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意外得知兄长在背后所谋之事,更加坚定了要入宫的决定。
在容倾有心的一次Yin差阳错之下,皇帝宫中设宴,容倾露面博得圣心,一道封妃圣旨下达容家。
兄妹交心,容倾承诺进宫以后会助兄长一臂之力,容瑾得知真相之后大惊之余只剩下愤怒,随后告诉她她并非容家亲生之女,尚用不着无故做此牺牲。
可容瑾忽略了,在容倾的心中,她亦有大义,她也见不得外面战火连天,百姓流离失所,而皇宫之中却一片享乐,身为帝王之人不顾天下苍生,何以治国。
容瑾劝不住容倾,此后二人里应外合,文景六年,邻国出兵攻打至大唐,容瑾夺宫事成,调兵遣将击退敌兵,安放百姓,重整江山。
而容倾,却在那场宫变之中沦为了文景帝的刀下魂。
玉漱手指着的这一幕戏正是容倾告诉容瑾,她要进宫助他一臂之力这一幕。
玉漱把周越从椅子上拉起来,对他千叮嘱万叮嘱,“越哥,一会儿轮到你念台词的时候,记得认真点儿,别笑场了知道吗?”
周越漫不经心地散了剧本两眼,“我对戏对得好有什么奖励吗?”
玉漱一愣,随后掐了一下他的手臂,硬邦邦的肌rou掐得她手都疼了,也不见得男人皱一下眉头。
“嗯?没有奖励的话……玉漱,我可能没有什么动力。”
玉漱:“……”
玉漱心底大骂了他不知道多少遍的流氓无赖,可面上还是不得不应承着他,“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只见周越沉yin片刻,目光便落在了玉漱的脸上,轻声说,“奖励我一辈子只疼你。”
楼上有人养猫,恰时猫咪在叫,喵喵声传入玉漱的耳朵里。
她抬手揉了揉耳朵,看着周越,一张Jing致的小脸上将笑不笑,看了周越好一会儿,见他都没有动作,还是直愣愣地站在她面前盯着自己看。
玉漱不满地嘟了一下嘴,“这个时候,你怎么不过来抱住我呀?”
她的声音融合在夜色中,细声细气。
周越上前拥抱住了她,双臂交叉穿过她的后背,力度不轻却也不重,并不会弄疼了她。
“所以,我们现在还要不要对戏?”周越问。
“对,我的台词我都记住啦,剧本你拿着,我们现在就对。”
周越稍稍偏了一下头,鼻子朝着她的脖子更近一些,他深呼吸着,贪婪似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小姑娘就是有这种本事,明明是大热的天气,可身上每一处都还是香香的,不见有汗味。
“你确定咱俩就这样抱着对戏?”周越虽是这样问,可他的双手也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和打算。
玉漱点着头嗯了一声,脑袋上的头发蹭到男人的脖子。
周越觉得有点儿痒,缩了缩脖子,可那发丝还是贴着他,他认命似的任由她蹭,忍受着脖子上那酥麻酥麻的感觉。
“剧本上面不是有写,倾容说服容瑾同意她进宫之后,她后来情难自制之时也是抱住了容瑾的。”
“剧本上面写的是容倾从背后抱住了容瑾。”
玉漱不管,“那也是抱嘛,我就要这样面对面地抱着你!”
可想而知,两人的这一幕戏对得有多不敬业。
两人就这一幕的台词对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玉漱觉得口渴了,才舍得停下来,松开了环在周越腰上的手。
“越哥,我渴了。”
周越叹了一声,二话不说,弯腰就把人打横抱回了屋里倒水喝。
玉漱水喝够了,也主动给周越倒了一杯。
见周越喝下了她倒的水,玉漱思忖了两下,忽然打破沉默,开口道:“越哥,嗯,就是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
周越放下水杯,瞥她一眼,不满地搓揉两下她的脸,“有话直说。”
玉漱眨眨眼,心一横就把今天罗英跟她说的话转述了一遍给周越听,问他对于他们公不公开恋情是什么看法。
周越没有第一时间给她回答。
玉漱不免有些紧张,她悄悄地扯了一下他的衬衫衣摆,小模样娇俏又可怜。
之后,玉漱就看到了男人明朗一笑,他的声音如层层海浪,亦似山涧溪流,“玉漱,我都听你的,你只管做怎么样是对自己好的,自己会开心的,那你就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那你呢?”
“你傻啊,你开心了我还会不开心吗?”
糙汉是他,温柔也是他。
无忧无虑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酷暑的六月就进入了尾声,迎来了并不比六月凉快的七月。
玉漱扭伤的脚早已恢复痊愈。
而的试镜也在罗英打来的一通电话中提上了日程。
第24章
玉漱一大早地就来到了晴天传媒。
易明博的办公室里, 玉漱明确地听了由他们的易总亲口说出的容倾这个角色非她莫属, 一来她确实是有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