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和安全感,走进屋里不到半分钟,就嘿咻嘿咻背着火箭筒出来了。
他还顺便取了望远镜出来,怀麟接过望远镜对准那肥啾看了半天,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真的好肥,那翅根,那鸡爪,哎呀……”
肥啾是个傻大鸟,认得了拉着弓的陆星兆之后就使劲躲;然而陆星兆换了个火箭筒出来,它就不认得了,傻乎乎又重新降低了高度。
它还没忘记自己是出来干嘛的,又开始伸出小爪子对着基地扒来扒去,好像很想把暴风使从地里给挖出来。
陆星兆看得嘴角抽搐,趁机换了个绝佳的位置,举起火箭筒,对准这傻肥啾的屁股毛,咻——
轰。
“啾啾啾——”
傻大鸟屁股毛烧焦了,不但焦了还烧着了,这回直接一跃而起,扑打着翅膀歪歪扭扭地飞了一段,斜着又栽到了不知哪里。
空气里弥漫出一股鸡rou的焦香味。
“……”
所有人都咽了咽口水,怀麟抓狂道:“还没杀掉呢,怎么先烤上了,啊,好香好香好香,我都好多年没能吃到kfc了!”
陆星兆安慰道:“我们都很久没吃了,无妨,回去叫申屠试试看用炸的……”
“你们才三个月没吃,我都好多年了!是真的好多年!”怀麟欲哭无泪道,“从十七岁熬到二十二岁,一顿垃圾食品也吃不到就算了,一觉醒来又变成了十七岁……又有那么多年吃不到!”
怀小乖说着说着简直悲从中来,陆星兆求助地左看右看,见到丹哲欲言又止,顿时如遇救星,打眼色道:快动动嘴,巧舌如簧安慰一下首长大人。
几秒后,就听丹哲缓缓道:“没关系,来日方长。以后多抓几只鸡,再抓几只肯德基的员工,再抓几个懂调料的,专门给你做出来——反正也不可能是肯德基的原味那么好吃了,哈哈哈哈哈哈!”
怀麟:“……”
陆星兆:“……”
这货嘴太贱了!
怀麟悲愤地对陆星兆说:“哥,打他!”
陆星兆哭笑不得,忙自己掏出两块糖给怀麟道:“莫急莫急,我们先把那鸡……那鸟给追上再说。”
怀麟左看右看,又对严飞光说:“你也打他!”
严飞光全程若有所思地站在旁边,这会儿点了点头说:“我好像知道原味的炸鸡怎么做……”
“……”
怀麟登时大叫:“还等什么,快点追鸡去!”
几人其实一边说着话一边上了车,追着那巨鸟迫降的地方一路狂驰。
没想到那鸟飞行速度不慢,飞的方向也找得挺准,竟然直直地落在河对岸。
几人都没有渡河的工具,车上只备了非常简陋的皮艇。是在第四日的夜间,天虽然不是深夜那么暗,但也没有乐观到可以安全渡河的程度。
陆星兆心想:这下只能望着对岸的全家桶干流口水了。
结果回头一看:怀麟和丹哲嘀咕了一阵,摊开一张白纸,捋起袖子就嗖嗖嗖画了起来。
陆星兆只觉得心头一凉,背后一寒。
果然没多久,怀麟就笑嘻嘻拎着图纸过来:“哥,今天你的功课还没做呢吧?临时改个任务,这个是最简单的渡船,你看,嘿嘿嘿……”
陆星兆:“……”
救、救命,临时抱佛脚也不是这么个抱法!
可怜陆星兆同志被强行要求文武双全,此刻恨不得全身所有的肌rou都能变成记忆细胞。
几分钟后,陆星兆两眼成了蚊香,还没来得及把图纸记下来,对岸的大鸟已经缓过劲来,开始整理羽毛了。
怀麟登时大急,说道:“哎呀,哥,死记硬背有这么难吗?全家桶要飞走了飞走了……”
然而他也就能说说话了,完全帮不上陆星兆的忙。
怀麟原地转了两圈,忽然奇道:“严飞光你在干什么呢?”
严飞光蹲在岸边,望着水底下,肩膀上架着小提琴,一边悠哉地拉琴,一边笑道:“小白龙在下面呢,我给它拉会儿琴。”
“……”
须臾,陆星兆头昏脑涨地走过来道:“差不多了,怀麟……?”
怀麟猛地一揪陆星兆的衣袖道:“啊对,快叫小白龙啊!让它把全家桶给弄回来,哥你不用记那图纸了!我们哪能有鱼灵活啊,真是白费功夫!”
陆星兆:“………………”
一分钟后,心很累的陆星兆蹲在一边休息。
严飞光继续悠哉地拉着琴,众人就看见江面一阵不同寻常的波涛汹涌,小白龙根本还没露脸,就有不同寻常的气势压了过来。
短短片刻后,从几米远的水面下嗖地喷出来一道半米粗的水柱,从左到右,将众人淋了一个遍。
所有人:“……”
严飞光熟门熟路地抹了一把脸,笑道:“它这是答应啦。”
小白龙扭头就游走了,众人借着昏沉的夜色去看,只见到纯白的鳞片反射着