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过来了?好歹告诉我一声,我去给你接机啊。”
萧蓉动作娴熟地掐了一把她的脸颊,“这不是怕你忙着在未来公公面前表现自己,抽不出时间来吗?放心,我都懂的。”
玉漱心下感动,哪里不明白她的用意呢。
“你就贫吧,人生地不熟的,你要是走丢了被人拐卖到大山里给人当媳妇,到时候看你怎么哭。”
萧蓉:“……”
“怕是昨天被车撞到的人是你吧?你脑子有坑。”
玉漱难得笑了出来,“走吧,带你上去和周叔打声招呼。”
玉漱挽过萧蓉的手臂,她站着的位置是面向着医院大门的,在即将要转身的刹那,她的瞳孔猛地扩张着,全身像是被点了xue道一样,脚下生钉。
“怎么了?”萧蓉意识到了她的异样,回头看她,见她盯着某一个方向出神,萧蓉寻着她的目光望去。
男人站在不远处,黑色的西裤搭配着皱巴巴的白衬衫,衬双眸深邃,雕刻的五官菱角分明,刀削的下巴隐隐可见青色的胡渣。
萧蓉挑眉,嘴角微翘,问身边的女人:“几号房?”
玉漱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周越,上下唇瓣翕动着:“435号房。”
第50章
萧蓉先上去了,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 玉漱却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她的眼中只看得到周越一个人的存在,周围所有的景物都被虚化了。
他人看起来瘦了一点,朝着她走过来的时候, 脚步也不太利索,脸好像黑了点儿,显得五官的菱角更加分明了。
?
周越迈过来的每一步, 都似走在她的心尖上。
“媳妇儿, 你男人见你来了。”
玉漱杏眼雾茫茫,水珠似的眼泪划过了脸庞。
他站在她的面前,微微弯着腰,温热的指腹揉捻着她的脸颊,轻轻地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哭什么啊?孩子还没有和你生过呢, 人就这么没了那多亏?”
玉漱破涕为笑, 拿开了他搁在她脸上不收的手,也顾不得这里是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双手环抱住了他的要,脸埋在他的健硕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属于他的味道。
是安心, 是满足。
“周越哥哥。”她轻声地喊着他,语气里满是依赖。
很早以前,周越最喜欢听的就是她娇滴滴地喊着他周越哥哥,直到后来她长大了, 周越哥哥就变成了越哥。
“相比于周越哥哥,现在,我最想听到的是另外两个字。”
玉漱蹭了蹭他的胸膛,“越哥?”
周越嗤了一声,“叫老公。”
玉漱小心脏砰砰跳,情侣之间互相叫老公老婆的,玉漱在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种普遍情况了。
那时候十四五岁的年纪的孩子,对早恋都有着莫名的向往和好奇,她记得,初三那年她的同桌就是早恋大军里的一员,那段时间的每一节课堂上,同桌都和她的小男朋友在传小纸条,玉漱无意中见到过好几次,纸条上面的每一句话开头的两个字,无一例外地都是‘老公’。
“还没有结婚呢,你就想得这么美。”玉漱用脑袋顶了顶他。
“你先上去看看周叔,一会儿你得好好和我讲讲清楚,你在香港都出什么事情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担心死你了。”
周越吻了吻她的发顶,男人炙热的目光难掩深情。
“好,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不过……”周越说到这里的时候,把怀里的女人向后推了推,脱离了他的怀抱。
玉漱不明所以,微微仰着下巴看他:“什么?”
周越抬手,鼻子往小臂嗅了嗅,继而蹙眉,第一次对自己的形象表示出了明显的嫌弃。
“玉漱,我三天没有洗澡了,你没闻到味儿吗?汗味。”
玉漱:“……”
周越不知道自己又哪里说错话了,以至于让玉漱领着他来到了435号病房,她都没有再跟他讲过一次话!
连一个眼神都不赏给他!
他说的明明是自己身上有味道吧?又不是说的她!
女人就是爱计较,一言不合就不给自己男人好脸色看!
周承民见到周越的时候没有多大反应,他本来就不知道周越先前在香港那边出了事情。
两父子家常叨唠了一会儿,周承民倒是多嘴问了他一句:“你身上这衣服怎么回事?穿几天了没换?”
周越嘴角微僵,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爸一眼,眼尾的余光扫过和玉朗林凤坐在一块儿的玉漱的脸上。
小姑娘冷着一张脸,一点儿都不心疼她男人被困三天,一出来连澡都没有洗个就为了赶飞机回来见她。
啧,够狠心的啊。
周承民见他没有回话,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他默认了,作为一个老父亲,他并没有意识到他不留情面的拆穿会很容易失去他的儿子!
周承民略有些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