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这话换来的自然是手上用力一捏,陆思言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语气把后面那句话说出来的,“试试不就知道了,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何况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多练几次技术自然提高了。”言外之意不就是打算拿自己当实验品吗?换成其他人哪敢说出这种话,霍维森有些无奈,偏偏对面前这人还丝毫生不出气来,大概是知道外面有人守着,加上急于证明自己也可以在上面,那只手直接拉开拉链钻了进去,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带来的刺激感可想而知。
指甲划过顶端小孔,含在舌尖吐出的话音粘腻又**,“你说…我们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是在偷情?”呼吸一滞,霍维森下意识顺着他视线看过去,镜子里清晰映出两人现在的姿势,纤细些的青年整个身体都嵌入自己怀里,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露出来那半张侧脸,漆黑的发披散在肩头后背,猩红唇色,加上那双细长眼睛,让人不由自主想起神话故事里靠着吸人Jing气保持美貌的狐妖。
“像不像偷情我不知道。”身子前倾,低头在对方锁骨处已经淡去些许的痕迹上重重吮了一口,看着它又重新染上绯红之色,霍维森这才满意地移开视线,“但我敢保证,如果结婚证上面写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很快就会变成丧偶。”这种话换个人来说还能当作玩笑,但如果是霍维森,仔细想想这家伙好像还真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丧偶?也是敢说,不怕被请去警局喝茶吗?陆思言不躲不避,直直迎上他视线,眼睛里有明显的恶意,“老婆那一栏写你的名字,我倒是可以考虑。”还真是无时无刻都想想着上位,手指捏了捏小孩腰间软rou,霍维森凑过去在他唇角轻咬一口,“一个称呼而已,谁上谁下床上才能见真章,你说对吗?”
“放屁,上次要不是我在酒吧不小心喝了……”陆思言正想反驳,外面突然传来两记敲门,然后是陈思明的声音,“你真看见维森进去了?他们俩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不过多接触下也算好事,省得以后拍起戏来默契度不够,思言,维森,你们在里面吗?去吃饭了,安岑请客,大家都收拾好了,就等你们两个,别磨蹭了,赶紧出来。”
视线在那扇挂有休息中的门上停留两秒,再看到旁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茱莉,安岑脑海里几乎是立刻冒出来一个念头,趁着没人注意直接握住把手用力拧了两下,嘴里还不忘找借口,“说不定是太累睡着了,思言以前在组合里就经常这样,直接进去叫他吧。”本来以为会看到里面不堪入目的场景,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自己等会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说些什么话,结果才刚推开条缝隙那扇门又被茱莉砰一声拉了回来,“你这人有没有礼貌啊,干嘛随便闯进别人的休息间,万一思言正好在换衣服,你这一开门岂不是全都被看光了?”安岑本来还想说自己跟陆思言一个组合,以前也不是没看过,但看周围人的眼神都不怎么善意,只好又把那句话咽了下去,呐呐说了句抱歉。
闹出来的动静不小,霍维森自然也听见了,伸手替小孩儿整理好衣服,然后是粘在侧脸的那根头发,“马上就好,或者把地址告诉周谨,等会我们自己开车过去也可以。”光听声音,不看两个人现在的暧昧姿势,肯定以为他正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毕竟语气怎么听都透出股正经冷凝的意味,刚要起身,领口被某人用力一拽又跌了回去,如果不是他反应迅速地拿手掌撑住椅子两边的扶手,只怕这会整个人都已经压在陆思言身上,偏偏那人还露出副有恃无恐的表情,脸庞被头顶落下来的灯光映得更加惊艳。
“怎么?害怕被安岑看见吗?”那只手又重新钻进去,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变着花样逗弄,不得不说,霍维森这张脸一旦染上**味道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那层禁欲的外皮被扯得粉碎,露出里面的诱人模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喘息,“求之不得。”陆思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立刻抽回手,还顺势在他衣摆蹭了两下,“去开门,让茱莉进来帮我妆卸干净。”
折腾这么久瞌睡早醒了,这会脑袋里想的全是晚上该怎么打发时间,之前好像看到劳拉发ins说有家新开的酒吧气氛不错,自己要不然也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撞上段艳遇,比如像Simon那样的小白兔,虽说已经跟霍影帝有了深入接触,但陆思言还不想这么早就钻进婚姻的坟墓,结婚这种事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自己才二十来岁,多玩几年也不晚,霍维森也看出来小孩是在故意逃避话题,眸色沉了沉,“好。”之前那两年已经让他深刻认识到一个道理,有时候放任只会让某人越来越嚣张,适当地收紧绳子才是最好的做法。
“思言你把脸转过来点。”睫毛和眼角的冰晶用特殊卸妆ru一蘸,然后再拿海绵扑轻轻擦几下就没了,然后是头冠和假发,茱莉下手很轻,几乎没什么感觉,陆思言索性放松身体靠在椅背,那双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你是掉了东西在我这儿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找。”见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安岑有些慌乱地咽了口唾沫,“没、没有,我之前又没进来过,怎么可能会掉东西。”安岑说的是实话,他会四处看纯粹是想找找有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