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悄悄地从柜门缝隙里传到柜子里两人的耳朵里。
陶知云因为是面对着章无言、背对着柜门;因此并不能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的场景。不过光是这磨人的声音已经叫他情不自禁地就脑补出了大半画面。
两人的姿势更加让他窘迫,他害怕外后靠会让柜门打开,只得用力地贴着章无言站着;他们靠的太近了,以至于不得不将大腿插入对方的双腿之间。因此……即使看不到,陶知云下身的勃起根本毫无遮掩,因为刚好就顶在了章无言的大腿上。
“啊!……林哥……啊!恩……!呜……不行……碰到里面了……”柜外的两人愈演愈烈激情四射,显然已经渐入佳境。
陶知云听着两个缭绕缠绵的声音,怀里贴着喜欢的人,也是动情不已。他轻搭在章无言肩上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就环上了他的脖子,陶知云吐着软绵的气音轻声叫了一句“阿言……”
在陶知云看不见的角度,章无言的眸色似乎比平时更深了许多。他放在身侧的手缓缓地移向了陶知云的腰肌,轻轻地抚摸了起来;又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在不碰到柜门的前提下摸上了陶知云的后背。
不同于章无言身着西装革履,陶知云只穿着简单的夏季薄款T恤和普通长裤的;衣物根本无法阻隔肌肤的触感,涉世未深的陶知云根本禁不起这样温柔缓慢的爱抚。
迷迷糊糊地,他又回想起了昨日的梦——在梦里,章无言也是这样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的腰背,抚摸过他每一寸敏感细滑的肌肤。
陶知云忍不住开始微微地动了动身体,胸前凸起的两点殷红和下身的敏感部位都隔着衣料轻蹭着章无言的西装衣裤。他想不到胸前柔软的棉质布料竟也能有这般强烈的存在感;而他下身尖端处最敏感的地方被两人身体来回挤压着,在内裤上反复摩擦。每次一分一毫的移动都令他浑身战栗,甚至都要发出nai猫似的呜咽;但是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尚存,他又只能咬着嘴唇将声音憋回去。
章无言听着他的声音也有些动容,侧过头,借着衣柜门缝隙透进的光线,恰好能瞧见他咬着下唇的齿贝。红润的嘴唇被小巧整齐的几颗牙齿咬的乏白,可怜的直叫人想上前亲吻舔舐;又想让他放开下唇,逼着他发出些更加美妙磨人的呻yin。
——阿言也硬了。
黑暗里,陶知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大腿上抵着的是什么。对于男人而言,没有什么比这样直接明了的回应更令人沉醉和开心的事情了。他迷离地侧过脸,眯起双目,似乎是想要在黑暗里寻求一丝光芒,好好地看清楚章无言脸上的表情。可是他什么也看不清楚,视线即使未被黑暗阻隔,也软绵地仿佛什么也看不清楚,眼前一片迷蒙。他只能感觉到无比的渴求,渴求被触摸,渴求被亲吻,渴求被拥抱,渴求在心爱的人怀里每一次战栗。
多一点,然后再多一点,最好还能再再多一点。
章无言的手如他所愿般地缓缓地滑向了他的tun部,两只大手在他的左右tun瓣上轻轻揉捏,好似极尽了所有的情色的技巧与手段,令陶知云忍不住似躲闪又似迎合地挪动自己的tun部,连会Yin部分都开始微微收缩。
——内裤上肯定已经有些shi了。
陶知云这么想着,呼吸都急了几分。他要是就在这里射出来了,又没有换洗的衣物,出去可怎么办?他皱着眉轻轻将头靠在了章无言的肩上,反复吐息着。可是tun尖上的撩拨让他几乎随时都可以高chao,指尖越来越下移,有几下甚至划过了两腿之间的地方。内裤已经深深地卡进了tun缝里,布料在勃起、会Yin、甚至后xue口处来回摩擦。
他什么也记不起了,柜门外的动静也似乎从他的世界里被剥离了,他此刻只觉得的章无言的指尖一定是带电的,而那些布料一定全都是导体,否则仅仅只是隔着衣物的抚摸怎么会让他如此情动、无法自持、几欲爆发。
就在陶知云就像这样拥着阿言不管不顾地放弃忍耐的时候,章无言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章无言在他耳边轻声对他说:“乖,要忍住。”说着,他硬是将一只手挤入了两人的身体之间,直直地探进了入了陶知云的裤子里。大手恰好握住了陶知云勃起的阳物,拇指却紧紧地压在了他尖端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陶知云抖着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那处真的太敏感了,这样直接的触碰指足以让他积攒已久的快感层层爆发。
章无言呼吸又重了几分,哑着嗓音在他耳边说:“君君,不要射出来。”
他听着阿言在他耳边难耐地喊着自己的小名,七魂六魄都仿佛散的干净。汹涌而至的快感无法阻止,陶知云只是被拍打在浪尖的一朵浮沫。他根本来不及说一个“不”字,铺天盖地的高chao就已经席卷而至。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阿言放在了最珍贵的位置,然后沉迷在无边无际的爱意里。阿言堵着他的小孔,他什么也射不出来,可是他阻止不了自己的括约肌随着高chao的韵律一下一下地抽搐,也阻止不了自己全身都想要距离阿言更近一点的欲望。
这真的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