二丢下他独自回家,岂不就是明摆着放他一条生路?地府不收他,他便从此不必担惊受怕,只管在地上逍遥快活。这本是他求也求不到的好事,也不知祖上积了几辈子的德,才叫他小小一个付坚撞上此等大运!
既是如此,他还郁闷个什么劲?
想归这么想,心中却仍有一股郁结之气莫名纠集,叫他难受得紧。半瓶酒一口气灌下肚,才略略舒服了些。视野朦胧之中,只见两团黑糊糊的事物在眼前晃来晃去,其中一团出声道:
"淮南付坚在此?"
付坚琢磨着这挺像武打片里的场景,一时戏瘾发作,便有模有样地大笑了几声,抱拳道:"正是在下。有何指教?"
"可找到你了,这便随我们走罢。"
那两团子语带欣喜地走上前来,一段锁链随即凉凉地搭上了付坚左手。付坚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不少。摇头定睛一看,眼前一个执弯弓大刀的牛头怪物,正憨厚地瞧着他笑。另一个垂着头看不清面目的,手上铁链已将他扣好了。
付坚想也未想,已脱口而出:"马面兄,请等一等!"
那人抬起头来,正是一张马脸。"等不及了。王爷雷霆大怒,再拖片刻,你我都要被剥皮吃了。"
付坚当即一怵,这几天虽然一直义气冲天地在心里吼着要"追去地府抢男人",此刻却又胆小起来,抱着瓶子往后缩道:"兄台为何抓我?"
"小兔崽子,谁是你兄台!"马面骂了一句,恶狠狠道:"你逾期不入鬼门关,我们自然要抓你回去。你们这帮不守规矩的,自己舒坦,倒害苦了我两兄弟!"
付坚连忙点头应和:"是、是,对不住,我这就配合你们的工作,马上就走。不过兄台也莫急,你府里少爷偷了我家当,我总要先等他来还账。"
马面从鼻子里喷出一口热气,"瞧你这样,也拿不出什么稀罕东西。待下去了找少爷说一说,他总会还你。"
说话之间,已将他扯了几步。付坚暗暗啧了一声,立刻做死猪模样直往后倒。慌乱间,身后竟又凭空出现一样冰凉物事,付坚急忙一把抓住,长长舒了口气。
身后那人出声道:"谁说我打算还了?"
马面被拉得踉跄一步,抬头见到阎二冰冷的眉眼,一时竟也不敢动作,只随着牛头讷讷叫道:"少爷。"
阎二冷冷应了一声,上前轻轻一挥,铁链应声断裂。付坚忙把那半截锁链收进怀里,心中几转,已将这稀罕东西估了个价。见阎二皱眉,便喜笑颜开地跳到他身后,揽住他低声笑道:"还算你有良心。"
阎二冷哼一声,朝牛头道:"我在路上已飞书一封告知父王,此人归我处置。你们何以又跑来自找麻烦?"
那牛头仍是一副憨厚模样,不慌不乱地跪地禀道:"少爷有所不知。你信到了之后,王爷本允了此事,哪知东面那太乙天尊随即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